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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
“往日之事不可追,阿月。”他安抚我,侧过头在我的额间吻了吻。
我被他这轻飘飘的态度惹恼了,好像情绪都掉在了地上,没人捡起也无人收。
“那你说,我们真的在人间待过吗?”我支着手臂做起来,头发也从他的手指缝间挣出,语速也加快了,“会不会几百年之後,连我们自己都忘了这段经历?”
邬啓却说:“不会忘。”
“你老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给谁看……啊?”
我情绪上头,话张口就来,说着说着才猛地反应过来邬啓刚才说的是“不会忘”,不是什麽“无所谓”之类的话。
邬啓看我炸了毛,只好顺着毛撸下去。
他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拽回了原位,又重新说道:“不会忘。”
我怔怔地问:“你凭什麽这麽说。”
晨光一点点照进屋里,在他的脸庞上,映出一晕朦胧的光。
他语气坚定道:“人间有你我存在的痕迹,我确定。”
说完,他便不再解释,只叫我穿了衣服,要带我去个地方。
等我迷迷瞪瞪被他领去了,才恍然发现这是当时他带我来的那间山里的寺庙。
人间的,那座寺庙。
不知道是不是被算好了季节,还是秋天被永恒地定格在此地,迎接我的还是一眼望不尽的红枫。
山间弥漫准备弄弄的水汽,轻嗅还能闻到淡淡的泥土味。
我和邬啓站在青石板台阶上,像是雾气中间突然出现的鬼魂。我茫然地看着前後的景象看,试图跟记忆里的模样找不同。
比对着,却只发现墙上的红漆淡了些,跟满地的红色比起来略显逊色。
记忆里门口扫地的老和尚脸上倒是添了些皱纹。
邬啓轻车熟路的带我抄了近路,来到了一座吊桥前。
桥下面是一汪平静的湖水,上面只有蚊虫落下的淡淡波纹。雾气遮住了远处的视野,天地一片茫茫,仿佛这世间仅剩下我俩。
脚尖踩上那座桥,阵阵声响才跟着摇晃的动作传来。
我这才注意到,满桥都挂上了游客们写下的木牌。风铃一般,随风动。
邬啓拽着我向前走。
我本无意于窥探别人的愿望,却还是忍不住在那些歪歪扭扭的木牌上辨别着他们写出来的字。
“阿月,你当时那块木牌呢?”邬啓问。
“回去垫桌角了。”我想都没想。
“是吗?”邬啓把我的整个手都包裹在掌心里。他明显不信,“没写什麽啓哥好帅我好喜欢——之类的?”
“……”
我擡起手肘给了他一下。
虽然被他完全给说对了,但我还是撑住了我最後的体面。
“你是不是刚才睡觉忘做梦了?现在把梦话都补上了?”
邬啓:“……”
他抿着唇笑了笑,才又贱兮兮道:“阿月,我梦里都是你。”
我:“酸死我了。”
邬啓接话:“为什麽不是‘甜死我了’?”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忙搬出其他话题顶上去,“就说我了,你的木牌呢?”
本以为他会再扯上什麽乱七八糟,却不想,他停驻在桥中心的位置,指给我看。
“在这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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