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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又笨又怪啊,自己都一团糟,还有心思去操心别人。”
夏油杰不自在地偏过头,在没长猫的肩端狠狠蹭蹭。发红的明明不是这边耳垂,痒意却仿佛消退了些。
“你该好好学学国文了,你的词库实在离奇。”夏油杰颠了颠肩:“你该夸赞我有急智又善权衡才对吧。”
“告诉她真相除了增加她的负罪感,还有什么实际意义?她是星浆体,可不能出事。”
“非要这么定性吗?”五条悟扫描仪一样的目光在夏油杰看不见的地方严丝合缝地运作:“你也在想——所谓同化根本是在谋杀吧?”
夏油杰没有反驳。
他想起天内理子发颤的声音和自我催眠式的话语
——她在害怕。
“悟,”夏油杰忽然开口:“如果我们……阻止同化呢?”
五条悟饶有趣味:“哦?你不是最在乎意义了吗?没听女仆说吗,‘星浆体同化一事关乎整个国家的稳定’唉!”
“注视宏观却藐视微观,这是在否定‘存在’本身吧。”
夏油杰苦恼地拧眉,努力斟酌用词:“天内理子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如果世界非要一个少女的牺牲来换取稳定,那这个世界迟早要完,早点晚点也没区别。”
伸长脖子的五条悟像只液体猫般,未遮拦的眼睛一眨不眨,奇特地看着他。
夏油杰后背发麻——我是珍惜动物,非要这么观光?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要打你了哦。”
脑袋瞬时缩回窝里:“要造反的话算老子一个,咒术界拳头就是规矩。种花家有句古话说的不错——棍棒底下出孝子。儿子不听话就打,一顿不行打两顿,总有打服的一天。”
“双拳难敌四手,能用谈判解决的话尽量和平一点吧。”
“不用这么畏首畏尾吧?”
“不是畏首畏尾”,夏油杰勾起嘴角:“是考虑后果。如果他们年纪太大耳朵不好使,道德理念也不是不能用拳头喂进去。”
五条悟埋在他肩窝里,嘎嘎大笑。
“五条同学!夏油同学!”
辅助监督在酒店门口来回踱步,一见到从巷口拐出的两人,几乎要跪倒在地:“你们知不知道擅自接触星浆体是违规的?!总监部刚刚提醒——”
“闭嘴!”五条悟眼泛危光:“总监部已经知道我们见过她了?”
石田辉脸色霎时白了:“不、不是的……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上面要求我引导你们避开天内理子……”
夏油杰眯起眼睛,嗓音温和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你不是总监部的人吗,这么轻易就告诉我们了?”
石田辉有些羞耻:“我,我是理想主义者,梦想是世界和平的那种。”
“……”
“什么嘛,原来也是个中二患者。”五条悟凑到他面前打量了几秒,顿时失去兴趣,甩手走进酒店。
“不论如何,还请石田先生务必保密此事。我相信像您这样胸怀大志的理想主义者,总不会坑骗我们这种未成年学生吧?”
夏油杰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两弯弦乐,活像只诓骗乌鸦嘴里肉的狐狸。
石田辉一噎,只能拼命点头。
“哈?这什么破房间?”
五条悟捏着房卡站在门外,墨镜滑到鼻尖,露出满是嫌弃的眼睛。
夏油杰从他身后探头,看见标准双人间里两张窄得可怜的床。
“两位将就一下吧……”辅助监督小声解释:“今天实在太晚了,临时只能订到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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