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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如果不解决,去到哪里都会是被通缉追杀的死路,殷长澜定然不会轻易放虎归山,就算躲得过一时,也很难躲得过一世。
而若是等到对方登基过后,政权稳固,势力愈强,他们面临的处境将会更加危险,寨中生活越是美好,便越是要尽快离开,不然迟早会给这里带来灾祸。
他心下已有决断,必须要做些什么去为他们的今后谋一条路。
经过这段时日,伤势已基本恢复,而禁药的副作用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完全显现出来,到那时他的状态必定又是再度陷入低迷。
若要有所行动,就得趁现在,不能再拖。
于是,摧信做足了准备,毅然离寨赴京。
他到皇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宵练。
哪怕是同门师弟,可对方毕竟在背后阴了他,他如今便要同样以阴招报复过来,同时也是向殷长澜示威。
随后,他提着这个已不成威胁的师弟,突破层层把守,一路大刀阔斧地闯到霁王暂居的宫殿前,态度极其强势,如入无人之境。
饶是殷长澜一向平和镇定,此刻也不由得面色难看。
因边疆突战急,先前借来的精兵已离京回援。而禁军在与鬼狼军的厮杀中损失惨重,导致宫廷守卫有所松懈,拦得住寻常刺客却拦不住堂堂影,才会有了摧信今日的闯宫会面。
这是在明晃晃对他亮出锋刃,展露威胁。
殷长澜眼神沉冷,没去看被他扔在一边的宵练,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含喜怒道:“影此番不请自来,所谓何意?”
那道背影和他曾经在城门前安抚灾民时有所重叠。
这位大殿下好似变了,又好似并没有变。
摧信收回旁的思绪,朝他缓缓单膝下跪。
他前来并不是为了触怒对方,只有一个目的,周旋谈判,令其不要对殷无烬赶尽杀绝。
经过先前一遭,殷无烬已然彻底与当朝臣民走到了对立面,复位无望,断不能对他的上位有所阻碍,日后也很再难构成威胁。
但凡有能让对方松口的契机,摧信都会把握住,先示威再示弱,继而展露诚意——交玉玺,毁皇诏,呈名录,清余孽,助上位。
这些想必会是此刻的殷长澜所需要的。
最后,摧信再加砝码,声音里透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
“臣摧信在此立誓,愿于战乱之际奔赴北境,此后受四殿下辖制监视,再不返京。”
“惟以此身,抗御外敌,镇守疆野,换边陲百姓安定,助吾皇国朝安稳!”
话罢,摧信毫不迟疑地对殷长澜行见天子之重礼,以示效忠。
他曾在被带回王府时,应允在不伤害殷无烬的前提下会为之做事,可那不过是其故意设的局,自然也作不得数。
现今此举,另有所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在这种关头要护着殷无烬,他就必须得臣服殷长澜,心甘情愿为之卖命,奉献价值。
话中虽未有明言,却必定也是带上了殷无烬,他既是其最锋利的刀刃,封住他,就等于是封住了殷无烬。
自入牢笼,换另一人的相对自由。
殷长澜沉默良久,方不冷不热开了口:“你能为他做到这一步,看来,宵练此前所见非虚。”
摧信微怔,想起曾在陛下寝殿中生过的事。
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无非也可被当作利用的把柄。
殷长澜在当初离京之时,未必没有存过与他们谈一谈的想法。
可那也非必要,毕竟是敌非友。
他那时选择了以退为进,一来是不愿借着先生的死上位;二来也是为了暗中谋算,好彻底消除来自殷无烬的威胁,且尽量避免双方正面碰撞造成的伤亡,待再过些时日,崔氏军威散尽,四皇弟那边对他的助力就会更大。
事实展也确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以护卫姿态再入京城,无数臣民定然心向于他,登位再无阻碍。
可殷长澜却仍会觉得遗憾,对自己有所憾。
他问:“你怀疑本王,无可厚非,不过迹从何来?”
摧信:“来自阿谣。”
殷长澜终于回过眸,静静凝视他。
摧信:“我见过他尽心为王爷做一件事。”
搓洗熬煮、滤浆加糖,阿谣做的每一步都很认真,只因在午后偶然见到了王爷手记提到的“冰鉴沁梅露”。
再后来,阿谣高兴满足地端了空碗回来。
被记挂的枝头傲梅,于霁王而言,不过是可消耗的战利品,从此可窥得其心一二。
殷长澜缓缓笑了,说:“你觉得本王不该利用他?”
摧信未答,因他只是个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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