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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她知道外婆通常在房屋周围会种一些常见药草,便绕着屋子走了一遭后,采了些婆婆丁和其他的解毒药草给外婆熬制成药水清洗已经溃烂的伤口。
趁着外婆熬制药草的时间,她假装从兜里掏出一枚解毒丹和自己炼制的毒疮膏药,先让外公服下丹药,等药水熬好后将腿上的毒疮又清洗了一遍,最后涂上了膏药。
外公的腿不能再碰水,便留在家中帮着翻晒稻谷,白芸见少了一个壮劳力,便自告奋勇去帮忙,她因恶心水田里的蚂蟥,不愿下水,就接过了搬运稻谷的差事。
忙碌了一天后,她才深知农民的辛苦和一粥一饭的不易,稻谷虽然对她来说不重,但烈日下来来回回奔走一天,她也深感疲累,这会只想躺到床上好好歇一歇。
稻谷收割完后,白芸照常每天来报到,她得给外公换药和把脉,凌子潇知道这件事后,还特意寄来一些营养品,让白母对他的喜爱又更上一层楼。
在大家的细心照顾和严格监督下,毒疮终于彻底根除,前世外公家的灾难也终究避过去了,白芸放松了紧绷的心神,又开始投入到各种学习中去,白晏已经5岁了,她不能懈怠。
自凌父嘱咐薛廉照看白父后,他们在市里的生意顺风顺水,去年已经扩张到省城了,白芸适时的将超市的理念提出来,孟辉脑子灵活,举一反三,又加入了许多适合此时发展的点子,经过一年的努力已经在省城站稳了脚跟,更可喜的是孟辉还找到了一生良伴。
白芸曾悄悄问过孟辉的事情,得知其实他早已经结过婚,只是一直没有领证,只办了酒席,对方是之前下放的知青,孟辉十分喜欢她,后来恢复高考她考上了大学,卷走了孟家所有的钱款后独自走了,这件事对他的打击非常大,家里本想找到学校去闹一闹,最后被他给拦下了,虽然对方将事做绝,但毕竟夫妻一场,他不愿毁了她,因此一咬牙,东拼西借凑了点钱和白父他们合伙做生意,之后闭口不谈婚事,现在他终于能放下心结找到幸福,也让亲友们跟着高兴,纷纷祝福他。
白父之前想在市里买房,后被白芸劝下,既然要到省城发展,何不直接在那里买房,这样白晏也能够在省城上学,得到更好的教育,因此年初白父就已经买好房办好一切手续,就等着过完暑假接了白晏过去。
这次白母也将跟着去,原本白父是想将白芸也一起转过去的,可老爷子不愿意去省城,他的身体一年比一年差,白芸不放心他独自在家,便说服父母,留了下来陪老爷子。
因此,待到暑假一过,白母就收拾好行囊准备与白晏一起上省城,小家伙舍不得离开姐姐,一再念叨寒假一到就立马回来陪她,惹得白芸心中酸酸的。
送别白母她们后,白芸跟老爷子一人上学,一人待在家中坐诊,医馆早已经从原来的院子搬到了白家。
由于中午休息时间短,便由老爷子做饭,一般就煮点面条或包子馒头什么的,待下午白芸放学后会做上两菜一汤,饭后再跟老爷子研究一些病情什么的,这两年西医渐渐取代中医,除了一些老人外,年轻人大都去镇上卫生所看病,因此病患不多,老爷子还可以应付,只是从医一生,放不下对医术的研究,再加上凌子潇那边会寄过来一些医学杂志,所以他们经常进行研究论证,到是让爷孙俩的生活充实许多。
值得一说的是,根据街道的规划发展,白芸家旁边的小树林如前世一般被推倒,院坝也被占了一半,在土房前面建起了一排上下两层带门面的红砖房,将剩余的院坝圈成了一个天井。
前世,白芸家资金不够,这一排门面房都卖了出去,这世白家不缺这点钱,索性全留了下来,租了出去,只用了两间作为老爷子医馆的门面。
很快,寒假一到白母就带着白晏回来了,看到家中井井有条,爷孙俩也都好好的便也彻底放了心,白晏久不见姐姐,便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最后白芸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教了他一个最简单的五禽戏,这套五禽戏与现世的有所不同,不以养生为主,有强大的攻击力,是一套武功功法。
看白芸打出的五禽戏威力,白晏一下就被吸引住了,也不再黏着姐姐,而是专心的练了起来。
这天,白芸正守在一旁指导白晏练习,他的天分不仅表现在读书上,也凸显在了习武之上,短短时日一招一式已经有模有样,但因为没有内劲支撑,只是形似而无威力,所以她在考虑要不要将内功心法传给他。
当初师傅玄机走的时候只是告诫不要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并未说不能将功法传予他人,只要嘱咐白晏不要被发现就行,若是他有了自保的能力,那她也可放开手脚去追查前世之谜,对,就这么办。
正想的出神,便听到周娟哽咽的声音:“呜…芸芸。”
白芸忙向她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问道:“娟娟,怎么了?”
“呜…,我爸不让我去上学了,让我在家干活。”周娟边抹眼泪边哭道
白芸一听皱起眉头,这周家越来越不像话了,周父排行老二无一技之长,只会种地,娶了妻子后连生了3个女儿,周娟排行老二,与白芸同岁,却比白芸入学整整晚了四年,现在才读一年级,若不是街道办来找周二谈,估计周娟连校门都进不了。
老大今年10岁,早早被周二带着下地干活,老三今年8岁,也在家干活,两人都未上学,估计以后也难。
周母连生了三个女儿后伤了身子,后来怀了3个孩子都没有保下来,直到前两天才又生下一个男孩,周二盼儿多年终得子,顿时欣喜若狂,就算原本不富裕的家因超生给罚的家徒四壁,还是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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