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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潭水瞬间包裹全身,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细针,扎透衣衫,直侵骨髓。王悦之虽已依言闭气,仍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寒激得险些岔了真气。
四周是纯粹的黑,目不能视物。耳边只有水流搅动的微弱声响和自己愈沉重的心跳。他能感觉到山阴先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带着他向下潜去。
怀中令牌的温热在此刻的冰寒中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灼烫。这奇异的感觉让王悦之在极度不适中保持着一丝清明。《黄庭》真气自加运转,抵御着外界的严寒,也维持着内息的稳定。
下潜了约莫两三丈,依旧感觉不到底。就在王悦之开始感到胸腔憋闷,气息将尽之时,山阴先生拉着他方向一变,竟是横向游动。
又游了数息,前方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点微光。那光芒幽绿,如同鬼火,在绝对的黑中静静燃烧。
山阴先生带着他向着绿光游去。靠近了才看清,那竟是一盏镶嵌在石壁上的青铜灯盏,灯盏造型古拙,似鸟非鸟,似兽非兽,灯芯不知是何物制成,燃着这永不熄灭般的幽幽绿焰。借着这绿光,可见此处已非开阔水域,而是一条狭窄的水下通道入口。
通道仅容一人通过,内里依旧黑暗,不知通向何方。山阴先生毫不犹豫,拉着王悦之钻入通道。通道曲折向上,游了不到十丈,前方竟透出些许微弱的、不同于绿光的灰白之光。
“哗啦!”
两人猛地破水而出!
王悦之贪婪地呼吸着带着霉味的空气,虽不新鲜,但比起水下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已是天堂。他抹去脸上冰冷的水珠,环顾四周。
这里是一处不大的石室,空气干燥,与外面潭水的阴寒截然不同。石室中央,竟并排陈列着四具石棺!棺盖紧闭,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看不出本来颜色。
而那灰白之光,则来自石室顶部镶嵌的几颗夜明珠,光芒黯淡,勉强照亮这方寸之地。
山阴先生已先一步踏上石室地面,他并未立刻去查看石棺,而是警惕地扫视四周,尤其注意他们上来的水面。潭水在此处形成一个不大的水潭,与石室相连,水波正渐渐平息。
“暂时安全了。”山阴先生低声道,声音在水下闭气后显得有些沙哑,“那尸蠊虽凶,却不敢接近此室。”
王悦之这才松了口气,只觉浑身湿透,冷得抖,连忙运功驱寒。他走到石棺前,借着微弱的光芒,隐约可见棺盖上似乎刻着些图案和文字,但被灰尘覆盖,难以辨认。
“先生,这些石棺……”
山阴先生走近,袖袍轻轻拂去一口石棺盖上的积尘。灰尘簌簌而下,露出下面清晰的刻痕。那却非中原文字,而是一种更为古老、扭曲的符号,夹杂着日月星辰和奇异生物的图案。
“这些铭文……比外面甬道的更为古老。”山阴先生凝神细看,手指虚划,“这口棺椁提及‘守’、‘誓’、‘永眠’……还有……‘罚’?”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看来,葬于此地的,并非墓主,而是……殉葬者,或者,是守护此地的‘卫兵’。”
“守护?”王悦之心头一跳,“守护什么?那‘璇玑玉衡’,还是……《中景经》?”
山阴先生没有回答,而是快步走到另一口石棺前,拂去灰尘。这口棺椁上的图案更为诡异,刻着一个无面的人形,双手高举,托着一颗燃烧的星辰,脚下却踩着扭曲的、类似蛇类的生物。
“不像殉葬,更像是……镇压。”山阴先生语气凝重,“以特定命格或修为之人,永镇于此,维系某种平衡,或者……封印某种东西。”
就在这时,王悦之怀中的木质令牌,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灼热!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几乎同时,四口石棺中,最靠里、也是最小的一具,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嚓”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了一下!
两人霍然变色,齐齐后退一步,紧盯着那口石棺。
石室内死寂无声,只有彼此的心跳如擂鼓。那声轻响之后,再无动静,仿佛只是错觉。
但王悦之知道不是。令牌的灼热感并未消退,反而像警告般持续着。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压力,开始在这狭小的石室中弥漫。
山阴先生缓缓抬起手,示意王悦之不要出声,目光死死锁住那口最小的石棺,周身气息内敛,已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灰尘,从那个棺盖的缝隙中,缓缓飘落。
时间仿佛凝固。石室中,只有那自棺盖缝隙飘落的微尘,在黯淡的珠光下勾勒出诡异的轨迹。
王悦之屏住呼吸,《黄庭》真气蓄势待,袖中扣紧了仅存的几道符箓,目光不敢稍离那口最小的石棺。山阴先生则如渊停岳峙,气息沉凝,虽未摆出任何架势,但王悦之能感觉到,老者周身已笼罩在一层无形气墙之中,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雷霆一击。
然而,预想中的棺盖掀开、异物暴起的情形并未生。那声“咔嚓”轻响之后,石棺便恢复了死寂,再无异动。唯有怀中令牌那持续的灼热,提醒着王悦之危险并未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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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山阴先生忽然冷哼一声,并未看向石棺,反而转向石室另一侧的黑暗角落,朗声道:“阁下弄此玄虚,不嫌小家子气么?这棺中之物若真受你操控,何不索性唤出来,让老夫见识见识?”
王悦之一怔,顺着山阴先生的目光望去,只见那片黑暗角落空无一物,只有斑驳的石壁。
但就在山阴先生话音落下片刻,那角落里竟真的传出一声沙哑低笑:“嘿嘿……山阴先生果然名不虚传。灵觉之敏,远那群只知蛮干的九幽道蠢材。”
随着话音,一个身着灰袍、身形佝偻的人影,如同鬼魅般,缓缓从阴影中“浮”了出来。他面容干瘦,眼眶深陷,瞳孔中闪烁着如同毒蛇般冰冷狡黠的光,手中把玩着一枚乌黑的、刻着诡异符文的铃铛。
“引魂铃?”山阴先生瞳孔微缩,“你是‘鬼师’钟离昧?想不到连你这老鬼也投靠了九幽道。”
“鬼师”钟离昧嘿嘿一笑,声音如同夜枭:“良禽择木而栖。九幽道能给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为他们效力。倒是先生你,放着清福不享,何苦来蹚这浑水?这古墓之谜,牵扯之深,远你想象,知道的太多,未必是福。”
“哦?”山阴先生淡淡道,“老夫倒想知道,你所言的到底是怎样的祸福?”
钟离昧晃了晃手中的引魂铃,那口最小的石棺随之又轻微震动了一下。“譬如,先生可知这棺中葬的是何物?”他不等山阴先生回答,便自顾说道,“并非古人,也非尸傀,而是三十年前,‘巴山剑派’最惊才绝艳的弟子顾清风。他奉命探查此墓,却在此地被抽干精元,炼成了‘守墓灵奴’,永生永世,不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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