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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名字呗,还能叫啥!”
“那襄哥儿是怎么称呼海生的?”
郁屏有些疑惑:“不就叫海生!”
是啊,至少是叫海生,不是金海生。
封季同缕缕挫败,仍旧不死心:“总不可能谁都是叫名字,总有不一样的。”
郁屏回想了一下邻里们两口子之间的称呼,菊香婶喊他家男人老东西,隔壁婶子喊她家的刘楞子,金水叔喊海生他娘婆姨……
好像每个人都不一样。
“是没几个直接喊名字的,取个外号什么的反倒听起来亲厚些。”
守得云开见月明,郁屏总算是悟了,封季同点点头,心心念念的那句“相公”看来马上就能听到了。
“所以你以后也别叫我全名,换个别的。”
郁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绕了一大圈,他是不喜欢自己叫他全名。
可不叫全名又能叫什么?
今日又是送镯子又是讨论称呼,怕不是去县里看见了什么,一直旁敲侧击不明说,大抵是肉麻到了他们大老爷们难以启齿的地步。
光天化日,饭桌正对着院门,郁屏习惯的往外头瞅了一眼,没见有人来往这才放心。
封季同气息禁欲,这是郁屏初次见他最直观的感受,这种人在日常生活里严肃乏味,缺少情调,直到后面一点点了解,才发现那只是假象。
反正自两人坦诚以来,郁屏最喜欢的就是两人独处时,看着封季同身上的“禁”在自己的手里一点点松动,然后彻底被“欲”侵占。
熟能生巧,现在他已擅长,并且享受这个过程。
郁屏没有风花雪月过,但不代表他是个感情白痴,两人相处久了,许多事情不掰开来说也能意会。
就拿现在来说,封季同想听什么,所能承受的范围在哪里他手拿把掐。
玩兴正浓,便不去想后果如何,郁屏直接将那只戴着镯子的手从封季同领口探进去,手心炽热,金镯冰凉。
他先是不动声色,缓缓将脸靠过去,眼神清澈得似注入一汪清泉,一歪头,脸上有无辜,像一直误入狼窝的小羊羔,踩着粉白的羊蹄向狼王示威。
他又想干什么?
封季同头皮都要炸了。
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样,每次都让他彻底失控。
等脸快贴着脸了,郁屏才停下手里动作,垂眸后往对方颈窝吹了口热气。
“嗯……”
拖着长长的尾音,似在考虑要不要说。
封季同不知道他憋了什么大招,反正难为情的绝对不是郁屏,他全是装的。
果不其然——
他一抬眼,近距离与封季同对视,唇齿微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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