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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新红感觉自己成了菜市场案板上那块待价而沽的肉。不对,肉还能论斤称,她这儿连个准价都没有,全凭买家一张嘴。自从那天张瑶给她“定了级”,贴上“b区-,状态稳定,可售”的电子标签后,她这小透明日子算是到头了。
今儿个也不知道是什么黄道吉日,客人格外多。她那亚克力盒子前,人流就没断过。各种味道混杂着飘进来——浓得呛人的香水味,雪茄的醇厚烟味,还有某位大佬腕表反射灯光晃过她眼睛的刺眼感。
头一拨是个脑门锃亮、肚子快把衬衫扣子撑开的中年男人。他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贴上盒子,呼出的热气在亚克力上蒙了层白雾。段新红能清晰看到他扩张的毛孔和鼻毛。
“这个……精神头看着还行。”男人摸着下巴,扭头问旁边的张瑶,“会点什么才艺不?比如跳个舞,或者算个数?”
张瑶脸上挂着标准微笑,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推销感:“刘总,b区-是气质型,您看她这眼神,多有故事感。养在身边,静静观赏,别有一番韵味。那些表演型的,反倒落了俗套。”
“故事感?”刘总嗤笑一声,肥厚的手指隔着盒子虚点段新红,“我看是死鱼眼吧!没劲!”他摆摆手,晃着肚子走向下一个目标,那里关着个正在翻跟头的小人。
段新红在心里默默给这位刘总记上一笔:俗,没品位!
紧接着来的是一对打扮时髦的年轻男女。女的穿着亮片短裙,蹲下来,用做了夸张美甲的手指敲盒子:“亲爱的你看!她好像那个电影里的精灵哦!就是脏了点。”
男的搂着她的腰,语气敷衍:“太小了,不小心踩死都不知道。买个大的,那个城堡里的就不错,还能当摆设。”
“不要嘛!我就要这个小的!多特别啊!”女的开始撒娇。
张瑶适时开口:“小姐好眼光。b区-确实独特,这种尺寸和品相的,我们这里也不多。而且她非常安静,不会打扰到您。”
“听到没?她很安静!”女的眼睛放光,摇晃着男友的胳膊,“买嘛买嘛!我给她买好多小衣服打扮!”
男的被缠得没办法,问张瑶:“多少钱?”
张瑶报出一个数字。段新红竖着耳朵听,心里咯噔一下,这价钱……够买几个名牌包了?她居然这么值钱?
那男的显然也被价格噎了一下,皱着眉:“这么个小东西,这么贵?”
“物以稀为贵。”张瑶笑容不变,“而且我们保证‘藏品’的健康和……可控性。”
最终,那对男女嘀咕了几句,还是走了。女的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段新红一眼。
段新红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失落。价钱挺高,可惜没成交。
趁着没人,她赶紧趴到那个缝隙边,捡起宝贝布条,快扯动,把刚才的报价“告诉”了隔壁的老陈。
布条那头沉默(不动)了一会儿,然后回扯了三下。段新红解读了一下,大概是“正常价”或者“不算离谱”的意思。老陈在这里待得久,对行情门清。
下午又来了一位客人。这位有点特别,是个穿着中式褂子、手里盘着串珠的老者。他看段新红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玩意,倒像是在鉴定古董。他让张瑶打开盒子顶盖(没完全打开,只掀开一条缝),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段新红的瞳孔、牙齿和指甲,甚至还用一根细长的棉签轻轻按了按她的皮肤,检查弹性。
段新红强忍着不适,一动不动。这老家伙,把她当牲口检查呢!
老者检查完,对张瑶点点头:“底子还行,就是有点营养不良,照顾得不用心。”他的声音苍老却有力。
张瑶脸上依旧带笑,语气却恭敬了些:“许老您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了。刚来不久,还在调养阶段。”
“嗯。”许老沉吟片刻,“眼神里还有点野性,没完全磨掉。这个价,可以考虑。”
他又看了段新红一眼,那眼神深邃,像是能看透她所有不堪的过去。段新红心里毛,赶紧低下头。
许老没有立刻决定,背着手去看其他“藏品”了。
段新红心惊肉跳,赶紧又扯布条跟老陈汇报:“来个厉害老头,好像懂行!说我野性未驯!”
老陈那边回扯得有点急,意思是:“危险!这种人目的性强!”
段新红心里更没底了。
一下午就在这种提心吊胆中过去。被各种目光审视,被各种标准评估,段新红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放在放大镜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成了别人衡量价值的筹码。
她看到对面那个跑步轮上的哥们儿被一个健身教练模样的人买走了,价格似乎不低。城堡里的“公主”被一个穿着洛丽塔裙装的富婆预订了,说明天来取货。还有那个之前撞墙的,好像因为“精神状态不稳定”,被管理员粗暴地拖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估计凶多吉少。
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像货架上的商品,等待被挑选,被贴上价格,然后属于某个“主人”,开启另一段未知的、大概率不会太好的囚禁生涯。
傍晚,客人都走了。大厅里恢复安静。段新红瘫在角落里,感觉精神上比干了一天苦力还累。这种被人当成物件打量、评判的感觉,太恶心了。
她看着头顶冰冷的灯光,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地方,她不仅失去了自由,连作为“人”的基本定义都被剥夺了。她是一件商品,编号b区-,状态稳定,有待出售。
老陈那边传来极轻微的布条扯动,节奏很缓,像是在安慰她。
段新红没回应。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些客人挑剔的评论,张瑶精准的推销话术,还有那个许老深邃的目光。
她到底值多少钱?她的“野性”是加分项还是减分项?下一个买走她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这些问题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她心里钻来钻去。
原来,明码标价,等待被未知的命运挑选,比单纯的囚禁,更让人感到屈辱和恐惧。她宁愿回到李卫国那个黑暗的木头盒子,至少,那里的恨意是明确的,是针对她这个“人”的。
而在这里,她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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