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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只弩箭同时被射出,几道黑色的身影从屋檐後迅速攀升降落,他们手持长刀,直直地朝着季诩所在的方向袭来。
“保护大人!”
身旁的属下立即抽刀迎战,与这些刺客缠斗在一起,但没想到这些来路不明贼人竟也身手不凡,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僵持。
在季诩的右後方,一道玄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石桥边一棵古松上飘然落下,他手中的长剑如毒蛇出洞,带着凛冽的杀意。
直刺季栩心口!
“铛!”
剑光映着雪光,照亮了那人隐藏在斗篷阴影下的另外半张脸,季诩冷冷地与他对视上。
李筠欢的眼神寒凉得如这漫天飞雪,眼中丝毫没有平日在时榴面前的温顺依赖,只有满目阴狠以及某种必杀的决心。
“锵——”
刺耳的铁剑交鸣之声在寂静的御花园中响起,两人瞬间战至一起,刀光剑影夜色中交织,身形快到令人眼花缭乱。
李筠欢的剑法狠辣诡谲,招招不离要害,显然是存了必杀之心。
这倒是令季诩感到比较意外,毕竟李筠欢作为大理寺少卿平日里做得基本上都是些文臣工作,一般连接触兵器的机会都没有,此刻竟有能和自己打的有来有回。
“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季诩露出一个略带玩味的讽笑,但毕竟是真正靠刺杀这行起家的,他的经验则就老道得多,刀势沉稳狠厉,一时间将李筠欢反打落入下风。
积雪与梅花被他们的脚步与气劲搅得纷飞四散,原本洁白的雪地上也很快布满了凌乱的脚印和散落的梅花瓣。
“你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吗?”
雪不知道什麽时候停了,天上的厚重云层也随之消散去,竟未曾想到还有机会见到今夜的圆月。
满月是合家团圆的夜晚,李筠欢停下了持续不断的进攻,站在季诩三尺以外的地方。
他的手里持着冰凉的剑柄,心里却在想着母亲温暖的怀抱。
“我原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他了,不……事实也是如此,这样的人现在也不存在。”
“就算是你,或许也无法理解。”
季诩不懂他为什麽突然开始犯病,又莫名其妙地说一堆有的没的鬼话。
然而李筠欢现在的表现也符合他心目中文臣的形象,什麽“知音难觅”啊,什麽“天妒英才”啊,什麽“命运不公”啊等等类似的话。
尤其是在有月亮的夜晚,这种文臣病发病率极高。
“你还打不打了……不是要杀我吗,怎麽突然又停下了?”
季诩有些不耐烦,他还有急事要处理,实在不想再和这个疯子耗下去了。
李筠欢现在完全属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既然已经背着时榴先斩後奏犯下滔天罪孽,就已经做好了不被谅解的准备。
但季诩不行,他才刚找回身份,如果现在把李筠欢给杀了,难免会在他与时榴之间在升起一层隔阂。
“我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
李筠欢淡淡地看向他的身後,冷不伶仃地冒出这麽一句话。
季诩顺着他的目光向後看去——
他的养兄,陆雾,被李筠欢的人用麻绳紧紧捆住,正面带惊恐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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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好消息是不该死的人都不会死,更好的消息是这场混乱之中死的只有李吹寒和万意浓[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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