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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腐肉化作大手,从天上坠下。祸魔是无形之物,这些东西并非真实存在,而是祂本相的反映,若是命中,身体不会受伤,但意识却会受到重创。柳三思毫不畏惧,足尖点地,直直迎上,烈烈金光将大手切作两半,他踏过跌落的腐肉,借力势如破竹般冲向虚假的天幕。源源不断的攻击朝他袭来,或是凭空出现的箭,或是脚下的腐肉忽然消失,或是黑水幻化成白九祝坠下意图让他迟疑以偷袭——在祸魔的境界中,祂可随心所欲创造又或者抹去。但这些都没能阻止柳三思斩碎一切接近天幕,即使他没能完全避过袭击,即使他的身体因灵力疯狂运转而渗出流光似的金血。「不,不对。」力量因部分本源的湮灭而有所流失,这是极为正常的,于祂们而言,那不过是万分之一中的万分之一。但是那些至纯至浓的灵气,通过一次次与本源直接对撞,闯入了「完整的祂」,如万刃在不存在的脑子中翻搅,那是祂们从未体验过的痛苦。「杀死柳三思。」这是祂们此刻唯一的念头。境界因此而产生暴动,大半个天如融化般淌下。此时,柳三思离天幕已极近,当他再一次向上跃去,有什么东西牢牢抓住他的腿,倏地,一阵失重感传来。那些本该躺在地面的枯骨们骤然暴起,于柳三思注意最为集中的瞬间,睁着黑黢黢充满恶意的眼,将他狠狠拽下——死吧,粉身碎骨。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柳三思试图使用术法阻止下坠,可被凭空出现的各种袭击屡次打断。在距地几十丈时,柳三思忽然感觉耳边的风有些不一样,似乎变得更为轻柔,更为缓慢,仿佛在托举着他,有微光在风中流动。柳三思抬头望向天幕,却见那些黑色的眼珠,竟流露出恐惧的情绪,不断避让流向祂们的微光。明明微光没有对祸魔造成任何伤害,可祂们却如逃窜的老鼠般避之不及,没有余力去管柳三思。「俞回舟,以及很多人的味道。」白九祝的声音于他脑海中响起,外面战况渐缓,他得以分出心神到柳三思这边。混着微光的风地托着柳三思向上,他望着越来越接近的天幕,勾起一个嘲讽的笑。灵力如漩涡般涌入他的体内,他再度举起刀,刀身恍若也渡上了流光。“死吧。”话音落时,呼啸的风、霸道的灵力以及比天光更明亮的刀光,一同斩破虚假的天幕,一寸一寸地碾碎尖啸的恶念。灵气引起的风暴散去,地面掉落一块逃过一劫的腐肉,柳三思持刀一步一步走向祂。“哈,正清门是因我而存活,我才是功臣,你们怎能杀我,忘恩负义之辈,不得好死。”“不,恰恰是你玷污了正清门,背弃了那些为九州死战的魂灵,另外——”柳三思炫耀似地展示勾着尾指的红线,其连接的另一端是红茧,熟悉的力量通过红线修补着他的身体。“我会和九祝恩恩爱爱,逍遥自在。”直至刀尖刺穿腐肉,祂还在喋喋不休地谩骂,但对柳三思造不成任何影响。至此,为祸的魔迎来了祂的消亡。红茧解开,赤金色的幕障散去,温柔的风带走禁林深处的魂灵,也带走了从白九祝身上溢散出来的亡灵。有一瞬间,白九祝感觉头顶被轻轻抚摸。天光落在断壁残垣。柳三思半跪于地,轻柔而郑重地捧起了他的脸,吻去那无声落下的泪珠。“从今以后,天涯海北,九祝想去哪,我们就去哪,再无拘束。”【作者有话说】番外确定:日常和嫁衣,嫁衣已码好七夕发给嫁衣排个雷:床弱(看到这里的老师,也许大概应该都能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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