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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姜悦娘问。
张守义指指马车:“老爷一直在念叨你。”
在车里?
姜悦娘奇怪,撩开车帘往里看。
有一丝亮光透进来,连诚明恍惚中看到姜悦娘的脸,轻唤道:“悦娘。”
酒气浓重,姜悦娘很意外,他竟然把自己喝得那么醉!她坐进去:“连大人,你到底有何事?”不止喝醉,连姿势都如此懒散。
以前在马车里他都是坐得笔直的,哪里像现在瘫了似的。
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朵,连诚明突然间心如刀绞,往前一倾将姜悦娘抱住:“悦娘,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我喝醉了,你怎么不来扶我?你打发了什么人来,把我一个人留在车里。”
姜悦娘一头雾水。
“悦娘。”他把头埋入她脖颈。
姜悦娘这才像被烫着了一般,用力推连诚明:“你干什么?连诚明,你怎么醉成这样?”
是醉了吗?
还是在梦里?
连诚明不放手:“悦娘,我没醉,你扶我回去,帮我脱衣服,我想洗浴。”
姜悦娘觉得他不可理喻了,叫道:“守义,你快进来。”
张守义不动。
他能为连诚明做得只有这些。
倒是连清听到,急忙进入马车。
见到眼前这一幕,她惊呆了。
因为连诚明从来不在人前跟姜悦娘有这种亲密的举动,她的义父怕是疯了?连清去掰连诚明的手:“义父,你快放手,你跟娘已经和离了!”
这是骚扰!
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只是此时并不是那么甜,她叫他义父,再不是爹爹——再不是那个他手把手教她写字,教她知礼,教她弹琴的女儿。
他的眼前一片混沌,以前他从来都不怀疑自己,从来不怀疑他做过的每一个决定,但这次他真的错了吗?连诚明的手紧紧箍住姜悦娘的腰。
一滴泪忽然落入她脖颈,滚烫的吓人。
“悦娘,你能否不嫁?”他低声说。
连清的手松开了。
义父脆弱的声音好像尖利的刀锋在她心口扎了一下。
她是恨连诚明的无情,但不可否认,她这十几年是把连诚明当亲生父亲一样看待的。她敬佩他的为人,敬佩他的正直,喜欢他的才思敏捷,喜欢他教自己写字。
正因为如此,她当时才会答应连诚明入宫,但同时也明白了,在义父心里,自己的命并不是最为珍贵的。
可是现在……
骄傲的父亲落下了泪。
连清转过身,走下马车。
她知道母亲的心情可能跟自己是一样的。
有时候一个人未必是真的恨一个人,也许他们要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放下。
姜悦娘没有再挣扎,她任由连诚明抱着。
连诚明也没有再说话。
夜沉沉的覆盖下来,只有风在述说往事。
她此时的安静是对他最后的温柔。
因为一切都回不去了。
连诚明的酒劲也慢慢散去,他一点点清醒过来。
或许他从来也没有醉过,只是他的骄傲不让他清醒着去面对姜悦娘,去最后抱一抱她。
他松开手:“守义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把马车停在这里。”抚平衣袍,“劳烦你了。”
这才是她喜欢的连诚明,冷静自持,姜悦娘抬头看着他:“谈不上劳烦,连大人,往后请你保重。”
无论如何,在她心里,他始终是一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
“好,”连诚明凝视着她,“你也保重。”
姜悦娘下了车。
马车徐徐离开。
车厢里仿佛还留着她身上的香,比之以前稍许浓些,却很好闻,连诚明忽然想起,有一次他看到姜悦娘在熏衣服,他便不悦,让她不要学那些官夫人的做派。
后来姜悦娘再也没有熏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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