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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点头:“八哥儿此番辛苦了。”
赵倜道:“既是官家私事,臣弟理所应当前往,情不容辞。”
说完,他转身出了御书房,赵煦望着他背影,脸上神色稍稍变得轻松了一些。
赵倜回去王府,就看黄裳之子小黄寞正和苏大站在一处,苏大打拳,他在旁边有模有样学习。
黄裳本来进京租房居住,但后来赵煦赐了一座宅子,距离王府不远,赵倜去过两回,叫小黄寞没事之时过来玩耍。
“不败……”赵倜唤道。
小黄寞闻声转头,露出喜色,小小身躯行礼道:“殿下回来了?见过殿下。”
赵倜笑道:“怎么还学上拳法了?”
小黄寞瞅了瞅旁边的苏大,道:“这位大叔说学会了拳法,就不用怕挨爹爹揍了,爹爹想要揍我,就用拳法反制于他。”
“王驾,属下……属下逗小孩子玩呢。”苏大挠了挠后脑勺,心说这小子怎么嘴上没把门的呢?刚才还和他说将此话藏在心中,不能对任何人讲,怎么转过头来就将自己给卖了?
“殿下,阿朱姊姊说有好东西给我看,去往书房拿取了。”小黄寞道。
赵倜笑了笑,阿朱这丫头肯定是去拿冰蚕了,自从自己带了冰蚕回来,阿朱眼见着欢喜此物,不时叫如意她们一帮小丫鬟观看。
果然,十几息后阿朱抱着水晶壶走了回来,望见赵倜后行了一礼,接着对小黄寞道:“不败,瞧瞧这是什么?”
小黄寞凑了过去,立刻瞪大眼睛:“阿朱姊姊,这是什么东西?是蚕吗?怎么我见的蚕和这个不太一样?这个……身上好像会光?”
冰蚕这几天吸饱寒气,身上隐隐放出白色冷光,在太阳下面尤其明显,耀耀生辉,仿佛金属一般。
“这是冰蚕,殿下从外面捉回来的,好玩吗?”阿朱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阿朱姊姊,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小黄寞露出一副眼馋神情。
阿朱道:“给你看看,不过你小心一点,冰蚕身上很冷呢。”
小黄寞道:“我知道了阿朱姊姊,不过蚕怎么会冷?”
阿朱小心翼翼打开壶盖,夹出冰蚕,此刻这冰蚕没有什么本领,除了凉点之外伤不到人,而且除非屋中地面光洁,否则在外面土地之上滑得不快,容易拿捉。
小黄寞接过冰蚕,托在掌心,道:“真的好冷啊。”
小蚕在他手中扭动了几下,似乎不喜欢掌心的温度,就想往旁边逃跑。
小黄寞急忙伸出手指去按,却不料小蚕猛地一甩尾,竟从他手内弹出,直向赵倜跃去,然后跳上赵倜的肩头,拼命一钻,钻进袍领之中藏了起来,一动不动,也不出来。
赵倜笑道:“你却是会找靠山,知道我这里安全。”
他也不管这冰蚕,对小黄寞道:“不败,我带你去看另一件好物。”
小黄寞疑惑道:“殿下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赵倜道:“你来了便知。”说完,往马厩走去。
王府马厩里有十几匹马,厩旁新建了个窝舍,大雕正站在舍前与厩里最边上的一匹红马大眼瞪小眼互望。
这雕赵倜并未绑翅栓腿,不过眼看着伤好的差不多,应该能飞翔了,但它却似乎并不乐意上天。
它这些日子有些知道自家身份在府中不寻常,没人对它吆五喝六,反而小心翼翼伺候着,便也大了些胆子,觉得两脚兽也不全那么可怕。
不过他还是不太敢离开马厩左右太远,就在这边蹦跳着耍玩,没事与马厩里的马儿对叫,马匹烦它,冲它嘶鸣,两个谁也听不懂谁的言语。
它原本只认赵倜,后来和阿朱有些熟悉,这时看两人都过来,不由蹦蹦跳跳上前。
小黄寞看见大雕顿时呆住:“这,这是什么?”
雕直立着身子比他还要高上一点,雕喙比他拳头还要大,一双金黄色的大爪子抓在地上,十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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