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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拥抱着这具温暖的身体,感受着这份全然托付的信任,那潜在的危机感,竟被一种奇异的安宁所暂时掩盖。
“起来吧。”
宜修终于动了动,率先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她寝衣下优美的锁骨和那个清晰的齿痕。世兰的目光触及那处,脸颊又是一红,慌忙移开视线,也手忙脚乱地跟着坐起来。
绘春和剪秋像是算准了时间,再次悄无声息地进来,伺候两人梳洗。整个过程,世兰都像个影子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宜修身后,眼神几乎黏在了她身上,嘴角始终带着抑制不住的甜蜜笑意。
宜修由着她去,只在镜中看到她那副傻乎乎的模样时,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
用早膳时,世兰更是殷勤备至,笨拙地学着布菜,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宜修,仿佛她吃下的不是食物,而是自己的心意。
宜修依旧吃得斯文优雅,偶尔抬眼,对上那毫不避讳的、充满爱慕的目光,心中那份陌生的、充盈的感觉再次浮现。
晨光正好,殿内暖融。一场风雪,一次失控,似乎彻底改变了某些东西。
无形的锁链悄然缠绕,将两人的命运更加紧密地捆绑在一起。前路依旧莫测,但至少在此刻,这座冰冷的宫殿里,有了可以相互依偎的温暖。
世兰的心牢,何尝不是宜修悄然步入的另一座围城?只是这座城,甘之如饴。
雪夜之后,景仁宫仿佛进入了某种隐秘的春天。虽表面一切如常,但宜修与世兰之间流动的气息已截然不同。
世兰的禁足令并未正式解除,但她夜半溜去景仁宫已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宜修默许了她的靠近,甚至在某些瞬间,会流露出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
白日里,世兰依旧乖巧地待在翊坤宫“静养”,但眉梢眼角的春意和日渐红润的气色却瞒不过有心人。
她不再焦躁不安,反而有了一种奇异的沉静,仿佛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港湾。她开始学着宜修的样子看书(虽然多半看不懂),或是安静地绣花,只为等待夜晚的来临。
然而,这温存并未持续多久。这日,宜修正与世兰在暖阁内对弈(实则是世兰胡乱落子,宜修无奈纠正),剪秋神色凝重地送来一份密报。
宜修看完,原本略有松动的眉头再次紧锁,指尖捏着那薄薄的纸页,久久不语。
“娘娘,怎么了?”世兰察觉到她的异常,放下棋子,担忧地问。
宜修将密报递给她,声音低沉:“有人上书,弹劾年羹尧旧部王怀志(虚构人物)在西北任上贪墨军饷,结党营私。奏折里,提到了你哥哥往日对其的‘提拔’和‘包庇’。”
世兰脸色瞬间煞白。年羹尧虽失势,但其庞大旧部网络盘根错节,始终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任何与之相关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引来滔天巨浪,甚至牵连到她这个早已失势的贵妃。
养心殿内,雍正看着那份弹劾奏折,面色阴沉。王怀志不过是个小角色,但“年羹尧旧部”这个名头,足以让他敏感。他立刻联想到被变相禁足在翊坤宫的年世兰。是巧合?还是有人想借题挥,试探他对年家的态度?抑或是……后宫有人想借此打击华贵妃?
他沉吟片刻,吩咐苏培盛:“去查查,近日后宫可有什么异常?特别是……翊坤宫那边。”
帝王的疑心,如同幽灵,再次悄然笼罩。
碎玉轩内,甄嬛也很快得知了前朝的消息。她心中凛然,立刻意识到这对华贵妃乃至皇后都可能是一次危机。她吩咐下去:“近日紧闭宫门,无事不必外出。若有人问起,只说我在抄经为太后祈福。”
她选择明哲保身,静观其变。同时,她更加关注沈眉庄的安危,叮嘱她务必小心谨慎。在这漩涡之中,唯有保全自身和挚友,方能图谋将来。
是夜,世兰惴惴不安地来到景仁宫,眼中满是恐惧:“娘娘,怎么办?皇上会不会……会不会因此迁怒于我?会不会对您不利?”她好不容易才得到梦寐以求的一切,恐惧再次失去。
宜修看着她在灯下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那点因被打扰而产生的烦躁被一种更强烈的保护欲取代。她将世兰拉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沉稳:“慌什么?有本宫在。”
她拉着世兰坐下,分析道:“此事看似冲着你来,实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弹劾个小人物是假,试探皇上对年家旧事的底线,或许……也是想看看本宫是否会护着你,从而抓住本宫的把柄。”
世兰听得似懂非懂,但“有本宫在”四个字让她安心了不少。“那……我们该怎么办?”
宜修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有人想试探,那本宫就让他们看看。”她附在世兰耳边,低声交代了一番。
翌日,一道皇后懿旨传出:华贵妃年氏,感念皇恩,深知兄长之前恃宠而骄,自愿将历年所得赏赐之大半捐出,充入国库,以赎兄罪,略尽心意。同时,皇后亦以身作则,削减景仁宫用度,倡行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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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一出,六宫皆惊。华贵妃此举,无异于自断臂膀,表明与年家切割的决绝姿态。而皇后的跟进,则显得公正无私,既全了皇家体面,又堵住了悠悠众口。
消息传到养心殿,雍正闻言,沉吟良久。年世兰主动捐出赏赐,姿态放得极低,显得识趣又可怜。皇后处理得更是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任何错处。
他心中的疑云稍散。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年世兰如今看来已是惊弓之鸟,翻不起浪花。皇后也只是在尽中宫本分。
“告诉华贵妃,她的心意,朕知道了。让她安心养着吧。”他最终下了定论,并未深究。那封弹劾奏折,也被他暂时搁置。
一场潜在的风波,被宜修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巧妙化解。
风波过后,世兰对宜修的依赖和信任达到了顶点。她蜷在宜修身边,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娘娘,您真厉害!几句话就化解了危机。”
宜修摩挲着她的头,语气淡然:“不过是顺势而为。你要记住,在这深宫,示弱有时比逞强更有用。往后,遇事不必惊慌,一切有本宫。”
“嗯!”世兰用力点头,将脸埋在她怀里,瓮声瓮气道:“臣妾什么都听娘娘的!娘娘就是臣妾的天!”
宜修低头,看着怀中人全然的信赖,心中那片因算计和冷漠筑起的城墙,似乎又坍塌了一角。她现,这种被人全然依靠、全然信任的感觉,竟比掌控权力更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然而,她也深知,这次危机只是暂时平息。皇帝的多疑不会改变,暗处的敌人也不会消失。她与世兰的这条船,已然驶入了更深的惊涛骇浪之中。
她们必须更小心,更谨慎,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深宫里,守住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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