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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天之骄子,而我这样的东西就像泥巴,我或许心甘情愿的被踩在脚下,但可能会弄脏他的衣角。
宇智波鼬的微笑是无声的邀请,但他并不朝我伸手。
这样就很好。别触碰我……
宇智波鼬走在前面,为我推开了门。
外面的阳光……真的很久违,也真的很刺眼。实验室的灯光,永远不会这么温暖。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我的眼中莫名有点酸涩:没有人认识我,没有过去企图拴住我,我是否能丢掉一切,就这样普通的活着呢?
脖颈上的刺痛将我刺穿我的幻想,予我冰冷的水,它仿佛在无声的告诉我——
有的东西是丢不掉的,它会痴缠纠结你的一生,直到你耗尽气力,荒芜一生……
轻风轻抚我的脸颊,接下这个苍白的孩子眼中溢落的泪水。
宇智波鼬现我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他微不可察的抿唇:这只是走出家门的第一步。
但他不知道这可能是我人生的第一步。
他耐心的等待,在我闭眼的时候仔细的观察我,却现有晶莹的水珠自我脸上落下,粘黏了几缕黑。
今日晴朗无雨,心情却是潮湿。
“你……是在哭吗?”宇智波鼬不解的开口,对我的好奇又增进了一些。
究竟是性格原因?还是外界的刺激呢?
就像一个上了老旧的锁的小木箱,里面的东西沉甸甸的,遇到的瞬间就有了想要打开探究的冲动。
只不过锁是旧锁,箱是木箱。打开它的钥匙因年代久远难以找到,粗暴的打开会损坏它原有的样子。
它尘封,静待有人开启。若是无人,便只能随着岁月消失腐烂,殆尽于土中。
“没有……”我摇了摇头,所有的丝都温顺的下垂。
宇智波鼬注意到我右手指尖微微的颤动,彰显着主人欲盖弥彰和不安的心情。
哭泣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技能,甚至没有在剧痛之下操纵傀儡丝娴熟。
他没有再开口,只是静待我收拾好情绪。
母亲说要带客人去族里逛逛,该去哪里合适些呢?
族里的公园?这个时间点人会多一些,但她看起来不太想和别人接触。
如果别人向她投向目光的话,恐怕她会不知所措吧?
甜品店?但不知道她的喜好和忌口。
什么地方比较清净且客人可能会接受呢?
宇智波鼬想到了训练场。
可以训练变强提升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讨厌吧?
虽然说他自己也不是多么喜欢训练场就是了,但那是必要的任务和父亲的期望。
“我们去训练场可以吗?”宇智波鼬转过身,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试探着询问。
他十分仔细且认真地看着我,那双眸子黑漆漆的,却不同于我的眼睛,它很敏锐,好像想要把我所有的表情都捕捉到。
“嗯……”我点点头,小声回答。
其实我更想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不用询问我的意见。
去训练场的路上都是宇智波鼬一直在尝试找话题,他很好奇,却问不出关于我的名字或具体身世的问题。
我很敬佩他,为了完美完成自己母亲的任务,竟然和我这种无趣木讷的实验体讲话。
毕竟我的无趣是研究员公认的:用火遁烧不会惨叫,伤口深可见骨也只是咬牙坚持,让他们失去了很多折磨人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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