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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成了唯一的庇护所。段新红把自己缩成最小的一团,耳朵却竖得像雷达,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动静。店主的脚步声,抽屉的开关声,甚至他呼吸的频率,都成了判断危险等级的指标。那根银针带来的寒意,好像还扎在骨头缝里,稍微一想,就激灵灵打个冷颤。
“净化”过后,店主消停了一天。没掀绒布,没送吃喝。段新红饿得前胸贴后背,渴得舌头像块砂纸,在黑暗里捱着,数着自己微弱的心跳。她知道,这平静是假的,是暴风雨前那种憋闷的死寂。
果然,第三天,脚步声又来了。不再是怒气冲冲,反而带着点……刻意压制的平静?更吓人。
绒布掀开。光线刺眼。段新红下意识地把脸埋进垫子。
“灵尊。”
店主的声音响起来,平平板板,听不出情绪。段新红偷偷抬起一点眼皮。他今天没拿针,也没端水盆。就空着手,站在神龛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镜片后面那双眼,深不见底,像两口枯井。
“三日静思,可有所悟?”他问,语气像老师考校学生。
段新红不动,也不“回答”。悟个屁,老娘只悟出你是个神经病。
对她的沉默,店主似乎早有预料。他没火,也没再搞那些吓人的仪式。他只是微微侧过头,像是在倾听什么不存在的声音,然后,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
“灵光蒙尘,非一日之寒。寻常净化之法,看来是效力不足了。”
段新红心里一紧。效力不足?他想干嘛?
店主伸出手,这次不是对着她,而是缓缓地,抚摸着神龛那深色的木框,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情人的皮肤。
“需得以……大光明之力,持续照耀,方能驱散阴翳,唤醒你真性灵光。”
大光明?持续照耀?段新红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就看见店主抬起手,伸向神龛顶部——那盏一直只提供昏暗暖黄光线的射灯。
“啪!”
他按下了开关。
不是之前那种暖黄光!是另外一种!一种极其强烈、极其刺眼的……冷白色光芒!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又像正午最毒辣的日头,毫无遮拦地,瞬间从头顶倾泻而下,将整个玻璃罩子内部照得亮如白昼,纤毫毕现!
“啊!”段新红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双眼传来一阵剧痛,眼泪哗地就涌了出来。她赶紧用双手死死捂住眼睛,整个人蜷缩着钻进天鹅绒垫子的褶皱里,试图躲避这可怕的光线袭击。
没用的。那光太强了。即使闭着眼,用手捂着,依然能感觉到一片令人恐慌的白亮。眼睛又酸又胀,像被针扎。这光似乎能穿透眼皮,穿透手掌,直接灼烧着她的视网膜。
这根本不是光!是刑罚!是烤刑!
店主站在光晕之外,身影因为逆光显得更加高大,也更模糊。他满意地看着在强光下痛苦蜷缩的段新红,点了点头。
“灵尊不必抗拒。此乃‘启明圣光’,专为涤荡昏沉而设。初时或许有些许不适,忍一忍便好。”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进来,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待你灵台清明,自会感念信士这番苦心。”
苦心?段新红真想一口唾沫啐他脸上!这比针扎更难受!针扎是一下子的疼,这光是无休无止的折磨,从眼睛钻进脑子,要把她最后一点理智都烤干!
她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炙烤的虫子,无处可逃。垫子的褶皱能提供的遮蔽有限,那白光无孔不入。她只能拼命把脸往更深的角落埋,身体因为强光的不适和恐惧而微微痉挛。
时间在这酷刑下变得极其缓慢。每一秒都是煎熬。眼睛刺痛流泪,皮肤也觉得烫。她开始头晕,恶心。这封闭的玻璃罩子,在强光照射下,温度似乎在慢慢升高,空气变得更加闷浊。
店主没有离开。他就站在那里,像个监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偶尔,他会拿出那个皮面笔记本,记录几句。
“巳时三刻,启‘启明圣光’。灵尊初时躁动不安,以手掩目,蜷缩规避,此乃灵体抗拒光明之本能反应……光耀一炷香后,其形渐稳,颤抖稍止,或为灵光初现,开始接纳圣光洗礼之兆……”
段新红要是能听见他写什么,非得气吐血不可。她那是“渐稳”吗?她是被折腾得没力气动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段新红觉得自己快要被烤晕过去了。眼睛又干又涩,脑袋嗡嗡作响。就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那强烈的、令人憎恶的白光,突然“啪”一声,熄灭了!
黑暗重新降临。
但这一次,黑暗不再让人安心。眼前残留着大片大片的白色光斑,久久不散。眼睛又酸又痛,不停地流着泪。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瘫在垫子上,大口喘息,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短暂的黑暗只持续了大概几分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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