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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摧信还是没有将之留下。
一旦有人前来搜寻,现此物后,给猎户带去的就是灭顶之灾。这份恩情,他只得铭记于心,来日再报。
摧信最后看了一眼在灶边打着瞌睡的老者,悄然转身,推门融入风雪。
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领口,冻得他牙齿打颤,失去内力护体,寻常的严寒都成了酷刑。
他裹紧了猎户给的旧棉袄,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积雪里,朝着记忆中最近的一处联络点走去。
影门的联络网遍布天下,即便是最偏僻的山村野镇,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桩。只是他如今身份敏.感,那些旧日的部下是否还会认他,实在难说。
他一路躲避着追踪的痕迹,昼伏夜出。饿了就啃几口冻硬的粗粮饼,渴了便抓把雪塞进嘴里。
伤口反复崩裂,血水浸透了层层布条,在雪地上留下断断续续的暗红印记。
不敢靠近城镇,便只能在荒野与村落边缘徘徊。昔日踏雪无痕的影卫之,如今走在雪地里,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在叩击自己的墓穴。
三日后,他终于找到了那处联络点——一间坐落在山坳里的破败山神庙。
按照旧例,他在神像背后的暗缝里塞进了一行血字,上面所写是独有的暗语。
接下来,便是等待。
一等就是五日。
山神庙的香火早已断绝,只有风吹过破窗棂的呜咽声。蜷缩在神像后的人,唯有靠着残存的意志抵御着寒冷与伤痛。
摧信知道,自己可能等不到了。
或许内部早已被政敌清洗,或许暗桩早已叛离,又或许……对方认出了暗语,却不愿沾染这趟浑水。
第七日清晨,当第一缕微光爬上神像布满蛛网的脸颊时,庙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青色短打的人走了进来,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最终落在了神像后的摧信身上。
他看到了摧信身上的伤,看到了他苍白如纸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有震惊,有犹豫,最终化作一声极低的叹息。
“大人。”覃泱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属下来迟,罪该万死。”
摧信紧绷的脊背微微一松,喉间涌上腥甜,却只是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他顿了顿,声音微弱却清晰,“务必替我告知陛下,罪帛已毁,人已肃清。臣……暂避锋芒,不日归。”
他刻意略去了自己重伤失力之事。
覃泱面露难色:“如今四处都是眼线,消息难送,且陛下那边,半月前已下令封锁皇城,情况不明......”
摧信心头一紧。
越是压抑的平静,越是让他不安。
可如今也只能让对方尽力而为。
覃泱重重点头:“属下遵命!”
他留下些干粮和碎银,又指出一个较为隐蔽安全的行进方向,便匆匆离去。
山神庙再次恢复寂静。
摧信靠着神像,闭上眼。
若是能暂时稳住殷无烬,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只是,“不日归”三个字,连他自己都觉得渺茫。
他休息了半日,再离开时,雪已经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白茫茫的原野上,刺得人睁不开眼。
摧信没有选择覃泱所指路线,而是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边有个寂寂无名的小山村,人烟稀少。
他在路上就花掉了大半碎银,买了好酒好肉,还有纸钱。
山势平缓,枯草仍在,风一吹,便出沙沙的声响。
摧信先去到一座带有墓碑的坟前,恭恭敬敬磕了头,将所买之物全都供奉上。
他随后去到附近另外一处。
此坟实在是荒凉简陋,周围甚至都没有其他坟紧挨着。没有墓碑,只有一个小小的土堆,前方插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没有字。
摧信将自带的东西摆上,同样简陋——半块馒头,一碗米饭。
这里埋着一个人。
一个被他亲手所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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