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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洞窟内,荧光蕨类植物散着幽幽冷光,映得陆嫣然娇媚的容颜忽明忽暗,平添几分神秘。她煮的茶汤已然沸腾,散出一种奇异的草木清香,并非凡品。见王悦之面露惊诧,她嫣然一笑,伸出玉掌:“可愿击掌为誓?”
王悦之心下迟疑,待欲举掌。陆嫣然却手腕一翻纤纤玉指已搭在王悦之的手腕之上。王悦之正自惊疑之间,陆嫣然俏笑道:“我就当你答应了!且先让我给你把把脉。”陆嫣然的手指微凉,触感却异常柔软,轻轻搭在他的脉门之上。她并未如寻常医者般凝神细诊,反而闭上了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指尖隐隐有微不可察的气流探入王悦之经脉。
片刻之后,她忽然“咦”了一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好古怪的咒力…阴寒蚀魂,怨毒无比,确是地藏宗‘圣莲咒’的路子无疑。但…”
她蹙起秀眉,指尖微微用力:“但这咒力并非均匀散布,而是盘踞心脉,与你自身一股中正平和的纯阳道力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更奇怪的是,这咒力似乎…并非完整?”
“并非完整?”王悦之心头一动,想起清虚子道长也曾提及此咒诡谲。
陆嫣然收回手,抱起双臂,打量着王悦之,像是现了一件极有趣的玩具:“寻常咒术,种下便是种下,或爆或潜伏,总是一个整体。但你体内这咒,却像是一颗种子,只算‘子咒’。”
“子咒?”王悦之心中微动,旁边的阿沅却轻咦一声,面露疑惑。
“没错。”陆嫣然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又似有几分凝重,“地藏宗这帮玩邪术的,最喜欢搞这种主从把戏。‘子咒’种在受害者身上,而真正的核心与控制枢纽,称为‘母咒’,则掌握在施术者手中。”
她踱步到那盏油灯旁,用手指撩动了一下火苗,火光跳跃,映照着她深邃的眼眸:“母咒不灭,子咒难除。即便你以无上玄功强行压制甚至消磨掉大部分子咒之力,只要母咒尚在,施术者随时可以隔空引动母咒,重新激甚至加强子咒,令你前功尽弃,甚至反噬更烈。”
阿沅闻言脸色煞白,急道:“那…那岂不是永远无法摆脱?”
“理论上是这样。”陆嫣然耸耸肩,语气轻松,内容却令人心惊,“而且,通过母咒,施术者往往能大致感知子咒宿主的状态,甚至…某些强烈的情绪波动。当然,隔得越远,感应越模糊就是了。”
王悦之沉默不语,心中诸多疑窦豁然开朗。难怪北郊祭坛、兰亭邪石都能引动他体内毒咒作,原来是吴泰通过母咒在远程操控!自己此前以为压制便是胜利,实则并未触及根本。
“不仅如此,”陆嫣然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王悦之,“我看你这‘子咒’种下的手法极其阴损老辣,绝非普通五斗米教邪宗或是地藏宗弟子所能为。下咒之人,必是教中核心人物,且其修为…恐怕远于你。他能凭母咒感应你的状态,你若贸然接近他所在之地,无异于自投罗网,他瞬间便能引动咒力,让你生不如死。”
洞窟内一时寂静,只余地下暗河潺潺的水声和油灯燃烧的噼啪轻响。阿沅面露绝望,老船夫更是噤若寒蝉。
王悦之却并未露出惧色,反而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明悟与决然:“原来如此。多谢陆姑娘解惑。如此说来,欲彻底解此咒,唯有找到施术者,毁去‘母咒’?”
陆嫣然眼中赞赏之色更浓:“聪明!不愧是…嗯。”她将后半句咽了回去,转而笑道:“不过嘛,找到母咒、毁掉母咒,谈何容易?那施术者必定将母咒藏得极深,或是带在身边,以其修为,你想近身毁咒,难如登天。”
她忽然又凑近了些,带着那抹亦正亦邪的娇媚笑容,低声道:“但是呢,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办法…”
“请姑娘指教。”王悦之诚恳道。
“第一种,”陆嫣然伸出第一根如玉的手指,“找个修为远下咒者的大能,以绝对力量,强行斩断子咒与母咒之间的无形联系,再慢慢化解你体内的子咒残余。不过这等人物,世间难寻,就算有,凭什么帮你?”
“第二种,”她伸出第二根手指,笑容变得有些狡黠,“用更霸道、更诡异的咒力或者毒物,强行覆盖、吞噬掉这‘圣莲子咒’。不过风险极大,一不小心,可能就是新的咒力没搞定,旧的反而被刺激爆,死得更快。而且去哪找那么霸道的东西?”
“至于第三种嘛…”她拖长了语调,妙目在王悦之身上流转了一圈,带着几分戏谑,“就是你自己变得比那下咒者更强,强到能隔绝甚至反制他的感应,到时候直接杀上门去,把他连同母咒一起扬了,一了百了。”
这话说得轻松,却蕴含着最直接的道理。
王悦之闻言,不由失笑:“陆姑娘所言,倒是直指本源。”
“本来就是。”陆嫣然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王悦之心中不由一荡。又听陆嫣然接着道:“不过看你嘛…《黄庭》根基打得倒是浑厚无比,偏偏又中了这么个阴毒玩意,真是…啧啧,福祸难料。”她似乎能轻易点破王悦之的功法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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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之对此已不惊讶,只是问道:“那以姑娘之见,在下当前该如何?”
“当前?”陆嫣然想了想,“你压制得还不错,暂时死不了。但想彻底没事,终究得走那第三条路。在你足够强之前,离那个下咒的家伙远点,不然就是送菜。”
她忽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既然子是子,母是母,那通过子咒,其实也并非完全被动。若你神识足够强大,或许…能反过来隐隐感知到母咒的大致方向,甚至…在某些特定时刻,窥探到一丝施术者的心绪?当然,这很难,而且极其危险,容易被反噬。”
这无疑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王悦之默默记下。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陆嫣然拍拍手,仿佛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恢复了那慵懒的模样,“茶煮好了,喝不喝?算你们运气好,这是我独门的‘清心藤’,虽不能解你的咒,但稳固心神、隔绝外魔感应还有点用处,至少能让那边那个拿母咒的家伙,没那么容易摸清你的虚实。”
她倒出几杯碧绿色的茶汤,香气更加浓郁。
王悦之不再犹豫,端起一杯一饮而尽。茶汤入口微苦,回味却甘醇清凉,一股温和的力量迅融入四肢百骸,果然觉得灵台更加清明,体内那墨莲咒力似乎也被一层无形的薄膜稍稍隔绝,躁动平息了许多。
“多谢姑娘。”王悦之真心实意地感谢道。这位突然出现的陆嫣然,虽行事乖张,语带讥讽,却实实在在地提供了至关重要的信息与帮助。
陆嫣然不在意地摆摆手:“各取所需罢了。我看地藏宗不顺眼,看你…嗯,还算顺眼。顺便也想知道,身负《黄庭》真传又中了圣莲咒的人,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想想就很有趣呢”
她的话语总是这般亦正亦邪,让人哭笑不得。
阿沅和老船夫也喝了茶,顿觉神清气爽,对陆嫣然的观感复杂了许多。
洞外夜雨未歇,洞内却因这奇女子的出现,驱散了之前的压抑与绝望。前路虽仍艰险,但至少拨开了些许迷雾,看清了真正的敌人与目标所在。
王悦之望向洞外漆黑的暗河,目光仿佛已穿透重重阻隔,落在了那座藏匿着“母咒”的栖霞精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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