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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骆融诚实地说。
反正他从小无论大事小事,撒谎没有一次逃得过他妈的眼睛。
“伯伯,那个密码真的是我随便试出来的。”
悬河打量了下他,也不知道信了没信。
潘洪正捣鼓着他那台荒废了许久的摄像机时,看见悬河领着骆融走进来,他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招手让骆融走近,“小波米,昨晚在会长休息室睡得好吗?”
“嗯。”骆融点头。
潘洪笑眯眯地,“这身新衣服是会长吩咐人去买的吧,我说怎么一大早的就有人在电梯上上下下的。”
“今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悬河皱眉问道。
潘洪:“是啊,我还特意请anry教授远程操控检测了下系统,他说系统没出现漏洞或是程序错误,这说明确实是内部信息不存在,而不是我们系统出了问题。”
“总不能是,他出生到现在他父母没给他注册过身份信息吧?”
那也太过荒唐了些。
协会不是福利院或是孤儿所,不可能一直收留着他,如果再找不到家人,怕是要联系儿童和宠物遗失中心的那帮人了,至于最后要怎么解决,就与协会无关了。
“骆家那一块,我也派人打听了,但也毫无发现,并且骆义奎这三月内人都不在坪市,骆氏集团这段时间是由骆家次子骆兰秉作为代掌权人,一手管理着公司内部的大小事宜。”
潘洪调整好了摄像机,让骆融站直了身体,一边拍照一边继续对悬河道:“我打算问过会长,是否要以协会的名义向骆兰秉发出邮件,看是不是他们家族里的哪个小孩走丢了。”
骆融的照片拍好了,潘洪从其中挑选了几张打印出来,夹进某个文件袋里,封上封口,这时骆融的小脑袋凑到的手边,一只黑色的手环被递了上来。
潘洪拿起一瞧,“摔坏了?”
骆融点头,眨巴大眼睛期冀地盯着他,“潘叔,你能不能帮我修修它?”
潘洪左右观察了下,点头评价道:“这手表的材质很不错,摔坏了确实可惜,我有空就帮你看看。”他言罢又转头忙去了,见状骆融也不再打扰他工作,道过谢后乖乖地跟着悬河离开。
骆融想回纪谈那儿去,但要去摁顶层按钮的手被悬河给拦住了,他把骆融拢过来,“会长在开会议,现在不能上去。”
骆融仰头巴巴地看着悬河:“可是我想睡午觉。”
悬河拿他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往十二层的休息室去,配有很宽敞的茶水间,但这里平常不有人来,所以大多时候都很安静,倒是午睡的好去处。
但今天门却是开了。
休息室在最里间,门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能看到里面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人正背对着门这边勾着另一人的脖子,他们还丝毫没察觉到有人来了,正沉浸在拥抱与热吻中不可自拔。
悬河脸一黑。
他立刻伸手捂住骆融的眼睛,紧接着伸脚猛地将门踹上。
沉重的声响将房间里的两人吓得狠狠一抖,随即鸦雀无声。
悬河牵着骆融离开,面色难看,正心想之后找人算账,骆融眨眨眼睛,“伯伯,他们……”
“小孩子别问。”
说了他不是小孩,骆融扁扁嘴:“我是想说没关系,我以前偷偷撞见过几次。”
“你说什么?”悬河脸色更难看了,他出声质问道:“是谁?”
“我爸妈。”骆融诚实道。
“……”悬河:“那不一样。”
末了,他又忍不住补充道:“就算是你爸妈,不该看的也不许看,听到没?”
其实每次他都是不小心看到的,骆融没反驳,乖乖点头。
他们在乘坐电梯回去的半途,碰到了恰好从顶楼开会回来的几名协会员工,人多的时候骆融就有些怕生,他躲在悬河身后,用他高大的身形掩住自己,但还是被一个人眼尖注意到了。
那是名顶着头雅棕色大波浪卷的女人,她穿着贴身的西装,走进电梯时,身上还带着玫瑰信息素香味混杂着名牌香水的味道,她余光瞥见骆融的脸,登时两眼放光地拨开悬河。
“悬河,这小家伙是谁?长得这么可爱。”
悬河甩开她的手:“少管闲事,滚回去工作。”
女人却仍旧兴致勃勃的,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骆融,看骆融抬起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用圆圆的大眼睛也回视她时,心坎里像是被根羽毛给挠了下,痒得不行。
“你真可爱。”女人毫不吝啬又夸赞了句。
就是可惜了,好像是个小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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