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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多,咱们走吧。”
托雷斯默不作声地跟着走了一会儿,突然提出一个新的建议,“去我家里,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食材。”
图南转过身,不太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听错了,“你是,想要让我给你做饭吗?”
在德国,厨房的墙上挂着差不多一百种不同的刀子、铲子、剪子、漏子、量杯、滴管、计时器,和说不上名字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各种烹调用具,有些就像是刑具。
她至今为止还没有完全搞懂做饭和化学实验的区别,只会用铲子给煎蛋翻面。
“我可以,我来做。”托雷斯说。
图南略一思索,让朋友帮忙,还吃朋友做的饭,而她,却奉献了最珍贵的陪伴,是这场晚餐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她郑重地点了点头,“也行。”
托雷斯刚到利物浦的时候有一个外号——“香蕉人”,之所以成为“香蕉人”,不是他喜欢吃香蕉,而是因为那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
不过他今天开了一辆黑色的宝马,不得不说非常低调。
一路飞驰电掣来到别墅。
宽敞的客厅。
图南跟着托雷斯走近厨房,一个厨师已经在忙碌着切菜洗菜,动作非常麻利,她几乎没有能插手的地方。
而“主厨”托雷斯有条不紊地系上围巾,看起来非常专业,然后他把锅铲拿了起来,手很稳。
就像一个贤惠的……图南觉得自己能联想到这个词,真是有点稀奇。
挑高的天花板垂下璀璨的水晶吊灯,一张长餐桌,铺着洁白的桌布,中央摆着烛台,眼下吊灯没有打开,只有柔和的烛光在跳跃,空气中莫名有一种浪漫的氛围。
托雷斯挪开了一个椅子,坐到图南身旁的位置,眼下周围静悄悄的,厨师不知何时不见了,餐桌旁只有他们两个人,挨得有点过分近。
不过眼下是在托雷斯家里,而不是在餐厅,图南也不觉奇怪。
热气腾腾的番茄面包,西班牙风格的海鲜炖菜和德国风格的烤猪排,醒好的红酒和两个水晶高脚杯。
还有一份看起来有点索马里海盗简陋风格的马铃薯煎蛋放到了图南的面前——其他的都出自二厨之手,只有这个是“主厨”托雷斯做的。
小鹿斑比的大眼睛偷瞄着她。
图南拿着刀叉的手僵住,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袭上心头,托雷斯看起来好像很期待,如果一个人经常做菜绝对不会有这种眼神。
据说他十八九岁就从家里搬出来一个人住,靠自己做了几个月的饭,勇气可嘉,这道菜还是他的拿手菜。
这个马铃薯煎蛋,不一般。
到底哪里不一般,她说不好。
平常日子,图南是不喝酒的,但今天这种情况,不喝一点特别的显然没法把人支开,“我想来一点马尼尼。”
托雷斯起身,去酒柜拿鸡尾酒。
图南用叉子尝试夹起一块马铃薯煎蛋塞进口中,很好,熟的,味道还不错。
托雷斯将鸡尾酒拿回来,他倒了两杯,一杯给图南,一杯给他自己。
“感谢你今天的帮助。”图南举起斟满淡绿色酒液的杯子,轻轻碰了碰托雷斯的杯壁。
托雷斯凝视着手里的鸡尾酒,不一会儿就喝了下去。
一杯。
接着又是一杯。
不知过了多久——
图南坐在椅子上,纤手无聊地交叉摆弄叠绕,然后做出食指和中指夹着棒棒糖的沉思姿势良久。
托雷斯也一动不动呆了好一阵,这就是爱情的魅力,能让一个大男孩陪着一个喝得微醺的女孩一起坐在这玩手指呆长达半个钟头。
“南多,你想玩游戏吗?”图南说完,伸手摸了摸托雷斯的衬衫纽扣,凑过去狡黠地仔细看。
“玩什么?”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玩扑克牌。”她松开男人的衬衫,推开椅子,踉踉跄跄站起来,这游戏当然不能在餐桌前进行,所以游戏地点需要更换。
托雷斯伸出手臂搀扶住纤腰,怀里的女孩微微挣扎了两下,他意识到有点心急了,说实话,他也有点紧张,不知道该把她扶到客厅,还是扶到哪里。
然而身体的本能太过强大,不到一会儿,他就已经带着女孩来到卧室,将她安放在床上。
图南等着托雷斯坐下,他在床边站着,一声不吭地拆着扑克牌的盒子,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拆得时间太久,弄得她有点不耐烦。
这时,她突然从红彤彤的小雀斑上意识到他可能在等她坐好,于是一骨碌爬起来。
游戏开始的时候,图南开始不确定真的自己可以,她甚至几次抓紧牌眼前都重影,只能看出自己是抓了一把同花顺。
出于勇者无敌的气势,她选择加注,最后幸运的赢下这一局。
“我要脱你的衣服了喔。”图南丢下纸牌,探过身去,一把拽住托雷斯,然后将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摸了摸,哇,天哪。
纤手抑制不住激动解开纽扣,一颗,两颗,若隐若现的小麦色胸肌露了出来。
托雷斯完全被一种新的力量控制住了,在这一瞬间没说一句话,棕黑色大眼睛用突然现了有趣的东西凝视着面前的女孩,仿佛她是一朵昙花在他面前绽放了似的。
图南脱完托雷斯的衬衫,还不忘向他投去一束疑惑的目光,几乎是饱含同情的,就好像他不明白游戏规则是糟糕的事,尽管她玩游戏之前没有解释过。
脱衣扑克原本是愚人节的游戏,后来延伸到了随时随地可以玩,该怎么下注,要看提出游戏的人,图南定的规矩是“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赢一手牌就可以再穿回一件衣服。”
托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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