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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佳心情好极了,贺州傻货纨绔她见得太多了,余盛不闯祸就已经算是合格,再能认真做点事,就是意外之喜了。有没有给她挣面子,她反而不太在意。不过看赵锦母子三人的样子,公孙佳还是很高兴的。
论卖相,八个余盛捆一块儿都不如一个苏逊长得好,但是要拿八个苏逊跟余盛来换,公孙佳也不想换。苏逊的实用性委实不高,还有点扭扭捏捏的,看着也不是个能坏事的样子,可是离公孙佳想要的样子还差得有点远。赵锦说要带着儿子教一教,真是知子莫若母。
人呢,看到自己家的孩子比别人家的强,对别人家的孩子就会愈发的宽容。公孙佳抑制住了自己常给下属说教的习惯没有对苏逊说什么,反而问余盛育婴堂的细节。
余盛有点小激动,说得很琐碎:“从选址就得开始讲究,在城根儿边儿上建个院子,不能太热闹,太热闹的地方吧人多眼杂的,不好,得方便他们半夜三更悄悄把孩子往门外一放就走。得弄个房子教她们点手艺,甭管绣花还是做饭,学一点以后也好安身立命。识字现在是办不到的,识字的人不够用。吃的穿的都给定额,一定要把账查好!这些都是孤儿,受了亏也没人给他们做主,那可就完了……”
公孙佳也都含笑听着了,等余盛说完了,才笑道:“你干这个事儿碰了不少钉子吧?”
“咦?您知道啦?肯定是老李,他老说我瞎操心,他才爱瞎说呢。”
公孙佳觉得他更憨了:“这还用人告诉我?听听你的话就知道啦,说得这么琐碎,每一条倒也不是无的放矢,一准儿吃地不少亏。都谁给你下绊儿了?”
余盛连连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我都扛过来啦!”
公孙佳看他这个憨样,忍不住伸出手来掐住他的脸颊用力捏了捏:“呆子!不管你了!饿了,回去吧。”
听说要吃饭了,余盛又乐了起来:“好!太婆的饭,好吃!”
公孙佳很奇怪问道:“你在县里没吃饱?我给你厨子了吧?”要说在县里过得紧巴了些,他在京城的时候也是自己养了好些年的,犯得着听到吃的就开心的吗?
余盛道:“给了呀,老胡做的饭也不错,不过不是家的味道。”
赵锦幽幽地叹了口气:“这话说得透彻呀。”余盛又笑了。
公孙佳道:“别夸他,一夸他就要现原形了。天气有点热了,咱们回去吧。育婴堂的事儿,文华先上上心?”现在让赵锦就接手政务她也可能干不太顺,不过管个育婴堂倒是很好的切入点。
地皮、人手、分拨钱粮、怎么协调各种关系,也都是庶务的一部分,把育婴堂导上正轨了,赵锦多少也能适应一些外朝与内廷的不同了。赵锦却很珍重地接过了这个任务:“遵令。”苏谦与苏逊都为母亲高兴,他们也认为这个活计确实更适合年长女性来做,也是件善事,会被非议的可能性小,做好了也是功德一件。
余盛依旧还在状况外,赵锦是相府的属官,公孙佳让她办一件事,这不挺正常的么?他在一边又转起了旁的心思——小姨妈想到普遍考试选材的哎!
说到这个考试,余盛就有得说道了,虽然课本上写了古代科举的种种弊端,不过在“古代”生活得久了,他也知道了,对现在这个情况来说这种考试它就是进步的。
好,明白了,既然是进步的我就要帮个忙!虽然“历史上”小姨妈肯定会推进这项制度,但是余盛就是忍不住想在这个事上推一把。
现在县、府各级都有学校不假,不过这个学校跟做官没有特别直接的联系。你能上学,只能说明你家里条件还不错,基本上吧,是按照你家族的条件决定学校的质量的。
一流勋贵、门阀子弟可以入国子学,府里的豪强,子弟进府学,县里的大户,学弟进县学。哪怕是说的“家境贫寒”之士,至少这家里得有办法供一个人脱产读书,还付得起笔墨纸砚和学费以及比较体面一点的行头。
余盛希望的是,能够让小姨妈早点给一些有天赋、肯学习的穷人家的孩子一点补贴。他个学渣,也不记得补贴这个制度是什么时候有的了,不过能早一点就早一点嘛,也许一个人的命运就能改变了呢!
余盛在心底握拳,小碎步跑上前想扶着小姨妈上车,不想半空中伸出一只手来。余盛抬头一看,顿时怂了,怂怂地笑了:“小姨父,你好呀。”
元铮居然绷住了没想打他,说:“嗯,我很好。”
余盛乖乖地跟在他们后面,小心翼翼地爬上了车,在车里找了个角落缩了进去。公孙佳被气笑了:“你那是什么样子?坐正了,等会儿你娘来了,看到你这样儿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我娘?”余盛眼睛瞪大了。
公孙佳道:“对啊,你不想见她吗?”
“想!想的!嘿嘿!阿姨对我真好!”
“我是想她过来避避暑!”
“嗯嗯!”余盛一脸的“我都知道”的样子,让公孙佳没忍住又掐了他一把。掐完了还说:“你这几天也没长几两肉呀,再吃好一点。不然你娘又该心疼了。”
“哎!”
一路闲话家常,公孙佳也没问余盛育婴堂要怎么建,余盛直到吃完了饭才想起来,他还有学校考试的事还没讲呢!
余盛吃完饭就蹭前擦后地,跟着公孙佳到了书房。每天的这个时候,会有从京城来的公文、信件、情报,来的也不总是好消息。公孙佳先不拆信,而是问余盛:“你有事?”她暂时还没想让余盛接触到中枢的事务,教导这事得一步一步的来,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把大外甥重新变傻。
余盛蹭了过来:“阿姨,那个学校考试!”
公孙佳道:“你知道那些未必合用。想想你这几年做亲民官,有多少事儿与你之前知道的道理是不同的?我也不敢说我知道的就全对,你呀……”
余盛道:“大道理都是相通的嘛!”
“你说你见过的,凡是人都能上学,傻子、残疾都有专门的学校?”
“是。”
“我这儿干不了,这世间哪里都做不到!你想照着那天下大同的样子做事,就是还飘在天上,迟早摔下来。”
余盛蔫蔫地垂下了头,道:“我知道的,不过能做一点就做一点嘛!比如学校,要是一个人有潜力,就因为穷点、没条件,就上不了学,那多可惜呀。我也不要所有学童都能读得上书,我试过了,办不到。不过,对那种上了一半儿的,总能帮一帮吧?只要学习好,给点补贴嘛”
公孙佳搓了搓胳膊,大外甥撒娇,要命!她故作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什么补贴?”
余盛飞快地恢复了活力,说了什么助学之类的。公孙佳一听,这也没太多的新意,宗族里有时候也有这种资助某个有出息的子弟的举动,只不过现在变成了由官府来办。余盛见她没有反对,胆子更大了,搜肠刮肚地将自己还没忘光的教育、选拔知识统统倒了出来,其中有一些是忘得差不多了,当了县令之后因为要管自己县里的事情硬从记忆的角落里抠出来的。
公孙佳当初套过余盛的话,不过她对“后世”并不了解,有些细节她不问余盛也想不到,现在正好可以问。姨甥俩说到蜡烛烧了一寸才停下,公孙佳满意地说:“很好。我也不指望你能把这些编纂成文了,不过还是要写一写,练一练。我这里也会出一份章程,到时候咱们俩的拿在一起比一比,看看都差在哪儿了。你去吧。”
余盛傻了,他是来给学生们增加痛苦的,为什么还要去写作业?!!!
公孙佳看到他呆滞的表情,终于开怀大笑了起来:“好啦,去吧!不急着交,你回去之前给我就成。”
余盛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他不介意干活,也不介意计划做事,写作业就真的很阴间了!
公孙佳乐了一回,低头看着京城的信件文书笑容就消失了。元铮又给她添了枝蜡烛,案前更明亮了些,拖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问道:“担心有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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