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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念忱悬着的心没有落地,反而上升到高空,他咬紧牙关,没有问出为什么要犹豫这么久。
百分之四十五,“你恨我吗?”
“恨过。”
邓念忱直勾勾地看着郗寂,郗寂流露出了然于心的表情,这很自然,至少他现在不恨。
百分之三十,“上一个问题为什么犹豫?”
郗寂笑了笑,说:“这不是一个是否的问题,邓念忱,你想让我解释吗?”
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邓念忱微凉的嘴唇贴到郗寂的额头,他在郗寂耳边小声说:“给你的报酬。”
郗寂看着邓念忱的嘴唇,说:“我刚刚在想我们之间算得上恋爱吗?除了ake爱,我们好像依旧是朋友,悲惨的是我们变成不远不近的朋友。我们不再无话不说,我们的感知能力弱化,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距离对方越远。所以我在想,我们真的谈过恋爱吗?换一个人,随便哪一个人,你都会喜欢他,你对我的喜欢有太多时间因素,不过你那时候不爱我,我知道的。”
一个触目惊心的问题,邓念忱悬着的心落下,死亡前兆一样缓慢跳动着,轮到邓念忱哑口无言。
郗寂试图抓住邓念忱握紧的手,没能成功,邓念忱受惊一样缩回去,郗寂问:“我需要喝吗?”
“随便你。”
果汁只是沾在郗寂的嘴唇,他问:“你哭过吗?”
这都算不上一个问题,怎么会不哭,愤怒过后的邓念忱脆弱到轻易被敲个粉碎。
此刻的邓念忱眼睛已经开始酸胀,眼泪像乌云一样开始酝酿。但他不说话,他拒绝回复。
百分之十五,“你觉得我们当时是pao友吗?”
邓念忱第一次在郗寂面前落泪,他格外漂亮的眼睛努力睁大着,大颗的眼泪落在郗寂手背。
他扭过脸,躲开郗寂的手,擦掉不断渗出来的眼泪。邓念忱没有主宰这个游戏,他只是让他们的痛苦延续。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过分年轻。”
木质椅子挪动的声音格外刺耳,邓念忱没有再看郗寂一眼,剩下的果汁仍旧剩在那里。
在邓念忱开门之前,郗寂想要伸手拉住他,在他伸手之前,邓念忱转过身对着整间屋子,唯独不对着郗寂,说:“我不想要钥匙,我没想好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没想好,郗寂。我认为在我们恋爱之前我们的友谊是最好的,我以为在我们恋爱之后我们的友谊不会中断,我们的关系不会中断,我太愚蠢。但我们的恋爱不是你说的那样不堪,我们不是只ake爱。或许我们真的不再无话不说,或许我们不能选择同样成为朋友和恋人。你可以指责我犹豫、怀疑、自大无知,你可以说我在感情上善变,逃避,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爱的本质。但你不能说我不爱你,不然我们真的变成pao友,不是那样的,郗寂,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认同。”
邓念忱没有留给郗寂解释的时间和机会,开门之前,他说:“一路平安,祝你前途似海。”
邓念忱一定怒不可遏,不过他仍然没有用力关门,他只是隔绝自己。
郗寂没有追出去,邓念忱想要一个人,他会把郗寂所有的解释理解成退让与委曲求全,他们不会在今晚达成一致。他们的感知存在偏差,邓念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爱的存在,意识到其实从邓念忱有记忆起郗寂就存在于他的记忆之中,邓念忱第一次认识到恋爱中不只是喜欢源于失去。
在邓念忱类似于下定决心之后,郗寂果断抽身,他们的时间不对等,同样郗寂不要邓念忱委曲求全的爱,这太不纯粹,这太不干净,真奇怪,他们说的是近似一样的话,却相隔着这些年。
零,郗寂喝完全部的果汁,包括榨汁机里面剩下的那些,不过郗寂没有再问任何问题。邓念忱的眼泪是催化剂,催化着他们的情感转向,至于转到哪里他们并不确定。
他们两个同样自觉,停止和对方的交流。况且郗寂是真的忙碌,在飞机上度过夜晚,睁眼之后处理领导交接的任务。比较起来,邓念忱这段时间堪称清闲,导师大手一挥放他几天假期。在毕业答辩中获得各位老师的青睐,让他的导师脸上有光,骄傲的宣称他一早看到邓念忱身上的潜力,他不是被迫选择环资,他是天生的环资人,他对山水和环境是真的在乎,他们对微生物是真的着迷,对于这世界无时无刻的变化充满着好奇心。
更重要的是他们有勇气成为别人口中的闲人,顶着无用的名号继续坚持着。
郗寂从邓念森口中得到邓念忱毕业典礼的时间,在一次日常电话中。郗寂只是不联系邓念忱,不代表他要和其他人断绝关系。自然这算是犯规的举动,但是郗寂在心里衡量得失,邓念森透露消息意味着得到邓念忱的允许,不然邓念森不会给出任何指示。
为什么不去直接询问邓念忱,不愿意让邓念忱陷入两难,如果他说要再想想,郗寂给予他们同样的空间。不过,毕业典礼只有一次,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分开的毕业典礼。他们不会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他们不会穿上同样的服装,他们不会揽着对方的肩膀做鬼脸。
不过,郗寂还是会去参加,见证邓念忱的拨穗仪式,见证邓念忱踏入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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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相爱让人很难坦荡
学院需要统计参加毕业典礼的人数,安排礼堂的位置分配。作为小学院,他们不选择露天仪式。选中的日子伴随着阴沉到随时可能落下雨水的乌云,郗寂握着入场劵跟着邓念森进入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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