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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堇荼直接笑了出来:“阿椒,易叔多少天没打你了?”
易握椒扒着手指头算了算,说:“三个月了吧。”
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家,那时天已经黑了。他们两家离得有些远,易握椒像往日里一样,先送舒堇荼回家。
然而这一次,易握椒和舒堇荼回到家中的时候,却发现舒免并未像往常一样在门口就等着舒堇荼。
易握椒皱了皱眉,心想是不是拆迁的那帮人又来找麻烦了,舒免才不得不在大晚上地出去办事,把舒堇荼要回家都给忘了。
易握椒对舒堇荼说:“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别乱跑,知道吗?”
舒堇荼乖乖地点点头。
易握椒还是不放心,心想都到家门口了,也不差最後一步,便和舒堇荼一起进了门。
结果没想到,就在他们进了院子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房子里响起一道声音:“你不能这麽做!”
是舒免的声音!
话语中充斥着恐慌和不安,易握椒将吓坏了的舒堇荼护在身後,准备开门进去帮他的舒伯伯。
然而,他的手刚刚放到门把手上,易握椒便听到另一个声音:“为什麽不能?你知道纵火是什麽罪吗?”
易握椒的手忽然就顿在那里。
“舒免,珲南村所有土地上种植的花椒是你一把火烧光的,让珲南村所有百姓没了收成的人也是你。纵火罪丶危害公共安全罪丶造成大量的经济损失……你知道我要是去举报你,你要判几年吗?”
“都是你骗我的!是你!你和我说过的,只要我烧了村里的花椒,你就给我一大笔钱,还会弄到让堇荼去省会上高中的名额!现在你却不给我钱,还让我拿最低价拆迁,你骗我!”
舒堇荼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想到了当她听到易握椒被省会的高中特招後流露出的不舍和羡慕,也想到了父亲对她的保证:“堇荼,爸爸会想办法送你去省会读高中的。”
“就是骗你又如何?舒免,录像在我手上,乖乖拿钱去让其他的刁民低价拆迁,我就不举报你,不然,你可就要吃牢饭了。”
“你!你怎麽能这麽做……”
“好了,别废话了,趁着现在我还愿意给你一点拆迁费,乖乖签字拿钱走人。别等到我一分钱都不愿意给你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易握椒沉默着转身离开。
舒堇荼吓坏了,她立刻跟上易握椒,拽着他的袖子,小声说:“阿椒,你听我解释。”
易握椒拂开舒堇荼的手:“是你的父亲应该给我们所有人一个解释。”
但是最终,当易辙从易握椒的口中听到了全部事情之後,他没有选择在大庭广衆之下质问,而是拿着家里最好的酒,找到了躲在家中借酒浇愁的舒免。
舒堇荼当时就在小屋,她偷偷将门拉开一条缝,自己竖着耳朵听,生怕自己两个最重要的长辈打起来。
但事情出乎舒堇荼的预料,在舒免犯了这麽大的错的前提下,易辙竟然显得十分平静。他将自己带来的酒递给舒免,说道:“这是我自己酿的酒,你之前不是还说好喝?现在就多喝点吧。”
恍惚间,舒免以为这是一杯断头酒。他拿起酒杯,将高浓度的白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刺激让他的脸瞬间泛红,下一秒,舒免跪在地上,抓着易辙的裤腿说:“易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易辙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你当然对不起我!”
易辙恶狠狠地说:“当初你是外来人口,村支书不想让你在珲南落户,是我!是我找了村支书,是我前前後後给你跑户口,才能让你落户在这里,让堇荼有学上。可你呢?你怎麽对我的?”
易辙指着自己的脸说:“我现在都没脸去见父老乡亲!”
舒免开始扇自己耳光,一边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麽用!”易辙仿佛一只暴怒的雄狮。他拽着舒免的胳膊,说道:“走,你跟我去警察局,去举报他们!”
舒免当场愣在那里。随即,他推开易辙的手,摇摇头,说:“不丶不行,易哥,我不能去。”
易辙当场瞪大了眼睛,目光仿佛要吃人一样:“为什麽不去!”
舒免疯狂摇头:“不行的,易哥,火是我点的,被发现了,第一个坐牢的人是我!我不能坐牢,我还要照顾堇荼长大呢。”
“你要照顾堇荼,我们就不用照顾我们的孩子了吗!”易辙大喊,“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把火很可能让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没办法照顾自己的孩子!你还敢拿低价的拆迁费?舒免,你怎麽敢!你知不知道,一旦土地没有了,我们可能要靠着这笔拆迁费养大我们的孩子!”
可无论易辙怎麽说,舒免都一直摇头:“易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怎麽惩罚我都行。但是我不能坐牢,我不能让堇荼有一个纵火犯的父亲,我不能让她一辈子都擡不起头来。”
“易哥,你也有孩子,阿椒那麽出色,如果换作是你,你会让阿椒有一个坐过牢的父亲吗?”
“你要真是为了堇荼好,你就不会去做这样的事!”这个瞬间,易辙的心里是浓浓的失望,“你怎麽想的啊,啊?为了别人的一句话,你就一把火烧了大家夥的花田。你知不知道,只有我们团结在一起,我们才能对抗不公平啊。”
“你现在松了口,你让我们怎麽办?啊?”
浓重的愧疚感充斥在舒堇荼的心头,听到这里,舒堇荼再也忍不住了。她从小屋跑了出来,抱着舒免的大腿说:“爸爸,我们去自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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