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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村的炊烟在午后的风里飘得很远,阿牛背着守护之矢走在最前,手里反复摩挲着罗盘上“藏于禾下”四个字——越靠近村子,他越觉得心口暖,像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等着他,连脚下的土路都比往常更松软,踩上去竟有种“走了无数次”的熟稔感。
“李婆婆肯定知道老禾田的事!”陈石头加快脚步,锤头上的护脉藤随着动作轻轻晃,“她在村里住了七十多年,连灵脉泉的泉眼是怎么挖的都记得,老禾田下面要是有东西,她准能说出点门道。”
林烨走在队伍侧后,目光时不时扫过身后的森林——自离开石坛后,那道黑影就没再出现,但他总觉得后颈凉,像有双眼睛跟着他们。他攥紧怀里的符文残片,银辉在掌心微弱地闪,若有若无地笼罩着众人:“找到钥匙后别忙着回石坛,先确认周围安全。刚才在石坛的黑影,说不定也在盯着这‘月窟之钥’。”
林青禾点点头,灵脉钥的金辉往村里的老禾田方向探去——那片田在灵脉泉下游,种着最老的灵稻品种,田中央有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树,树干上缠着几缕干枯的护脉藤,是青禾村的“风水树”。金芒探到田边时,突然顿了顿,像触到了地下的灵脉节点:“老禾田下面有灵脉气!很淡,却很稳,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对应‘月窟’的话,说不定是个地下石窖。”
众人刚走到村口,就看到李婆婆拄着拐杖在老槐树下等,手里还拿着个布包,里面裹着几块晒干的灵脉草:“你们从森林回来,身上带着星象气,老禾田的槐树刚才晃了晃,我就知道你们要找那地方。”
“婆婆,您知道‘月窟之钥’?”阿牛赶紧上前,眼里满是期待。
李婆婆叹了口气,领着众人往老禾田走:“那是我小时候听我爹说的,老禾田下面有个石窖,叫‘月窟’,是早年守脉人藏东西的地方。石窖门是块青石板,上面刻着字,我爹说,只有‘承脉人’来了,石板才会开。”
走到老禾田中央的槐树下,李婆婆指着树根旁的一块青石板——石板与周围的泥土颜色相近,若不细看,根本现不了。石板上刻着几行模糊的古篆,正是众人熟悉的墨尘道长笔迹,只是被岁月磨得浅了:“你们看,这字和你们从森林带回来的残图上的,是不是一样?”
林烨蹲下身,符文残片的银辉扫过石板——古篆瞬间清晰:“月窟藏钥,脉承者启;钥映星坛,方解古谜。”与罗盘上的“星轨缺一,月窟补之”正好呼应,形成完整的指引。
“承脉人……”阿牛喃喃自语,伸手碰了碰石板。指尖刚触到古篆,石板突然微微震动,他背上的守护之矢自动滑下来,箭尖对准石板中央的凹槽——那凹槽的形状,竟与箭尾的红布结完全吻合。
“试试把箭尾嵌进去!”林青禾喊道。阿牛依言将箭尾对准凹槽,“咔嗒”一声,箭尾稳稳嵌住,石板上的古篆瞬间亮起淡绿的光,顺着箭杆往守护之矢流去,与护脉纹的光融合。
“轰隆——”青石板缓缓往一侧移开,露出一个三尺宽的洞口,洞里泛着柔和的银白微光,正是“月窟”的入口。微光中,能看到洞壁上刻着与石坛相同的星轨纹路,地面铺着平整的青石板,一直延伸到深处。
“下去看看!”陈石头扛起铁锤,第一个往洞里走。洞里的温度比地面稍低,却不阴冷,洞壁的星轨纹路泛着光,照亮了前路。走了约莫十步,前方出现一个石台,台上放着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月钥”二字,盒盖与盒身严丝合缝,没有锁孔。
阿牛走上前,刚想碰盒子,守护之矢突然震颤起来,箭尖的光射向盒盖——盒盖自动弹开,里面躺着一把三寸长的青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星月交织的纹路,匙身刻着一行古篆:“月映星坛,脉通古今。”
“是月窟之钥!”林青禾拿起钥匙,金辉扫过匙身的古篆,金芒与古篆融合,竟在洞壁上映出一段影像:墨尘道长站在月窟里,将钥匙放进盒子,对着空气说:“待星轨补全,承脉者持钥归坛,自能唤醒沉睡的灵脉记忆,解亘古之劫。”影像转瞬即逝,只留下洞壁上淡淡的星轨光。
“亘古之劫?”林烨皱起眉,“之前的腐灵祟只是局部危机,难道还有更大的劫?”
就在这时,众人又一次同时陷入恍惚——阿牛看到自己穿着道袍,将钥匙放进星象石坛的凹槽,石坛爆出漫天星光;林烨看到自己在月窟里画符文,符文与洞壁的星轨连成一片;林青禾听到墨尘道长说“灵脉失衡,轮回往复,唯承心者可破”;陈石头则看到自己用铁锤敲击月窟的石台,将钥匙嵌进石缝里。
“这次的画面……更清楚了。”阿牛回神时,指尖还残留着握钥匙的触感,“我好像知道怎么用这钥匙了——要把它嵌在星象石坛的月字星点上,和罗盘对应,才能补全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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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禾将钥匙递给阿牛,金辉扫过钥匙与守护之矢:“钥匙和箭、罗盘是一套的,都是墨尘道长留下的‘承脉信物’。之前的古语,其实是一步步指引我们找到信物,激活星象石坛,唤醒前世的守护记忆。”
陈石头拍了拍石台,铁锤碰击石板的声音在洞里回荡:“不管什么前世后世,找到钥匙就是好事!明天我们就回石坛,把星轨补全,看看还能现什么!”
众人准备离开月窟时,林烨突然停住脚步,符文残片的银辉往洞口方向探去——刚才在洞口附近,他感觉到一丝陌生的灵脉气,像之前在石坛看到的黑影留下的。银辉扫过洞口的泥土,现几枚细小的脚印,不是村里人的布鞋印,也不是修者的道靴印,更像是某种兽皮靴踩出来的,边缘还沾着一点淡黑的邪气。
“有人来过这里。”林烨的声音沉了下来,“脚印很新,应该是在我们进月窟的时候来的,没敢靠近,只在洞口待了一会儿。”
阿牛握紧手里的钥匙,守护之矢的护脉纹泛着光:“是石坛的那个黑影吗?他也在找钥匙?”
“不好说。”林青禾的金辉扫过脚印,没现更多线索,“但可以肯定,他在跟着我们,想知道星象石坛的秘密。我们明天去石坛,要更小心。”
李婆婆在洞口等着,看到众人手里的钥匙,点了点头:“这钥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守护物,你们要收好,别让坏人拿去。老禾田的槐树会帮你们盯着,要是有陌生人来,它会晃树枝的。”
夕阳西下时,众人回到村里。阿牛将月窟之钥和星象残图、罗盘放在一起,三样东西的光隐隐呼应,像三颗小小的星子。他坐在灵脉泉边,看着泉水里的倒影,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孩子——手里的信物,心里的幻忆,都在告诉他,他是“承脉者”,要像吴山、像墨尘道长那样,守护好青禾村的灵脉,守护好星象石坛的秘密。
林烨则在和林村长讨论黑影的事,村长说最近村里没见过陌生人,只有黑石镇来的修者偶尔路过,却都登记过姓名。“说不定是森林里的残余妖影,或者其他村的守脉人,想抢星象石坛的功劳。”村长皱着眉,“明天我让村里的壮丁跟着你们去石坛,帮着望风。”
夜色渐深,阿牛将三样信物小心地放进吴山留下的布包,放在枕边。守护之矢靠在床头,箭杆的光与信物的光交织,像在守护着他的梦。他知道,明天去石坛补全星轨,又会解开更多古语之谜,唤醒更多前世碎片——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一脉承心”的守护使命,为了不让吴山和无数守脉人的努力白费。
窗外的老槐树轻轻晃了晃,树叶的影子落在阿牛的枕头上,像在传递着古老的祝福。古语之谜,才解开了一角;星象石坛的秘密,还在等着他们去揭开;而暗处的黑影,也在等着下一个机会——卷七的故事,正随着星轨的延展,一步步走向更深的谜团与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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