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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梁齐学在走廊中碰到了原本计划好出去蜜月旅行的二级研究员郑建涛。
“梁所长,早上好。”郑建涛礼貌地打招呼道。
“早,”梁齐学点了点头,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你不是今天一早去雅浦斯岛的飞机吗?怎么还在这里,这个点再不走可就要错过航班了。”
郑建涛一脸沮丧地说:“唉,梁所长别提了,今天一早我们接到航空公司通知,说是所有的航班都被取消了。”
“取消了?为什么?没听说这两天有恶劣天气啊?”
“不是天气原因。”
“我发现现在的航空公司越来越不靠谱了,关乎乘客们利益的事情岂能这样一说了之,他们至少有告知和赔偿的义务。不过你也别失望,等什么时候航班恢复了,我再给你一周的假。”
“谢谢梁所长,不过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郑建涛故意压低声音说。
“休个婚嫁不是人之常情吗?难不成还有人刻意给你使绊子?”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今天早上人们的生活全乱套了!不仅机场被封闭,就连市区内的各大银行也都歇业了,而且现在市民的网络、电话通讯全都受到了影响。今天早上我还刷到一条新闻,说是西方国家凡是采用卫星导航系统的海上货运、交通枢纽全部陷入了瘫痪。我猜,这些都和昨晚的流星雨有关。”
“流星雨……我怎么没有听过相关报道?”
“昨晚刚发生的事情,您看,这是我拍的视频。”郑建涛将手机递了上来。
视频的画质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的确能够看到有大量的光点不停地划过天际,并伴随着持续的爆闪。
梁齐学心里明白,这样的天象不是自然形成的,因为真正的流星雨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天区出现都有律可循,其坠落的轨道也都大致相同,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散兵游勇”式地东跑西窜。
“现在有没有关于这一现象的合理解释?特别是来自官方媒体的?”在察觉到异样之后,梁齐学最关心的还是政府的报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民间的说法有很多。我大致看了下那些帖子,基本上都是一些博眼球、博流量以及散播阴谋论的,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但也有一些相对科学的解释,比如说有些人提到的‘太阳风暴’、‘时钟漂移’之类的理论。”
“放心,如果真有太阳风暴,我们早在一个月前就收到相关通知了,而且如此强烈的、肉眼可见的太阳活动,你我手里的电子设备何止是中断服务、网路拥堵那么简单?至于另外一些人提出的‘时钟漂移’说法嘛……”
原本梁齐学和郑建涛只是在聊天,并没有上升到任何理论层面,但是在提到“时钟漂移”这个词语时,梁齐学的表情突然出现了奇怪的变化,因为昨夜他和陆国昌的谈话就像是一根引线一样让他原本波澜不惊的内心骤然慌张起来。
“你们的时间被压缩了……”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在梁齐学的耳畔鸣响着,像是某种沉重的警告!
“时钟漂移……”梁齐学小声嘟囔着,“依靠同步授时服务的网格在遇到时间异步时会出现性能故障,而在设备本身没有问题的前提下,唯一能够造成这种的情况的就只有闰秒加时了,但是现在加时可不符合国际惯例……”
1972年,国际计量大会决定,当“世界时(基于地球自转的天体测量得出)”与“原子时(基于原子震荡周期确定)”之间的时刻差超过0.9秒时,就在“协调世界时(UTC)”上加上或减去1秒,以确保太阳在正午时分刚好横穿格林尼治子午线。但迄今为止,还从未出现过负闰秒。
不过这样的调时通常安排在年末或者是年终,如果是安排在6月30日,那么国家授时中心会在年初的1月份就宣布相关信息,像今天这样突然出现调时的情况是极为反常的。
“建涛,你现在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几点?”
“8点45分。”
“多少秒?”梁齐学盯着自己的腕表。
机械手表与手机时钟不同,手机时钟会根据授时服务器主机自动校准,但是机械表是依靠发条提供能量的,除非你人为转动柄头,否则它是不会自我调整的。
“32秒,33、34……”郑建涛一下一下地数着。
很快,梁齐学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滴,因为此时腕表的秒针刚刚指向“Ⅵ”,这与手机上的时间前前后后刚好差了5秒钟!
梁齐学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在指向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的时间真的少了5秒钟,而这消失的几秒钟,足以让全球陷入混乱!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国昌为什么没有让我向民众发出预警?单单是因为怕我的能力有限吗?还是说他有别的考虑?”
见到梁齐学突然严肃起来,郑建涛欲言又止,他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建涛,国内的网络媒体目前还是正常的吗?”
“只能说是信号没有中断,但是存在很严重的延时。”
“这是典型的卫星线路中断造成的陆基信道拥堵问题,我懂了……建涛,你去跟同志们说,今天待在研究所里哪都不要去,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哦,好,需要给您派车吗?”
“不用,我就在附近。”
“好的。”
梁齐学步履匆匆地离开研究所,现在他终于有点理解陆国昌的顾虑了,时间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无限维空间验证项目本身就是针对时间和空间的尝试,很有可能一个差错就会引发大灾难。
当梁齐学来到陆国昌的住处时,发现学者公寓的门口处又多了两名警卫,但是他们的穿着却很随意,类似于普通人的打扮,若不是他俩腰间挂着配枪,还真看不出来他们是特殊部门的。
见梁齐学走过来,其中一位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的男子马上横跨一步阻拦道:“你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不能随便进出吗?赶紧走!”男子说话时横眉瞪眼,一看就是飞扬跋扈惯了。
“老胡,别莽撞。”另外一位中等身材、身穿皮夹克的男子先是打量了一下梁齐学,然后问道:“莫非您就是梁齐学梁所长?”
“是的,你是?”梁齐学反问道。
“我叫虞万柯,是本次护送行动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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