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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有那资本让他再次满足她。
骏马在官道上踏出沉稳的节奏。
沈染星终于安静了下来,温顺地圈在怀里,黑发间飘出淡淡的香气,拂过他下颌。
白尘烬知道她谎话连篇。
另一个世界,失忆,那些鬼话,他当然不可能再一次相信。
她说她不会骑马,他未置一词,直接将她放上马。
然而,一触即马背,她便调整好了重心姿态,那根本不是一个不会骑马之人该有的反应,甚至,较少骑的人,也做不到那般反应。
更不必说,骏马奔腾时,她腰间骤然绷紧,旋即又放松的肌肉变化。
她能演,而这细微的变化却瞒不住人。
不过……
第一次疾驰,是因他心烦,第二次,却是她要求的。
她实力不弱,为何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谎言错漏百出?
……像是真的喜欢他带她飞驰一般。
那时,她像变了个人般,风中飘来她压抑不住的惊呼,旋即化作一种近乎贪婪的兴奋。
一次作罢,她甚至回过头,眼眸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渴望,鲜活又野性,软声哀求他再来一次。
她到底想做什麽……
想从他身上得到什麽……
继续试探,也不会有更多的线索,他索性不再回应她,只是沉默地驭马前行。
马蹄嘚嘚,又行了一段路,直到日头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
炊烟袅袅,鸡犬相闻,透着寻常乡间的安宁。
白尘烬勒马,停在村口一间看起来还算整洁的土坯院外。
院门开着,门前坐着一位大娘,头发花白,系着围裙,正端着簸箕在院子里筛捡豆子。
“大娘。”白尘烬开口,声音温和有礼,与人设极为不符,沈染星见鬼似的仰头看他。
他垂眸瞥一眼:有事?
沈染星摇头:没事!
白尘烬这才接着道:“途径此地,可否借宿一宿?付您银钱。”
那大娘闻声擡头,看到马上的两人。
白尘烬风尘仆仆,气势不凡,面上素帛血迹已经消失,并且再次缠好,只剩鸦青色衣上还有暗沉血迹,不过不明显。
而他怀中的沈染星,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衣衫在逃亡中被树枝刮破了几处,衣袖还有血迹,好不狼狈。
大娘的眼光一落,停在沈染星下意识护着的手上,红肿不堪,青紫指痕格外刺目。
她脸色微微变了变,眼神里立刻充满了担忧。
“哎哟,这……快进来快进来!”她连忙放下簸箕,在身上擦了擦手,“出门在外的,谁没个难处,说什麽银钱不银钱的,粗茶淡饭,破屋一间,你们不嫌弃就好。”
她热情地招呼着,目光却时不时瞟向沈染星。
这姑娘不会是让人拐了吧。
白尘烬先从容地下了马,伸手,似乎想像之前那样,将沈染星抱下来,但沈染星看到他伸出的手,瑟缩了一下。
手还疼着,真是下意识反应。
白尘烬见她如此,索性不理了,站在一侧。
沈染星伸手,想再次借他力时,他却岿然不动了。
小气鬼!
无人相助,她只能自己咬着牙,笨拙地想要滑下马背。
大娘见状,愈发肯定这姑娘正身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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