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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漪澜苑内静得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以及室内两道不均的呼吸声——一道轻浅虚弱,属于勉强入睡的沈知意;另一道则压抑而紧张,属于守夜却毫无睡意的春桃。
秋纹和冬梅在外间睡得正熟,甚至出轻微的鼾声。她们显然没把看守一个病弱小姐的差事放在心上,只觉得是来这冷清院子享福的。
春桃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坐在脚踏上,背靠着冰冷的床沿,手里紧紧攥着小姐睡前偷偷塞给她的一小块硬邦邦的饽饽——这是她们仅有的存粮之一。小姐说,柳氏送来的东西,一口都不能碰。她想起那盅色泽诱人的血燕,心里就一阵寒。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那盆被小姐指定为“试验田”的兰花上。春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过去,心里充满了困惑和不安。小姐醒来后,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整日以泪洗面、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变得…变得像戏文里那些胸有乾坤的厉害人物。可这样的变化,到底是福是祸?夫人和二小姐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这时,里间传来极其轻微的窸窣声。
春桃立刻屏住呼吸,紧张地望过去,只见沈知意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了身,正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外间。
春桃会意,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凑到床边。
沈知意压低声音,气息依旧微弱,但思路清晰无比:“她们睡熟了?”
春桃用力点头。
“好。”沈知意目光转向那盆兰花,“机会来了。明天她们一定会盯得更紧。春桃,听着,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
“小姐您吩咐。”春桃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
“第一,你悄悄出去,到院子角落里,挖一点点泥土回来,不要多,一小撮就行。能办到吗?”
春桃虽然不明白要做什么,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漪澜苑荒僻,院子里杂草丛生,挖点土很容易。
“第二,”沈知意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扫视,最后落在梳妆台那面模糊的铜镜上,“去把镜子背面那层水银…小心地刮一点下来,包在纸里。千万小心,别弄到手上,也别让人看见。”
铜镜?水银?春桃听得云里雾里,但小姐的眼神异常认真,她只能再次点头。
“快去吧,小心点。”
春桃深吸一口气,像只灵巧的猫儿,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门,融入夜色。沈知意靠在床头,仔细听着外间的动静,心跳微微加。这是在冒险,但她必须获取信息差。原主的记忆残缺不全,她对这个世界毒理学的认知几乎为零,只能依靠有限的现代化学知识来试探。
很快,春桃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点点潮湿的泥土,还有一个小纸包,里面是从镜子背面小心翼翼刮下的一点银亮粉末。
沈知意让她将泥土分成两份,一份放在窗台晾着,另一份则保持湿润。然后,她示意春桃将那一小包水银粉末藏好。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呀?”春桃终于忍不住好奇,声音细若蚊蚋。
“做个小小的…验证。”沈知意没有过多解释,她的目光再次落向那盆兰花,心中默念:希望明天的送药不会迟到太久。
…
第二天一早,秋纹和冬梅果然“敬业”了许多。天刚蒙蒙亮就起身,一个假意打扫,一个盯着小厨房给大小姐煎药,实则将漪澜苑里里外外摸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异常”。
钱嬷嬷也一早又来了,美其名曰关心大小姐病情,实则又是一番审视。见沈知意依旧那副半死不活、问三句答不上一句的虚弱模样,才稍稍放心,又假意叮嘱了秋纹冬梅几句要好生伺候,这才离开。
一切看似平静,直到午饭后,一个小丫鬟端着药碗准时出现。
那药汁浓黑,散着浓郁苦涩的气味。送药的小丫鬟眼神躲闪,放下药碗就想走。
“等等。”沈知意忽然轻声开口,声音气若游丝。
小丫鬟脚步一顿,有些紧张地回头。
秋纹立刻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问:“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可是这药太苦了?奴婢去给您拿蜜饯?”
沈知意摇摇头,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向药碗:“烫…凉一凉…”
春桃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机会来了!
她立刻上前,一副忠心为主的样子:“奴婢来给小姐吹吹!”说着就伸手去端那药碗。
秋纹眼神一厉,正要阻止,冬梅却暗暗拉了她一下,递了个眼色。夫人只吩咐盯紧看牢,并没说不让吹凉。若是连这点事都阻拦,反而显得她们刻意,惹人怀疑。
春桃端起药碗,手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她背对着秋纹冬梅,假装低头吹气,用宽大的袖子做掩护,手腕极其轻微地一倾斜——
几滴滚烫的药汁精准地溅落出来,正好洒在窗台那盆兰花的根部土壤里,迅渗了下去。
“哎呀!”春桃轻呼一声,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慌忙稳住碗,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慌乱和自责,“奴婢笨手笨脚,洒了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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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纹皱眉,上前查看,果然看到花盆边缘溅了几点药渍,但量极少,无伤大雅。她嫌恶地瞪了春桃一眼:“毛手毛脚的!还不快擦干净!仔细着点,这可是夫人的心意!”
“是是是…”春桃连声应着,赶紧用抹布擦掉痕迹,心里却长舒一口气,成功了!
沈知意将一切收入眼底,垂下眼睫,掩去一丝满意的神色。她接过温度刚刚好的药碗,在秋纹冬梅四只眼睛的紧盯下,凑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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