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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夏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来和老师请了假,而虞宁雪看她居然看手机不哄自己,顿时更气了,侧脸简直看上去和河豚有异曲同工之妙。
“抱我去轮椅上。”
故意将呼吸声放得重了些,但是白澄夏居然还是没什么反应,虞宁雪只好不情愿地出声,恼怒地瞪了这个木讷的家伙一眼。
白澄夏对于这份小脾气心知肚明,将虞宁雪抱起来后,她没有放下来,而是托住了对方的腰身,笑道:“我突然想起来,这节课是实践课,老师让我们画一张人像。”
因为失重感,虞宁雪只能紧紧搂着白澄夏的脖颈,没什么力气的双腿也努力盘在对方腰间,闻言,她明白了什么,羞怒地揪住了距离很近的耳朵,“你故意逗我呢?”
白澄夏也不否认,甚至笑得欠兮兮的,“那你要当我的模特吗?”
“……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我求你。”
“你都不带犹豫一下的?”
“求你有什么好犹豫的?”
白澄夏神情坦然,抱着虞宁雪来到了轮椅上,“走,先去吃饭,对了,既然今天有空,你要练琴吗?我在旁边画你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虞宁雪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可以自由活动的双手,期盼又不安地说:“试一下吧。”
她艺考的专项是钢琴,不过以前最擅长的内容,现在恐怕也变得陌生了,虞宁雪不想面对自己的无能,却也知道自己最终都要面对的。
“好,等会儿去试试。”
白澄夏知道虞宁雪在害怕什么,所以尽可能用自然的语气引出了这件事,她看着垂眸沉思的女孩,仿佛看见了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
恢复
肢体的记忆还是比脑海的记忆要牢固许多。
当坐在钢琴面前时,虞宁雪习惯地抚了一遍,感受着那缓缓倾斜而出的琴音,仿佛在对话。
白澄夏则是搬了张凳子坐在不远处,眼前摆着画架,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落笔。
虞宁雪很漂亮,这是她早就知道的。
但是当虞宁雪轻轻抬腕,优美的身体线条几乎无法用笔触勾勒出来,雪白的发丝在阳光直射进来时染上了金光,那一瞬间,原来光也会偏爱美人。
和自信的外表不同,其实虞宁雪有些胆怯,她轻抚过阔别已久的钢琴,这架琴显然是经过了细致的保养,摸上去细腻如白瓷,如同直接触碰到了宁唯细致入微的母爱。
她怕自己会辜负这份爱。
虞宁雪抬眸同白澄夏对视,深呼一口气后开启了自己的演奏。
清冽的琴音仿佛带着她们来到了寒霜雪地,清冷澄澈,指尖葱白,弹动时如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婉转,却温暖。
白澄夏微微挑眉,这是《冬日》,曾经虞宁雪最为熟练的歌曲。
落笔似乎也有了概念,明明琴音流淌在耳边,可是感觉心底无比的安静,静谧之中,午后的暖阳照亮了琴室,虞宁雪目光专注,好像是用灵魂在与钢琴合奏,使得起伏的旋律也拥有了生命力。
之前去画画的时候,老师有夸过白澄夏,说她很有天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掌握比例,可是就是太过规整,没什么动弹感,以及活力。
如今,看着自己笔下的虞宁雪,白澄夏忽然顿悟了,就像弹琴,画画又何尝不是一种创作呢?
只有在其中倾注情感的时候,画面才会同样回应你情感。
一个下午静静地过去了,两个人仿佛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虽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交流,但是只需要一个对视,一个笑容,她们就能明白对方的乐在其中。
宁唯回来时,听到熟悉的、久违的琴音还愣了愣,下意识掐了一下身旁的虞徽楠,“我没听错吧?”
虞徽楠也差点老泪纵横,“没听错,是雪儿在弹琴!”
他们并没有着急地冲进去,只是站在琴室外,安静地听着虞宁雪的弹奏,那是他们最为骄傲的女儿,虽说经历了挫折,但如今,一切苦难都会过去的。
虞宁雪同样没有发现屋外已经多出了两个人,而是摸了摸琴键,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看来我还没有太生疏嘛。”
白澄夏笑着恭维,“对呀,简直现在就可以入学了。”
不过,虞宁雪摇了摇头,鼻音闷闷的,“不要,我感觉现在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她从小就很喜欢音乐,喜欢弹奏时空无一物的内心,喜欢用乐器来表达自己不能言说的话语,喜欢一个人消化那些孤独。
所以,虞宁雪把本市的音乐学院当成了目标,一直到进入琴室前,都是这样。
可是,伴随着艺考,单纯的喜欢和热爱好像变了味道,衡量的标准也变成了分数。
如今,感受到最为干净的、纯粹因为音乐而产生的快乐,虞宁雪有些想要留住这样的日子。
“那你不读大学了?”
“那怎么可能?”
笑着反驳完,虞宁雪又看了一眼陪伴自己许久的钢琴,“只是放慢些步伐而已,明年我一定能考上的。”
“嗯,我们小虞同学这么聪明,当然可以考上。”
白澄夏乐于在一旁当捧哏,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热爱的地方闪闪发光,其实她内心的喜悦也是不可言说的。
“对了,你的画呢?”
终于想起来了这件事,虞宁雪推着轮椅来到白澄夏身边,想要绕过她去看那副以自己为主角的画作。
考虑到白澄夏是个画画新手,虞宁雪还特别心善地放宽了标准,只要不是特别丑,只要把她画得还算像个人样,她就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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