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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又上瘾。
简初词仰着脖子,夺取薄荷味的呼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楼下的情侣每晚都藏在墙角、楼道和小树林里,紧紧抱在一起,吻得情不自禁。
周政业极度小心,舌尖在唇边试探,感受到他的喜欢,才敢伸进来,小心翼翼亲吻。
可嘴唇有多温柔,手臂就有成倍多的力气,简初词被抱起,悬挂在他身体上。
人性的本能鼓在小腹,烫得简初词浑身发麻,他错开了身体,又被压紧。
也许是到了极限,周政业放开人,经过努力,才舍得从简初词视线里移开:“我去洗手间。”
“别去。”简初词拉住人,“我帮你。”
“小词,你……”
“让我试试。”
指尖探进裤腰边,简初词望向他的脸:“我没做过,不太会,你别嫌弃。”
周政业眼睛里,是信任无比。
深灰色布料脱离了双腿,挂在简初词小臂,亲眼所见总能带来不可思议的惊喜。即便同为男性,还是会被美好的身体所吸引,不管是胸肌腹肌,还是握在手上的,最私密的物品。
简初词能轻易握住不足一厘米的铅笔、水彩笔或者油画笔,但超出多倍的尺寸让他招架不来,手忙脚乱。
何况,他连自己都没帮过。
周政业把人抱紧,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声音:“小词,继续,快一点。”
人总是贪婪的,短暂愉悦并不满足,只想拥有更多,周政业的五指覆盖在简初词手背,像操纵摇杆,驱使他更进一步。
简初词喉头轻颤,用力咬紧,感受着舌尖在他耳边滑出的半圆轨迹。
男人在他颈动脉亲吻,呼吸,发抖,然后在手上留下炽热的痕迹。
明明是他,可害羞的却是自己。
周政业把人抱上床,用自己的衬衫遮住简初词的眼睛,一点点帮他擦去虎口和指缝留下的痕迹。
周政业将人放平,吻了鼻尖,膝盖按下去:“我也帮你。”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洗。
周政业手刚伸进腰间,前台电话打了进来。
“您好,您的退房时间已到,请问是否需要续时?”
周政业举着电话,目光挪到床边。
简初词把衣服从头上摘下来,跑去了卫生间。
周政业:“不续了。”
卫生间内。
简初词用凉水洗了脸,肩膀上挂着周政业的衬衫,衣服被他抓得皱巴巴,翻遍了储物柜,也没找到挂烫相关产品。
周政业敲门:“小词,没事吧?”
“没事。”简初词拉开门,“抱歉,衣服被我弄成了这样。”
“没关系。”周政业接下穿上。
简初词上前,亲自帮他系纽扣,肩膀有他留下的抓痕,好几道,没眼看:“疼不疼?”
“不疼。”周政业目光下移,“你呢,好点没有?”
简初词拽拽衣摆:“已经没事了。”
“嗯,下次再帮你。”
简初词:“……”
谁说让你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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