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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胤禩就起了,他迅前往大理寺——昨夜康熙皇帝抓了粮库大大小小十几个官员,押到大理寺等待受审了。
大理寺寺卿觉罗阿塔此时也收到了消息,早已穿戴整齐在衙门口等候八爷的到来。
这大理寺卿觉罗阿塔出身满洲镶黄旗,是清朝皇室分支,早年因政绩被康熙帝擢升为大理寺卿,此时他还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此人也是胤禩早前已经拉拢过的对象,不过这种拉拢关系是否牢靠还是另说,胤禩之前在梳理胤禩在朝堂上的关系网时曾经十分注意过他,心里对怎么让这个人忠心依附还是有一套自己的计较的。
清晨的光照在大理寺衙门前的青石板路上,这个时辰在大理寺门前几乎见不到半个人影,远处幽深的街道小巷一眼望不到头。觉罗阿塔站在门前没多久,就看见一顶暗黄色的轿子由小变大,被四个差役抬着过来了。
“属下觉罗阿塔,恭迎八王爷!”觉罗阿塔见胤禩下轿,连忙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却不谄媚。
胤禩快步上前,双手扶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阿塔大人不必多礼。本王是奉旨来审粮库的案子,还要靠大人鼎力相助,哪能让你在门口久等?”
这番话其实给了觉罗阿塔天大的面子,让觉罗阿塔心里一暖,更是感觉八贤王不愧是八贤王。他连忙应道:“王爷客气了,审案是大理寺的本分,属下已备好审讯记录和堂审用具,咱们现在就去大堂?”
“好。”胤禩点头,跟着觉罗阿塔往里走。大理寺的庭院格外肃穆,青石板路被扫得干干净净,两侧的古柏枝叶繁茂,晨雾还没散尽,透着几分清冷。穿过两道门,便到了审讯大堂,堂内已摆好案桌,左侧是记录的文官,右侧是负责看管犯人的衙役,正中央的“明镜高悬”匾额在晨光下格外醒目。
两人在案后坐下,觉罗阿塔先递过一份名单:“王爷,昨夜被抓的粮库官员共十三人,其中粮库总管一人、管事三人、库头五人、记账文书四人,都关在后院监牢里,今早刚提审过两个,嘴都挺硬,没招什么有用的。”
胤禩接过名单,指尖划过“粮库总管周满仓”的名字,问道:“这个周满仓,在粮库待了多少年?跟东宫有没有往来?”
“回王爷,周满仓在粮库待了八年,是前几年太子举荐上来的,据说跟太子身边的侍卫统领齐世武走得近。”觉罗阿塔低声回道,“昨夜抓他时,从他家里搜出了十万两银票,票号是东宫常去的‘裕丰钱庄’,说不定就是齐世武给的好处。”
胤禩心里有了数,吩咐道:“先审周满仓,再审管事,最后审库头和文书。审的时候,先问粮草调换的细节——谁让换的、什么时候换的、米糠从哪来的、换下来的好粮运去了哪,这些都要记清楚。”
“是。”觉罗阿塔点头,示意衙役带周满仓上堂。
不一会儿,周满仓就被押了上来。他穿着一身囚服,头散乱,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显然是昨夜在监牢里受了些苦。一见堂上坐着的胤禩和觉罗阿塔,他先是一愣,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嘴里喊着:“王爷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是被冤枉的啊!”
胤禩没急着问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直到周满仓的哭声渐渐小了,才缓缓开口:“周总管,本王问你,粮库里的二十万石赈灾粮,为何变成了米糠?你若老实交代,本王可以向皇上求情,从轻落;你若敢撒谎,大理寺的刑具,你应该知道滋味。”
周满仓身子一颤,眼神闪烁,却还是硬着头皮说:“王爷,小人真不知道啊!那些粮草是上个月底运进库的,小人一直按规矩看管,怎么会变成米糠呢?说不定是库头们手脚不干净,跟小人无关啊!”
“跟你无关?”觉罗阿塔猛地拍案,“昨夜从你家搜出的十万两银票,是怎么回事?”
“这……这……”周满仓被问得语塞,额头冒出冷汗。胤禩见状,示意衙役搬来一张凳子,放在周满仓身边:“周总管,坐下说。本王知道,你在粮库待了八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若说实话,是谁让你换粮的,本王可以保你家人平安,但是你要记住,不能胡乱攀附,就能让你少受些罪。你想想,这事闹这么大,皇上迟早会查清楚,你若替人顶罪,最后只会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值得吗?”
这番话软硬兼施,既给了周满仓台阶,又点出了后果。周满仓坐在凳子上,双手攥紧,沉默了片刻,终于哭着说道:“王爷,是齐世武!是齐统领让小人换的粮!他说太子府近来用度紧张,让小人把粮库里的好粮运去东宫庄子,再用米糠和陈米补上,还说事后给小人十万两银子……小人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好粮运去了哪?米糠又是从哪来的?”胤禩追问。
“好粮分三批运去了京郊的东宫庄院,米糠是齐世武让人从城外粮贩子手里买的,说是‘喂庄里牲口用的’,小人也不敢多问……”周满仓一一交代,连运粮的车夫姓名、出时辰都没遗漏,甚至还说了齐世武叮嘱他“别声张,出了事有东宫担着”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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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审另外两个管事和五个库头,过程也还算顺利。有了周满仓的供词打底,其他人见无法抵赖,大多在威逼利诱下松了口——有的说“是齐统领让人传话,不敢不从”,有的说“得了周总管给的十两银子好处”,供词都紧紧围绕齐世武,没人敢主动提及太子。
直到审最后两个记账文书时,出了意外。这两个文书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刚进粮库半年,或许是怕被牵连定罪,或许是想靠“揭有功”求个从轻落,一上堂就哭着磕头:“王爷!大人!我们说实话!我们听见齐世武跟周总管说,‘这是太子殿下亲口吩咐的,错不了’!我们还看见齐世武拿着太子的手谕来粮库调粮,只是手谕没给我们看……”
这话一出,堂内瞬间静得能听见烛火跳动的声音。觉罗阿塔脸色骤变,下意识看向胤禩,手里的惊堂木都忘了落下;记录的文官也停了笔,毛笔尖悬在纸上,墨汁顺着笔尖滴在空白的供词上,晕出一小团黑点。
胤禩心里一沉,面上却依旧镇定。他缓缓放下茶杯,目光落在那两个文书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说看见太子手谕,可有人证?手谕上写了什么内容?是太子亲笔,还是旁人代笔?”
两个文书被问得一怔,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人证,我们就远远看了一眼……手谕内容没看清……”
“既没人证,又没看清内容,怎敢乱咬是太子的意思?”胤禩打断他们,声音微微提高,“齐世武是东宫官员,他说的话未必就是太子本意,或许是他假传指令,想从中牟利!你们身为记账文书,不思如实记录,反倒听信传言、妄议储君,就不怕按‘大不敬’治罪?”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两个文书瞬间清醒。他们这才意识到,“指证太子”是何等重罪,连忙磕头求饶:“王爷恕罪!是小人糊涂!是小人听岔了!都是齐世武的主意,跟太子殿下无关!”
胤禩见状,朝记录的文官递了个眼色,淡淡道:“方才无关紧要的话,不必记在供词上。继续问他们改账册的细节——齐世武让他们改了哪些数目,改后的账册交给了谁,都要一一记清楚。”
文官连忙点头,重新拿起笔记录;两个文书也不敢再提太子,只乖乖交代了如何按周满仓的吩咐,把“好粮入库”改成“混合粮入库”,又如何将运粮记录上的“东宫庄院”改成“城外粮栈”的细节。
审完最后一个人时,已近午时。觉罗阿塔送胤禩出大理寺,走到门口时,忍不住低声问道:“王爷,那两个文书的话,当真不用记?万一皇上问起……”
胤禩停下脚步,望着远处宫墙的飞檐,语气平静地说了几个字:“这不是我们该做的事。”
觉罗阿塔恍然大悟,连忙躬身道:“王爷考虑周全,属下受教了。”
胤禩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坐上轿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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