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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家住在一条老巷子里。楼道很暗,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各家厨房飘出的复杂气味。他几乎是蹦上楼梯的,三步并作两步,钥匙在锁孔里哗啦乱响了一阵,才勉强捅开那扇漆皮剥落的旧门。
“妈!我回来了!”他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没人回应。他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窃喜。太好了,家里没人,可以好好玩玩这个新“玩具”了。
他踢掉鞋子,袜子随意甩在一边,赤着脚啪嗒啪嗒冲进自己的房间。和他的朋友李明比起来,张伟的房间更乱,更像一个“垃圾堆”。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吃剩的零食包装袋堆在墙角,书桌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课本、卷了边的杂志和几个造型夸张的机器人模型。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隔夜泡面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眼镜盒放在还算干净的床铺中央,像是放置一个珍贵的宝藏。他搓了搓手,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打开盒盖。
光线涌了进去。段新红蜷缩在软布衬底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眯起了眼。她看到了张伟那张放大的、充满兴奋和好奇的脸,比在李明房间时显得更加逼近,更具压迫感。
“嘿!到我家了!”张伟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喜悦,“别怕别怕,我这儿好玩的东西多着呢!”
他伸出手指,不是像李明那样试探性地碰触,而是直接把她从眼镜盒里捞了出来。他的手指比李明的更有力,掌心也更粗糙,布满了打球留下的薄茧。段新红被他捏在指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的身体,很不舒服。
他没有立刻开始他的“游戏”,而是先把她放在枕头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对面,像欣赏一件战利品一样,上下下地打量她。目光赤裸裸的,带着一种评估和算计的意味。
“李明那小子,肯定就知道拿笔戳戳你,没劲。”张伟撇撇嘴,似乎对朋友的“玩法”很是不屑,“咱们来点刺激的。”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最后定格在书桌上那个印着卡通图案的陶瓷杯上。杯子里还有小半杯昨天喝剩的凉白开。他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他拿起杯子,把里面的水倒进了一个瓶盖里。透明的液体在小小的瓶盖里荡漾着,像一个小小的、危险的池塘。然后,他捏起段新红,走到书桌前,把她悬在了瓶盖上方。
“你会游泳不?”他笑嘻嘻地问,语气里满是恶作剧的期待。
段新红看着下方那片晃荡的水面,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对于她现在的体型来说,这瓶盖里的水不亚于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泊!她拼命摇头,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
“试试嘛!说不定你会呢!”张伟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和恐惧,手指一松。
“噗通”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段新红掉进了水里。冰冷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浸透了她的衣服,沉重地拖拽着她向下。她不会游泳,惊恐地挥舞着手臂,双腿乱蹬,试图浮起来。水呛进了她的鼻子和嘴巴,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和窒息感。她在水里无助地扑腾着,小小的身体在瓶盖这个“池塘”里显得格外渺小和绝望。
张伟趴在桌边,看得津津有味。“哈哈!真的不会游啊!你看你扑腾的样子,像个小虫子!”他觉得这景象有趣极了,甚至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着瓶盖里挣扎的小人拍了起来。
段新红的力气很快耗尽。扑腾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体开始向下沉。水没过她的头顶,绝望的黑暗笼罩下来。她要死了吗?就这样淹死在一个瓶盖里?
就在她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一只大手伸了进来,捏着她的后衣领,把她从水里提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段新红被放在桌面上,浑身湿透,冷得瑟瑟抖。她趴在那里,剧烈地咳嗽着,肺里火辣辣地疼,鼻子和喉咙里全是水,眼前阵阵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水声,难受极了。
张伟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太逗了!你看你,落汤鸡一样!”他完全没在意她差点淹死,只觉得这个过程非常“刺激”,非常“好玩”。
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头,评论道:“头湿了黏在脸上,真丑。”
段新冷得嘴唇紫,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湿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又冷又沉。她蜷缩起来,试图保存一点可怜的体温。
水里的游戏似乎暂时满足了张伟的好奇心。他的注意力又转移了。他看到桌角那卷用了一半的透明胶带。
一个新的点子冒了出来。
他扯下一小段胶带,粘性的一面朝上,放在桌面上。然后,他抓起还在瑟瑟抖的段新红,把她放在了胶带正中央。
胶带那粘腻的触感立刻黏住了她的脚底和部分衣裙。段新红惊恐地挣扎,想把自己的脚从胶带上拔起来。但那粘性很强,她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反而因为动作让更多部位接触到了胶带,被黏得更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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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别动!”张伟按住她,又扯了两小段胶带,分别轻轻地粘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臂微微固定住,让她呈现一个“大”字形被暂时束缚在桌面上。他没有粘得很死,似乎只是想看看她被困住的样子。
段新红躺在冰冷的桌面上,手腕和脚底被胶带黏住,虽然还能轻微活动,但根本无法挣脱。湿透的衣服让她寒冷,被束缚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只能无力地扭动身体,承受着这种屈辱的固定。
张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他拿出手机,又开始从各个角度拍照,甚至还录了一小段视频,配上了得意的解说:“看,我的新宠物,厉害吧?还会表演被困住呢!”
拍够了照片和视频,他似乎觉得这样干看着也没意思了。他凑近段新红,盯着她因为恐惧和寒冷而苍白的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睫。
“喂,你会说话不?”他好奇地问,“出个声听听?”
段新红紧闭着嘴,只有粗重而困难的呼吸声。她不想满足这个少年的任何要求。
“哑巴?”张伟皱了皱眉,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不对啊,李明说你昨天还叫来着。给我叫一声,就一声!”
段新红扭开头,拒绝看他。
张伟有点不高兴了。“嘿,在我这儿还不听话?”他加重了力道,又戳了她一下,这次戳在了她被水呛得还在难受的胸口。
一阵钝痛传来,段新红忍不住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痛苦和哽咽的抽气声。声音太小了,像蚊蚋嗡鸣。
但张伟听到了。他眼睛一亮,像是现了新大陆。“有声音!我就说嘛!再大点声!”
他又开始戳她,力道时轻时重,想逼她出更大的声音。段新红死死咬住下唇,忍受着这种骚扰和疼痛,不再出任何声音。屈辱的泪水混着头上滴落的水珠,滑过脸颊。
她的沉默和眼泪似乎让张伟觉得有些无趣了。他停止了戳弄,歪着头看她。“没意思,还不如看你在水里扑腾好玩。”
他不再管她,转身拿起游戏机,沉浸到他的虚拟世界里去了。激烈的游戏音效充满了房间,枪炮声、呐喊声,与桌面上那个被胶带黏住、浑身湿透、无声流泪的小人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段新红躺在那里,手腕和脚底的胶带像灼热的烙印。湿衣服慢慢被身体的微温烘得半干,留下一种粘腻不适的感觉。寒冷逐渐被一种更深的疲惫和绝望取代。
她看着天花板,上面有雨水渗漏留下的淡淡黄渍。这个新的“主人”,比李明更粗暴,更缺乏同理心。他的“好玩”建立在她的痛苦和恐惧之上,而且花样百出,毫无底线。
两天。李明说只借两天。
这两天,该如何熬过去?
胶带的粘性似乎随着时间慢慢减弱了一点,但她依旧无法挣脱。游戏的声音震耳欲聋。张伟完全沉浸其中,偶尔因为游戏局势出大叫或大笑,根本忘了桌上还有一个被他困住的、小小的生命。
时间一点点流逝。段新红又冷又饿,手腕和脚底被黏住的地方开始红、痒。耻辱感和无助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越勒越紧。
这就是短暂的“新主人”。一个将她视为可以随意进行“刺激”实验的物件。而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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