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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在达州结识了一位公子,那位公子温文尔雅,我们因为意外相识,所以本就该不见,只是无缘无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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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因奉命出府买东西,文月走在大街上,那是文月第二次看着城中百姓,因地处边域,是常常发生战火的。
百姓个个面黄肌瘦,文月又想到了那府中的奢靡生活。
嫡夫人话说得虽然好听,但那府中一直打压着文月,甚至限制着文月的自由,但文月一直坚信,雪宜不会放弃自己。
文月一直走着,突然一人撞到了文月,文月当时想着,应是自己想得太过入迷,没注意到行人,便急忙抱歉。
但那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文月,打趣道:“小姐,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
文月也看出来者不善,微微抬起头:“那你想如何?”
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只敢在下面说:“唉,那小姑娘惨啊,被那个人给缠上。”
“是啊是啊,还听说那人是个南越人。”
“南越人,那我们为何不制止他,让他在大靖地界胡作非为。”一位公子好奇问道。
那人被问得奇怪:“这位公子,你是刚到这达州吗?不应该啊,达州城许久未来新人了?”
他们能平淡地说出,那位公子答道:“确实,我昨日刚到这达州城,还不甚了解。”
”说实话吧,我们城中百姓都对战争麻木了,这达州地处南越与大靖交界地带,但它属于大靖。”
“可惜,达州离京都山高水远,可能陛下都快忘记他这里的子民了吧!”虽然百姓们早已经接受这一真相,但从自己嘴中说出还是不好受的。
“滚开。”文月大喊一声,这一声结束了公子与百姓的话。
那南越人居然上前拉住文月的手,那公子看不下去,上前阻止了那南越人。
文月眼泪都快急出来了,看向周围的百姓,都没打算帮自己,只能自己使劲摆脱那人的束缚。
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人,他紧紧抓住南越人抓向文月的手,文月急忙收回自己的手。
“你是何人?敢管老子的事。”那南越人嗓音粗犷,身材高大,给人一种压迫感。
文月担心他人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惹上祸端,拉了拉那位公子的衣角。
但那位公子并没有与百姓谈话的那好脾气,先回头用眼神安慰到文月。
随后只见那公子上前抓住那南越人的手,转了转,那南越人便喊出了声。
“滚开,疯子。”那南越人感受到了手臂的传来的剧痛,用另一只手想出手攻击那位公子。
那位公子不赞成的看着他,双手一摊:“你是两只手都没打算要了吗?”
只有那南越人看得到那位公子的眼神,笑意中混杂着杀意。
随后那南越人急忙跑了,跑之前还放出狠话:“小子,你给老子等着。”
那位公子没理他,而是转头看向文月:“小姐,你没事吧?”
文月抬头看他,笑着说:“没事,谢谢公子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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