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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帮自己的好友“打抱不平”来了。
季君皎眉头微皱,却是伸手拍了拍秦不闻的手背,让她安心。
他微微躬身,对着宋谨言道:“陛下,阿槿年少,心思单纯,陛下莫要怪罪。”
“阿槿姑娘应该也到桃李之年了吧?不算年少。首辅大人,您让阿槿姑娘自己说嘛。”
青衣女子笑着,又将问题抛给了秦不闻。
秦不闻缓缓移开视线,注意到宋谨言的眼神也看了过来。
宋谨言明显也是记得她的,嘴角勾笑,只是神情却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
“哦?”宋谨言挑眉,“阿槿姑娘很了解长安王?”
青衣女子看向秦不闻:“阿槿姑娘,你快说啊。”
秦不闻眨眨眼,一脸懵懂:“这位姐姐,你好奇怪啊。”
“我来京城不久,而且还失忆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秦不闻微微咬唇,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而且姐姐你刚刚跟我交谈时,分明是你一直在提长安王殿下呀,我还以为是姐姐心悦他呢。”
“你!你胡说什么!?谁会心悦那种人!?”
青衣女子恼羞成怒,扬声反驳。
“哪种人?”
这一次,不等秦不闻接话,主位上的宋谨言缓缓开口,语气微凉。
青衣女子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地看向宋谨言,随即慌乱无措地跪在地上。
“小女失言!小女失言!”
就算长安王殿下是逆贼,也绝不是她这种小门小户可以评判的。
更何况对于长安王,皇帝自始至终给出的态度都不明确。
是她口不择言了!
宋谨言勾唇笑笑,说出口的话却冰凉淡漠:“对皇室不敬,拖出去,杖责五十。”
青衣女子闻言,脸色都吓得苍白!
她只是一个劲儿地给宋谨言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宋谨言嘴角分明挂着笑,但眼神却冷得令人发寒。
热闹的宴席上,此时已经是鸦雀无声。
宋承轩也微微蹙眉,坐正了身子,观察局势。
秦不闻低下头,掩盖住了眼中情绪。
所以,宋谨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到底是怨恨她,还是……
“阿槿姑娘,”不等秦不闻再思考什么,主位上的男人又看向她,眉眼带笑,“阿槿姑娘觉得,长安王如何?”
秦不闻愣了一下:“啊?”
不是,她刚才都说了她失忆了啊!
她对她自己能有什么了解!?
季君皎也沉声道:“陛下,阿槿她——”
“首辅大人宽心,”宋谨言开口,笑着打断了季君皎的话,“朕只是想看看,一个非京城人士,对这位长安王有何看法。”
“阿槿姑娘,你随便说,”宋谨言语气温和,“只是闲聊,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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