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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耳机里的人听到,许培不再说话,抓起贺亦巡的手,拿他的手背贴到了自己发烫的腺体上。
冰镇效果不错。
许培能感到身体的警告消退了下去,抬起头对贺亦巡说:“我在为你工作,我工伤你是要负责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负责。”贺亦巡说。
那倒没有。
不过……
“这姿势我不太舒服。”许培动了动膝盖,“那衬衫夹好勒。”
自从把许培抱到身上来后,贺亦巡的视线就没往下过,因为他知道许培的衬衣无法合拢。
但听到这话,他下意识往下看去,就见到许培的西裤因双腿敞开的动作出现了明显的绑带痕迹。
无法合拢的衣襟被衬衫夹的弹簧一拉,服服帖帖地贴着皮肤,就好似本该露出胸腹一般,比只着片履的艳舞舞者还要性感。
不,性感这种词是不应该出现在小狗身上的。
贺亦巡重新抬起视线,把许培按回了自己怀里:“休息好了就继续闻。”
这丫是周扒皮吗……
许培在心里抱怨。
大厅的音乐突然变成了快节奏的舞曲,迷离的灯光消失,频闪灯开启,颇为刺眼。
许培回头看去,原来是脱衣舞表演开始,昏暗的氛围一转,恍若来到了蹦迪的酒吧。
四周的动静明显变大,已经有人配合着舞曲的节奏开始菗插。
许培这才意识到原来音乐的安排也是有讲究的,刚才的舒缓只是前戏,现在才开始进入正题。而愿意去楼上房间的已经是够讲究的了,四周的人……
尽量屏蔽这些画面带来的冲击,许培关掉阻隔器,继续记忆客人的气味。
味道变得更加纷杂,甚至令人作呕。
不过一丝异常引起了许培的注意,那是刚才没有的、正在逐渐变多的一股怪异的气味。
很难具体形容。
像是某种化学物质在发酵,又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焦。
“不对劲。”许培皱眉道。
“怎么了?”贺亦巡问。
一种气味正在变多,说明有什么事情正在暗中发生。
“啊——”
一声尖叫骤然划破大厅,许培和贺亦巡应声看去,只见一个脱得只剩下假面的老头倒在了地板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停。他身旁的夜魅正是糖糖,正衣衫不整地往后退,一脸惊恐地对周围的人说:“他、他刚喝了一口酒就这样了……”
贺亦巡赶忙上前,一边摸着老头的脉搏,一边掏出手机拨打起了急救电话。
而他这举动却比老头倒下引起了更大的反应。
“你怎么会带手机进来?”
“你到底是谁,我刚才就觉得你不对劲。”
“没人觉得他眼熟吗?我看他像……”
“不用看了。”贺亦巡摘下了黑金假面,环顾着周围的人说,“高级警司,贺亦巡。”
众人哗然,或半裸或全裸的人赶紧捡起衣服穿上,有的甚至捡的不是自己的衣服,尺寸完全不合身也强行往身上套。
一片慌乱之中,有人率先穿好了衣服,像是从野蛮时代回归了上流社会,趾高气昂地问贺亦巡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又有其他人附和道:“保安呢?把他拉出去!”
有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这些人却丝毫不关心,只关心自己的丑态会不会传出去。
音乐停下,灯光恢复正常,经理用对讲机叫来了黑西装,不过在此之前,贺亦巡已经不顾那群老畜生的反对,揭下了倒地那人的面具。
“是滨市电视台的老板韦泰。”贺亦巡说。
许培心里一惊,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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