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入秋后的晨露总比往常更稠,沾在灵田的稻穗上,凝着层淡淡的金——那是朝阳刚爬过山头时,把光揉进了露珠里,风一吹,露珠顺着穗粒往下滚,砸在红泥上,晕开一个个小小的湿圈。林青禾蹲在守护碑旁,指尖捏着团灵泉水泡软的青穗草,正仔细擦拭碑身寒铁框上的泥痕。昨夜的风还带着点夏末的余温,吹过碑上悬着的银镯子,叮当作响,像曾五华生前坐在井边编符时,银镯碰着竹篮的轻响。
怀里的青铜令牌突然泛起阵温润的暖,不是感应混沌气的躁,也不是激活阵时的烫,是种带着牵引的柔,顺着指尖往守护碑西侧的老石磨方向钻。林青禾抬头望去,老村长正拄着守源杖往这边走,杖头的兽头泛着淡金的光,手里还拎着个深褐色的老木盒,盒身刻着密密麻麻的星纹,边缘磨得亮,木纹里还嵌着点暗红的印记,一看就是经了好几代人的老物件。
“青禾,来得正好。”老村长走到碑旁,把木盒轻轻放在碑前的石台上,盒底的星纹刚碰到石碑的青光,就泛起层细碎的银辉,像活了过来,“这是昨天清玄道长托山外的货郎送来的,说是他在道源阁的藏经阁里翻了三天,才找到的‘青禾守护三件套’——专属于咱们青禾村守护者的法器,当年你太奶奶那辈用过,后来战乱时怕被邪祟抢了,藏在了道源阁的密室里,现在清玄道长说,该物归原主了。”
“太奶奶?”林青禾的心跳突然快了些,指尖碰了碰木盒的锁扣——锁扣是青铜做的,形状竟和她怀里的令牌一模一样,连背面的“禾”字都分毫不差,“我娘以前跟我提过,太奶奶是个厉害的守护者,原来她也有法器?”
“可不是厉害嘛。”老村长笑着打开锁扣,盒盖缓缓掀起,一股混着灵脉石香和旧纸墨的气息飘了出来,让人心头一暖,“你太奶奶二十岁就接过令牌,当年混沌气从老石磨的地缝里冒出来,她就靠这护灵簪,硬生生把邪气压了回去,守了灵田四十年。”
盒里铺着层暗蓝色的绒布,上面整齐摆着三件物件:
第一件是支银质的簪子,簪头雕成饱满的稻穗形状,七颗米粒大小的灵脉石嵌在穗粒间,泛着淡绿的光,簪杆上刻着细小的星纹,顺着簪身绕了三圈;
第二件是只铜制的小铃,铃身比阿牛的拳头还小,刻着与守护碑同源的锁源阵符文,铃芯不是普通的铜珠,而是裹着浅黄灵稻杆的软木,轻轻一碰就出清越的响,像泉水滴在灵脉石上;
第三件是一叠泛黄的符纸,每张纸都透着岁月的韧,纸上绘着复杂的星轨符文,符角都盖着个朱红色的“禾”字印,印泥的颜色虽淡,却透着股灵脉的温,和令牌背面的字一模一样。
“这簪子叫‘护灵簪’。”老村长拿起银簪,指尖轻轻蹭过簪头的稻穗,灵脉石的光更亮了些,“清玄道长说,这簪子是当年道源阁的墨尘道长亲手做的——墨尘道长和你太奶奶是旧识,知道青禾村缺能感应邪气的法器,就用昆仑灵脉石混着青禾村的红泥,炼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成了这护灵簪。”
他把簪子递给凑过来的赵婶,眼里带着郑重:“赵婶,你心思细,又懂草药,守灵田这些年从没出过差错。这护灵簪最适合你——簪子里的灵脉石能提前三里感应混沌气,一遇邪气就会泛红光,还能凝聚地脉气,帮你稳固锚点。当年你婆婆跟着你太奶奶守田时,就常说‘护灵簪是女人家的守护刃’,现在该传给你了。”
赵婶双手接过簪子,指尖轻轻捏着簪身,指腹蹭过簪杆的星纹,眼眶突然红了。她想起二十年前,婆婆临终前还在说“护灵簪不知藏在了哪,以后要是找着了,得交给心诚的人”,如今握着这簪子,倒像握住了婆婆没说完的话。“我……我怕守不好。”她声音有点颤,把簪子举到眼前,灵脉石的绿光映在她眼底,“万一……万一邪气太盛,我压不住怎么办?”
“压得住。”老村长拍了拍她的肩膀,“当年你太奶奶守田时,比你现在还年轻,不也守住了?这簪子认人心,你心里装着灵田,装着村里的人,它就会帮你。”
赵婶点点头,小心地把簪子别在鬓边。淡绿的灵脉石配着她鬓角的白,竟透着股别样的精神,连眼角的皱纹都柔和了些。她抬手摸了摸簪头,突然笑了:“还真暖,像揣了片灵稻叶在鬓边。”
“这铃叫‘镇邪铃’。”老村长又拿起铜铃,轻轻摇了摇,铃音清透,顺着风飘出老远,连灵田深处的稻穗都跟着晃了晃,“你们别瞧这铃小,来历可不一般——铃身是用当年锁源阵的余铜做的,铃芯的灵稻杆更金贵,是青禾村第一茬灵稻的穗芯,当年你太爷爷带着村民,在混沌气里种出的第一亩灵稻,就留了这么点穗芯,藏在铃里护着。”
他把铃递给眼睛亮的阿牛,笑着说:“阿牛,这铃给你。你年纪小,却比谁都护灵田,上次妖鼠王来,你还敢往鼠群里撒灵米粉,这镇邪铃到了你手里,肯定能挥大用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牛赶紧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铜铃,生怕摔了。铃身的符文刚碰到他的手,就泛起层淡银的光,顺着他的手腕往心口钻,暖得他笑出了牙:“老村长,这铃真能镇邪吗?上次我梦见曾婆婆,她说妖鼠还会来,有了这铃,是不是就能把它们都赶走?”
“能。”老村长蹲下身,帮阿牛把铃绳缠在他的手腕上,“这铃不仅能镇邪,还能跟你的稻壳符呼应——你编符时把铃放在旁边,符里就会沾着铃的灵气,挡邪气更管用。只是要记住,用铃时得想着灵田的稻穗,想着曾婆婆坟前的那丛稻,心诚了,铃的力才够。”
阿牛使劲点头,举起手腕晃了晃,铃音清透,吓得田埂边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他笑得更欢了:“我明天就去给曾婆婆的坟前挂个稻壳符,把铃放在旁边,让她也听听这铃响!”
最后,老村长拿起那叠符纸,递给一直没说话的林烨:“这是‘引气符’,一共十八张,每张都耗灵气,得省着点用。清玄道长说,这符是当年你太奶奶和墨尘道长一起画的——你太奶奶用令牌的地脉气做印,墨尘道长用道源阁的天脉气画符,所以这符既认地脉,也认天脉。”
他指着符角的“禾”字印,眼里带着怀念:“这印泥是用你太奶奶的血混着灵泉水调的,所以只有林家的令牌,或是道源阁的玉佩,才能激活。林烨,你的解语佩是天脉钥,正好能引气,以后青禾守护阵要是撑不住了,你就用这符,能帮阵撑半个时辰,足够咱们找机会反击。”
林烨接过符纸,指尖轻轻碰了碰符角的“禾”字印,怀里的玉佩突然泛起层银辉,符纸上的星轨符文瞬间亮了,像在纸上织了层薄光,顺着他的指尖往玉佩里钻。“我试试。”他捏起一张符,将玉佩贴在符中央,银辉顺着符文流转,符纸竟慢慢飘了起来,悬在守护碑上空,泛着淡金的光,与碑的青光缠在一起,像层薄纱。
“好小子,有天赋。”老村长欣慰地点点头,“当年你太奶奶激活这符,还练了三天呢。只是要记住,引气符不能随便用——每次用符都会耗你体内的灵气,用多了会伤身子,得留到最危急的关头。”
林青禾看着眼前的三件法器,怀里的令牌又泛起层暖,她突然想起梦境里林家女人用的短刀,想起曾五华父亲握在手里的灵脉石——原来青禾村的守护,从来都不是只靠人心硬扛,是人心连着法器,法器承着传承,像条看不见的线,把一代代守护者串在一起。
“老村长,”她轻声问,指尖碰了碰悬在半空的引气符,符纸的光顺着她的手往令牌里钻,“这些法器怎么用才能跟青禾守护阵呼应?上次妖鼠王来,阵差点撑不住,要是法器能帮阵增强力,以后再遇到危险,咱们就不怕了。”
“问得好。”老村长拄着守源杖,望向老井的方向,“昨天我跟大山巡查时,现老井旁的地脉气还有点弱,可能残留着上次妖鼠王的混沌气,没被阵彻底驱散。咱们现在就去那边试试——正好加固锚点,也看看法器怎么跟阵配合。”
众人往老井走,晨露还沾在田埂的红泥上,踩上去软软的,沾了满鞋的泥也没人在意。赵婶走在最前面,鬓边的护灵簪突然泛了点淡红,她脚步一顿,抬手摸了摸簪头:“前面有混沌气,很淡,但确实有——应该是藏在芦苇丛里,顺着地缝往锚点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姜殊暖重生了。前世,她因意外婚前失贞,洞房花烛之夜遭夫君厌弃,冷在侯府破院,独自抚养儿子。大姑姐丽贵嫔儿子登基时,母子二人惨遭毒杀。重来一世,为保住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她任由夫君定远侯将她送上幽王的床榻,只为了获得一线和离的希望。终于获得幽王首肯,助她和离。原以为至此海阔凭鱼跃,天高凭鸟飞。可磨人精幽王怎么甩也甩不掉...
...
司妍,快穿局的大佬。由于无限小世界里反派的怨气过大,造成了宇宙动荡。司妍临危受命回到过去以反派妈妈的身份拯救反派。反派的幸福值达到百分之百就代表任务成功。七十年代抛夫弃子的妈妈我妈是厂长完八十年代打工失联的妈妈我妈是首富完九十年代出国后失联的妈妈我妈是最美外交官(完)末日求生我妈是异能大佬(完)七十...
穿成人生注定不幸的恶毒女配路起棋得到一个改写自己结局的机会,完成一个养成任务,养成的对象是她自己成为系统指定人物廖希的atm奴。路起棋具体要怎么做呢系统给他钱花就行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我呢。...
为了讨好她,对我永远不懂浪漫的男人,会掏空了心思对她好。五岁的儿子,也铁了心只认她当妈妈。甚至,在我摔跤流产时,儿子直接漠视跑掉,丈夫也嫌我晦气。我才恍觉,一味的忍耐和讨好,感动的只是我自己...
重逢后前任步步求复合许漫柠番外无无结局番外全章阅读是作者许漫柠又一力作,一顿饭吃的食不甘味。我耐着性子陪沈华兰小酌。傅砚辞没有参与其中,整个饭局里,我们一共也没说上几句话。倒是他的手机一直震动不停。傅砚辞没恼,反而耐心的回复着,嘴角时不时会露出一抹笑。饭菜也没吃上几口。不用猜也知道微信那头的人是谁。沈华兰看在眼里,眸中的焦虑越来越盛,趁着傅砚辞出去时,跟我吐槽道柠柠,你说,砚辞怎么突然间跟走火入魔似的?我能理解。毕竟以前的傅砚辞,是不会把大把的时间花费在回信息这种事上。现在不一样了。饭后,傅家的司机在餐馆外候着,沈华兰看了一眼还在回信息的傅砚辞,叮嘱道太晚了,你送柠柠一趟。傅砚辞跟没听到一样。我自己给自己找台阶阿姨,我叫车了。沈华兰的眼神里难得闪过了一抹愧疚。没一会,餐馆门前只剩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