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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天色从昏暗到彻底漆黑,只有路灯在雪地上映出昏黄的光晕。
餐桌上的饭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狸猫起初还强打着精神,但白日在雪地里玩耍的疲惫,加上温暖的室内环境,让她的小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笔记上的字迹也在她的眼眸中逐渐模糊。
最终,她抵抗不住浓重的睡意,手臂枕着脑袋,趴在铺着干净格纹桌布的餐桌上,沉沉睡去。
笔记从她松开的指尖滑落,掉在地毯上,出轻微的声响。
当鲁道夫终于结束所有工作,带着一身冰冷的寒气推开家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暖黄的灯光下,小小的身影伏在桌边,呼吸均匀绵长,脸颊因为熟睡压着手臂而泛着可爱的红晕。餐桌上,是保温锅显示的恒温标志,和一套摆放整齐却无人动过的碗筷。
她冰冷的心仿佛瞬间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软得一塌糊涂。
她放轻脚步,如同踏在云端般走过去,先是弯腰捡起掉落的笔记,轻轻放回桌上。然后,她伸出手,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狸猫熟睡中显得毫无防备的恬静脸庞,拂开她额前几缕散落的银。
接着,她弯下腰,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穿过狸猫的膝弯,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背脊,用一个标准而稳当的公主抱,将这只在寒冷夜晚执着等待她归家的小猫,稳稳地抱了起来。
狸猫在梦中似乎感受到了熟悉到令人安心的气息和移动,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小脑袋自动在鲁道夫的颈窝处找到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依赖地蹭了蹭,便再次沉沉睡去,甚至嘴角还无意识地勾起了一抹甜甜的、满足的弧度。
鲁道夫抱着怀中轻盈而温暖的重量,感受着她全然的信任与依赖,步伐沉稳地走向卧室。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仿佛怀抱着的是整个冬季最珍贵的暖源。
将狸猫轻柔地放在床上,为她脱去外套和鞋子,盖好被子,仔细掖好被角,鲁道夫在床边驻足良久。
最终,她还是俯下身,将一个饱含着怜惜、歉意与浓得化不开情感的吻,轻轻印在了狸猫光洁的额头上。
“晚安,我的小雪团。”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最温柔的催眠曲。
舒服的夜晚g——
第二天清晨,狸猫在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晚等待、睡着、以及最后那模糊中感受到的被抱起的记忆纷至沓来。
她心里有点小小的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珍视的甜蜜和心疼——心疼会长工作到那么晚。
看着身边刚刚睁开眼,紫眸中还带着一丝初醒朦胧的鲁道夫,狸猫决定“教训”她一下。
她鼓起脸颊,故意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会长,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夸张的:“哼!”
鲁道夫微微挑眉,看着身边这只明显在假生气、尾巴尖却忍不住悄悄晃动的小猫,心知肚明她在想什么。她没有立刻拆穿,只是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去揉她的头。
狸猫却灵活地躲开了,回过头,金色的眼眸瞪得圆圆的,里面闪烁着狡黠的光,继续她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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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昨天回来太晚了!饭菜都热了好几次!我还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多少真正的怒气,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在索要安慰和补偿。
鲁道夫眼底漾开一丝笑意,她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表演,语气带着纵容:“哦?那怎么办?我的小厨娘要罢工了吗?”
“当然要惩罚!”狸猫理直气壮地说,但微微泛红的脸颊暴露了她的心虚。
“怎么罚?”鲁道夫顺着她的话问,仿佛真的在认真考虑。
狸猫眨了眨眼,还没想好具体的“惩罚”措施,就见鲁道夫忽然伸手探入床边大衣内袋,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小束被体温熨帖得娇艳欲滴的白色铃兰。
花朵上甚至还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细小的水珠在花瓣上滚动,在清晨的微光中舒展着纯净无瑕的姿态。
“用这个赔罪,够不够?”鲁道夫将铃兰递到狸猫鼻尖,紫眸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和调侃。
清雅沁凉的香气瞬间萦绕鼻尖,混合着会长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狸猫看着那束仿佛凝聚了冬日所有温柔与纯净的花,又看了看会长含笑的眼眸,昨晚那点故作姿态的“气愤”瞬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甜蜜和……更加浓烈的羞窘。
她仿佛总是这样,轻易就被会长看穿,被会长用一点小小的浪漫就安抚得服服帖帖。
她接过铃兰,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小声嘟囔着:“……就、就算这样,也不能轻易原谅……”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底气不足。
鲁道夫低笑一声,凑近她,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那……要怎样才肯完全原谅我?”
狸猫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漏了一拍,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那是aya亲前些日子和她提到过的。
她低下头,避开会长过于灼人的视线,伸出自己白皙小巧的手,递到鲁道夫面前,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罚……罚会长再亲一下这里……要、要像盖章那样!”
这个要求出乎鲁道夫的意料。她看着狸猫递到自己面前的那只微微颤抖却固执伸着的小手,掌心柔软,指节纤细。紫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沉、更浓稠的温柔与占有欲。
她没有丝毫犹豫,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如同最虔诚的信徒,郑重地、缓慢地印在了狸猫的掌心中央。
那触感温热、柔软,带着一丝微湿,仿佛真的烙下了一个无形的、永恒的印记。一股强大的电流自接触点猛地窜遍全身,狸猫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鲁道夫轻轻握住手腕,无法动弹。
吻,持续了数秒。鲁道夫才缓缓抬起头,紫眸锁住狸猫已经完全懵掉、脸颊爆红的脸,声音低沉而笃定:
“现在,你彻底属于我了,从梢到指尖。”她的指尖摩挲着刚刚被亲吻过的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唇瓣的温热触感,“不许反悔。”
狸猫看着会长那仿佛盛满了整个星辰大海的深邃眼眸,感受着掌心那灼热得几乎要烫伤灵魂的“烙印”。
昨晚所有的羞涩、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和归属感。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鲁道夫怀里,将烫的脸颊埋在她胸前,用力点了点头,闷闷的声音带着哽咽和无比的坚定:
“……嗯!不反悔!”
晨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满房间,照亮了依偎的两人,那束带着爱意为证的铃兰,以及那只被烙印下专属印章的、紧紧回握住会长的小手。
窗外,雪后初霁,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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