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运河上的乌篷船行得稳,船桨划水的“哗啦”声混着两岸的虫鸣,在夜色里织成一片温柔的网。舱内点着盏小油灯,昏黄的光映在秦思琪脸上,她攥着衣角的手慢慢松开,沉默半晌,终于轻轻开口:“邬先生,李大哥,我……我有一些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李卫刚给油灯添了点油,闻言动作一顿;邬思道放下手中的折扇,目光温和地看向她:“秦姑娘,你说吧,你看我和李卫像是坏人吗?”。
秦思琪眨了眨眼睛,没有说什么,随即沉思了起来。
秦思琪声音轻得像飘在水上的雾:“我和姐姐刚在锦乐班站稳脚跟时,赚了一些闲钱,而我们这种戏子通常都会资助一些贫苦学子,一来是积德,二来也盼着这些学子将来有出息,能让我们出人头地。徐源就是我们资助的人里,最出众的一个。这个徐源,就是我的姐姐去京城寻找的书生……”。
邬思道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了看李卫,李卫眨眨眼,他也还是第一次知道,之前他们都不清楚那个书生究竟是谁。
秦思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像是摸到了当年的记忆:“他那时候穿着洗得白的长衫,袖口都磨破了,却总捧着本书,在戏班后院的槐树下读。我姐姐最先注意到他,经常偷偷把刚做好的点心给他,还把自己攒的银子塞给他当束修。我起初只是跟着姐姐一起帮他,可后来见他读诗时眼里有光,讲起经义时条理清晰,心里也慢慢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说到这儿,秦思琪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想来,那时候真是幼稚。我和姐姐开始偷偷较劲——她给徐源做棉衣,我就熬夜给他绣书袋;她陪徐源去书铺挑书,我就提前打听好他想看的书,托人从苏州买回来。有一次,徐源得了篇好文章,在槐树下念给我们听,我和姐姐都凑过去,我故意往他身边多挪了半步,姐姐就用胳膊肘悄悄顶我,我俩在后面暗地较劲,徐源却半点没察觉,还笑着问我们是不是冷。”
油灯的光晃了晃,映出她眼底的湿意:“后来徐源考中秀才,来戏班报喜,我和姐姐都给他备了贺礼——姐姐送了块新砚台,我送了支好毛笔。那天晚上,我们在院里摆了桌小酒,徐源喝多了,说将来考中举人,定要好好报答我们。我和姐姐都红了脸,心里都想着,他说的‘报答’,会不会是自己期盼的那样。”
“真正闹僵,是在他准备考举人的前一个月。”秦思琪的声音沉了下去,“那天我撞见姐姐在给徐源收拾行李,还把母亲留下的那支银钗塞给了他。我当时就急了,问姐姐是不是对徐源动了真心,姐姐没否认,还说她已经跟徐源说好了,等他考中回来,就娶她。我听了这话,脑子一片空白,跟姐姐大吵了一架——我说她自私,不顾姐妹情分,姐姐说我也喜欢徐源,凭什么说她自私。我们吵得特别凶,把院里的花盆都打翻了,从那以后,姐姐就去了对手戏班子,也改了名。”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哽咽:“没过多久,徐源就去省城考举人了。姐姐天天在那门口等消息,等他考中举人的消息传来时,姐姐哭了一整晚,说终于盼到了。可徐源没回来,只托人带了封信,说要留在省城准备进京会试,让我们等他的好消息。这一等,就是一年多,再后来,就有人说他在京城当了大官,娶了官宦人家的小姐,早就把我们忘了。”
“姐姐不信,天天以泪洗面,戏也唱不好了。”秦思琪的肩膀微微抖,“后来鸣春楼的班主找她,说有个姓王的商人请戏班去京城演出,姐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知道,她是想去京城找徐源,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不回来。可我没想到,她这一去,就再也没了消息,鸣春楼还被安上了‘逆党’的罪名……”
她终于忍不住,用袖子捂住脸,轻轻啜泣起来。舱内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哭声和船桨划水的声音。李卫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递过一块干净的帕子。
过了许久,秦思琪才止住哭,接过帕子擦了擦脸,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邬先生,李大哥,我现在不求别的,只求能找到徐源。我想问问他,当年说的话是不是都是假的?姐姐到底有没有找到他?姐姐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如果他真的害了姐姐,我就算拼了命,也要为姐姐讨个说法!”
邬思道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秦姑娘,我们既然带你回京,这件事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嘿,这狗日的读书人甚是无情啊!我李卫非扒了他的皮!”
李卫接着说道:“咱们很快就到京城了,到了那儿,我就去打听徐源的下落,就算他藏在皇宫里,我也能把他找出来!”
秦思琪看着两人真诚的眼神,心里的委屈渐渐散去。她望向舱外的月亮,心里默默念着:姐姐,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徐源,弄明白所有事,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深夜,秦思琪睡着了,邬思道喊醒李卫,两人在船头悄悄交谈了起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邬先生,这么晚您还不睡觉。”
“李卫,你觉得这个秦思琪,说的话有几分真?”邬先生依然还是面带笑容,不紧不慢的说道。
李卫往手心里哈了口热气,靠在船舷上,望着远处泛着微光的河面,眉头皱得紧紧的:“我觉得她没说瞎话。你看她讲起和她姐较劲的时候,那眼神亮得很,不像编的;后来哭着说她姐没消息的时候,眼泪也不是装的——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真哭假哭还是能看出来的。”
邬思道轻轻转着灯笼,指尖在灯笼把手上敲了敲,语气依旧平静:“她话里是有真的,可也藏了点东西。你没注意吗?她只说姐妹俩都喜欢徐源,为他决裂,却没提徐源当年对她们姐妹俩,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是含糊其辞地应着,还是明确对谁许了诺?这一点,很重要。”
李卫愣了愣,摸了摸后脑勺:“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没细想。不过不管徐源当年是啥态度,他拿了人家姐妹俩的银子,又让人家以身相许,转头就娶了官宦小姐,这事就不地道!就算秦姑娘漏了点话,也不影响这徐源是个人渣的事实!”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查的是鸣春楼的逆案,不是儿女情长。”邬思道的目光落在黑暗里,“秦如烟去京城找徐源可以理解,为什么就甘愿一死造就大案?从目前看,她有什么动机?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让秦如烟不得不如此做?秦思琪只字没提她姐去京城前,有没有跟她说过什么特别的话,也没提那个姓王的商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些也许她知道,我们还需要提防一二。”
李卫摸了摸腰间的短刀,眼神沉了下来:“您的意思是,秦姑娘可能还有事没跟咱们说?是怕咱们担心,还是……另有隐情?”
“现在还不好说。”邬思道摇了摇头,“她刚经历了刺杀,又对咱们不完全了解,藏着点话也正常。咱们现在不用逼她,等回了京城,先找着徐源再说。只要徐源开口,秦如烟去京城的真正目的,还有鸣春楼案的隐情,自然会露出来。”
喜欢穿越八阿哥,看我推翻雍正请大家收藏:dududu穿越八阿哥,看我推翻雍正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温婉宁是谢劲宁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从小喜欢的男生只有一个,那就是陪伴了她十七年的那位少年。春天的发芽,夏天的成长,秋天的成熟,冬天的凋谢。从小学到初中。她每逢看到有女生给他送牛奶,自己的心中都会很郁闷。她不想让谢劲宁和别的女生说话。温婉宁!你又偷我的牛奶!这不叫偷,这叫拿。还给我!炎炎夏日...
...
他曾是华夏最年轻的战神,虐纨绔,踩天娇,踏千军,震慑万族。如今光芒散尽,黯然离场。他叫秦淮。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乡村奶爸。秦淮,大娃睡了,抓紧回来!啊,你小点声,别把孩子吵醒了旅客朋友请注意,装比打脸号列车即将出发,请没上车的朋友不要解释,抓紧上车。...
...
医生名字?我夏目夏希。医生这次来做咨询的目的?我是这样子的我之前为了打败黑衣组织制作了一个拟真游戏,在那个游戏里我封锁了自己的记忆,每天换着身份模拟同一天,就是为了获得组织的二把手的真实信息医生长话短说。我我在游戏里爱上一个人我们就叫他Bourbon先生吧。医生哦豁,虚拟人物?我也不能算吧,总之后面我回到了现实里。医生失恋了?我呃我又爱上了一个人,我们可以称呼他为zero君。医生这不是挺好的吗?我zero君是Bourbon先生的人格数据来源。医生哟,你还挺专一的。我其实本质上来说他们性格差很多的总之,然后,他们打起来了。医生嗯?我医生,你觉得我能打败黑衣组织,达成我的目的吗?医生重点是这个吗?!注意1死神之眼的IF,因为上次主感情流剧情没咋推有点遗憾,所以这次写了本剧情流的。本次女主红方,是BAU小组的一员。感情线部分是看了剧场版之后对透哥爱意再度燃烧的产物,非穿越世界无任何超能力背景,CP看标题。本文比较慢热,剧情到22章正式展开。2文案存档于2022104。惯例的不要在我文下提别人的文,也别在别人文下提我的,谢谢合作。...
在B市这种大都市里,每天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林林立立的高楼大厦中,不知同时生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一个普通的周五下午,某五星级宾馆的高层总统套房中,却隐隐传出女性痛苦的呻吟声。而在套房的里面,确实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一位性感美女被赤身裸体盘腿仰面绑在地板上,嘴里被塞上里一个与她樱桃小嘴不太相衬的硕大口球,双臂被用欧美直臂缚的方式绑在身后,两条腿用海老缚的方式拉向前胸,美女的双脚都快接触到那傲人的双峰,而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上,分别夹上一个夹板式的乳头夹,由于可以用螺丝控制松紧,美女的乳头已经被挤压的变了形状。而她的阴蒂处,同样也夹了一个相同款式的乳头夹,而且一根绳索穿过这个乳头夹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