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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手握剧情、如同神只般不可战胜的顾宸风?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指节分明,带着少年人的力量感。那是一个邀请,一个通往未知也可能是通往毁灭的入口。
喉咙干得痛,我张了张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逼到绝境后滋生出的、同样疯狂的念头,在胸腔里剧烈搏杀。
跑,或许能多活几天。
留下,要么立刻死,要么……掀翻这该死的剧本。
我死死盯着江驰的眼睛,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欺骗或戏弄。
没有。只有一片近乎坦然的疯狂和笃定。
海水的冰冷似乎还缠绕在脚踝上。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三个字。
“……怎么干?”
这三个字几乎耗尽了我肺里所有的空气,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声音。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阵冷风吹过,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
江驰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几乎称得上“灿烂”,如果忽略其中冰冷的算计和疯狂的话。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尽管这玩具是颗足以炸飞所有人的炸弹。
“这就对了嘛,”他语调轻快,仿佛我们讨论的不是弑神,而是周末去哪里野餐,“站在冷风里喂蚊子可不是谈大事的地方。跟我来。”
他没有给我犹豫的机会,转身就朝着与别墅区繁华灯火相反的、更幽暗的林荫道走去。那方向通往学校后山,平日里是情侣和小混混的聚集地,此刻在凌晨的微光下,像一头沉默巨兽张开的嘴。
我捏紧了书包带子,指甲陷进柔软的皮革里。回头看一眼那栋奢华却如同囚笼的别墅,再看向江驰毫不犹豫没入黑暗的背影。一秒,或许两秒。我咬紧后槽牙,跟了上去。
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他走得很快,却很稳,对这条路熟悉得像是回家。我跌跌撞撞地跟着,心脏还在狂跳,但不再是纯粹的恐慌,某种破罐破摔的狠厉慢慢渗了出来。
他最终停在一个废弃的观景亭里。这里视野开阔,能远远看到城市模糊的轮廓和学校主楼冰冷的尖顶,但足够隐蔽,被疯长的藤蔓和歪脖子树半包围着。亭子里的石桌积了灰,他随意用手抹了一把,毫不讲究地坐了上去,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我犹豫了一下,选择站在他对面,背靠着一根冰凉的石柱,这让我有点安全感。
“嗤,”他笑了一下,没勉强,从外套内袋里又摸出烟盒,磕出一支叼在嘴上,却没点,“说说看,你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穿的?原剧情里……‘林薇薇’这会儿可正做着嫁给顾宸风的美梦呢。”
“几个小时前。”我哑声说,尽量简略,“一觉醒来,就在……‘喂鱼’前一天。”提到那两个字,喉咙还是紧。
他点点头,眼神里多了点同病相怜的意味,虽然很快被兴奋覆盖:“比我晚点。我穿来一周了。”
“你也是……恶毒配角?”我忍不住问。校霸江驰在原书里戏份不少,是男主前期的劲敌,给男女主制造了无数麻烦和误会,最后下场似乎也很惨淡,具体怎么惨我记不清了,但绝对没好果子吃。
“差不多吧。”他含糊地应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的“角色”并不在意,猛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重点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剧情的力量很强,它会自动修正,试图把我们推回原来的轨道。比如,你明天大概率还是会‘忍不住’去找苏暖暖的麻烦,然后‘恰好’被顾宸风撞见。”
我脸色一白。是的,那种无形的、推着人走向毁灭的力量,我隐约能感觉到。
“所以,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打乱它,甚至……摧毁它的核心。”江驰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亮得骇人。
“核心?顾宸风?”
“没错。”他打了个响指,“他就是这个世界的‘锚点’,是气运之子。只要他还在,剧情就会围绕他转动,我们这些配角就永远是垫脚石和消耗品。干掉他,这个世界没了主角,规则自然会崩塌重组,我们才有活路。”
他说得简单粗暴,却又该死的具有说服力。
“怎么干?”我重复了最初的问题,这次声音稳定了些,“他可是男主,有主角光环。明刀明枪,我们恐怕连他衣角都碰不到就会倒霉透顶。”
“当然不能硬来。”江驰笑得像只狐狸,“要利用规则,钻剧情的空子。比如,他知道‘林薇薇’恶毒,知道‘江驰’嚣张,但他不知道壳子里换人了。这就是我们的优势——信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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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极低,吐出的计划却让我头皮麻:“先,明天的‘天台剧情’是关键。我们不能躲,躲了这次还有下次,剧情会用更离谱的方式补上。我们必须去,但要反过来利用它。”
“利用?”
“对。”他眼神锐利,“你去天台,但不是去欺凌苏暖暖,而是去……道歉。”
“道歉?”我失声,这简直比让我再去跳一次海还难以置信。对那个哭哭啼啼、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苏暖暖道歉?
“做戏!懂吗?”江驰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声泪俱下,悔不当初,就说你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不得好死,幡然醒悟,觉得以前欺负她简直猪狗不如,请求她原谅。越夸张越好,最好把围观的人都恶心吐了。”
我:“……”这什么馊主意。
“顾宸风肯定会按时出现。”江驰继续分析,“他预想的是看到一场欺凌戏码,正好展现他的英雄救美和王霸之气。结果呢?他看到的是你抱着苏暖暖的大腿哭求原谅。他的剧本里可没这一出!这会让他产生一瞬间的错愕和怀疑——剧情是不是出错了?这种对‘已知’的动摇,就是他的裂痕开端。”
我慢慢品出点味道来了。是啊,原剧情里林薇薇趾高气昂、死不悔改,才衬托出顾宸风的正义和冷酷。如果我卑微忏悔呢?他那一腔怒火还怎么理所当然地泄?直接把我扔海里喂鱼会不会显得他反应过度、毫无容人之量?
“然后呢?”我追问。
“然后,就看我的了。”江驰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我会‘恰好’路过,看到这‘感人至深’的一幕。我会站出来,替你‘说话’。”
“你?替我说话?”我更加怀疑了。校霸替恶毒女配说话?这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惊悚。
“当然不是真替你说话。”江驰嗤笑,“我会把水搅得更浑。比如,质疑顾宸风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特殊’想法,才这么针对你?或者‘好奇’苏暖暖到底有多大魅力,能让顾大小姐一夜之间性情大变?总之,把焦点从单纯的欺凌复仇,引向更复杂的、涉及他们之间情感纠葛的猜疑上去。破坏他英雄救美的纯粹性,让他和苏暖暖心里都埋根刺。”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幽深:“最重要的是,我会近距离观察他。观察他那一刻最真实的反应,捕捉他因为剧情偏离而产生的那一丝……不协调感。那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亭子里陷入短暂的沉默。远处传来一声模糊的车鸣。
江驰的计划大胆、疯狂,充满了不确定性,但……这似乎是绝境中唯一透着光的方向。不是被动地逃,而是主动地挖坑。
“之后呢?”我问,“就算这次成功了,也只是让他有点怀疑。”
“之后?”江驰跳下石桌,活动了一下手腕,骨骼出轻微的咔哒声,“之后,当然就是一步步蚕食他的光环,找出他真正的弱点。这个世界既然有剧情,就必然有逻辑可循。男主就一定是完美的?我不信。找到那个弱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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