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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肆下班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了。她今天很急,做清洁的动作都要快很多,一起的同事都震惊于她忙了一天还能有这样的活力。她快速地换掉工作服,边往外走边看手机,砚回给她拍了撒葱花的泡面,说改了会儿论文,再晚一点说自己躺平了在看小说,再之后就没有发消息了。
赵肆想,这个时间她可能已经睡了。她走到街上,外头有些冷,风嗖嗖地吹得她缩了缩脖子,她把领口的拉链拉到顶,迈开腿跑起来。这个点只有一条街外的一个车站还有夜间公交能到银田村附近。
大概十二点左右,赵肆推开了自家的门。这是第一次,深夜里回到家,屋里亮着灯。昏暗的一盏床头灯,还是老旧的暖黄的光。从轻手轻脚推开的门缝里一点点露出来,像阳光一样倾洒而出,柔软了站在黑暗楼道里的赵肆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地挂上笑,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进去。
黎砚回躺着,开门的吱呀声也没有惊动她。赵肆走到床边,看见黎砚回埋在被子里,蜷成一团抱着手机睡着了。
屋里并不暖和,赵肆抬头看了看空调,并没有开。她皱了皱眉,走到床边蹲下来小心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生怕弄出声响惊醒砚回。她在抽屉里翻出空调遥控器,对着空调按了一下,正要放下遥控器,又拿起,把26度调到30度。
空调响了几声,却没有启动。这台空调很老了,她在入冬前做过清理和简单的维修,能用,但不太灵活,温度也不太准。她站在空调出风口底下等了一会儿,扇叶慢慢悠悠地转起来,像拖拉机一样发出突突突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响得突兀。赵肆被吓了一跳,蹲在那里不敢动,好像僵住了一样,也不知道是该关掉还是怎么,她本能地把视线投向砚回,生怕砚回被吵醒。
但黎砚回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哑声道:“你回来了啊。”
赵肆看着她笑起来,她还蹲在那里,视线轻轻松松跟黎砚回平齐,道:“嗯,回来了。”
黎砚回从被窝里向她伸出手,她还没完全醒过来,声音软软糯糯,人也是难得地娇气。赵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把手递给她。
黎砚回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迷蒙的眼神看向她,不肯松开。
赵肆轻声问道:“怎么不开空调啊?今天好冷的。”
黎砚回困得又要把眼睛闭上了,模模糊糊地吐出一个字:“贵……”
赵肆回握了她的手,柔软的温暖的纤细又有力量的一只手,是她牵过无数次的一只手,是掌纹相对、每一处都能刚刚好契合的一只手。
老空调终于启动起来了,突突的响声慢慢变成稳定的叶片转动的呼呼声,暖风从出风口涌出来,吹拂到赵肆脸上,她仰起头,微微闭上眼睛。
是家啊……
第52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们挤在一起,面对面,头靠着头。空调定了两个小时的时,半夜的时候自动关掉了,因为开整夜会很干燥容易上火。但也因为这个,她们不自觉地向彼此靠近,将被子裹紧了,以挡住被窝外头的寒意。
黎砚回醒得更早一些,她昨天已经睡了很久。她睁开眼睛,赵肆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呼吸都缠在一起,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她还在睡,枕着自己的手睡得很沉,呼吸平稳。
黎砚回什么都没做,她就这样就着晨光看赵肆熟睡的模样,感受着对方近在咫尺的温度。她有那么片刻的冲动想要凑上去亲吻对方柔软的脸颊,但这冲动不过在脑中转了个圈,便被牢牢地压回了身体里,就只能在躯壳里打转,像一道龙卷风在她的五脏六腑里旋转,将所有的欲望卷起来在身体里升腾。
她什么都没做。并不是所有欲望都该得到满足。她只是看,一遍一遍贪婪地用眼神描摹,用目光镌刻。
然后她又睡着了。
晚一些的时候,赵肆醒了,这个时间比她最近的闹钟都还要早一些。耳边另一个人的呼吸让她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她很轻地侧开了头,躲开了对方的呼吸,略微地拉远了一些距离,但动作大了,两个人之间的被子就空了,冷意钻进来,凉嗖嗖地。她意识到不对,又回来了一些,再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填上空隙,挡住冷风,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去看砚回。砚回并没有感觉到,依然睡得很沉。她也悄悄地看砚回,小心地,谨慎地,安静无声地。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能与砚回这样的近。
她不长的人生里有过太多的期待和失落,也就叫她学会了不要有期待,她牢牢地管束着自己的心,不去希冀自己不该拥有的东西。因此当薛禾问起她的时候,她自嘲地笑笑,摇了摇头。
身处其中的人总是没有旁观者看得清楚,她们在薛禾面前被一览无余。薛禾是担忧的,她自觉给她的小学徒当了师傅,就该多管上她的几分闲事,但她又不是不开明的那种旧家长,她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视角上觉得她们两人相去甚远,她怕她的小学徒投入太多,最后一无所有。赵肆都懂,关于她们有多么不相称这件事,赵肆比谁都要清楚。
听见她的话,薛禾的心被烫了一下,好像煮沸的糖浆溅出来粘到皮肤上,火辣辣地疼,灼烧得难受。她停下手里的活,怜爱地看着她的小学徒,问道:“那你怎么想呢?不合适的话早些断掉比较好吧?”
赵肆又摇头,只是说:“我应承了她,只要她需要,我就会在。该在哪里,都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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