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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回话。老王宣布成绩的声音响起,让众人稍作休息,一会进行第二轮比赛。第二轮的规则很简单:十人一队,队长额缠本队色巾——华阳的绯红,扶苏的苍绿,王离的玄黑,蒋闾的靛蓝,胡亥的明黄,狗子的棕褐。唯有保得队长头巾不失,同时夺取他队头巾者,方能胜出。此地不认身份,只认手段。
密林深处,枝叶交错滤下碎金般的阳光。扶苏额上的苍绿头巾在斑驳光影下格外显眼。他领着二牛、赢阴曼和另外两名同伴,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林间空气粘稠湿热,虫鸣鸟叫都少了几分生气,只剩下风声。
“停!”二牛突然低吼,胳膊拦在众人前面,蒲扇大的手指向前方一片看似寻常的草丛。草色新鲜,覆盖下的泥土却透出异常松软湿润的质感,旁边的歪脖子老树上,一根几乎与树皮同色的细麻绳懒洋洋地垂挂着。
“坑!肯定是新挖的!”赢阴曼压低声音,手按在腰间粗糙的木刀柄上,杏眼警惕地扫向旁边隐约可见的小径,“蒋闾那小子的杰作!绕过去?”
扶苏没答话,他微微闭目,周身似有清风拂过衣摆。众人尚未察觉,一股极其微弱、源自玉枢天阙经淬炼出的敏锐感知已如水波弥漫开去。风告诉他,坑不深,但底下必定有尖利之物。泥土和青涩草木的气味中,还夹杂着一丝竭力压抑却又因兴奋而急促的呼吸——来自不远处一个半埋的小土洞。
一丝笑意爬上扶苏嘴角。
“喂——!扶苏兄弟!”一个故作轻松、实则憋着坏的声音果然自坑底响起,正是蒋闾的调调,“哥几个歇脚呢?头上的绿头巾怪好看的,借我玩玩呗?你看这天热的……”后半句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好说!”扶苏朗声应道,声音清越,手腕却在答话的同时闪电般一抖!藏于袖中、早已盘绕多圈的一截坚韧老藤如灵蛇出洞,精准无比地甩上歪脖子树主干上方一根粗壮的横枝,“咔哒”一声缠个结实!
“二牛!接稳!”
“得嘞!”二牛虎吼一声,身躯跃起,一把攥住藤尾!
扶苏左脚猛然下踏,腰马合一,玉枢真气于瞬间爆,拧身力——不是猛拽,而是一股柔和却沛然的巧劲沿着藤蔓猛然推送!
“嗷——!”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二牛的身躯真如一头硕大人猿,借着藤蔓之力,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呼”地一声,竟擦着坑边、从陷阱上方几尺处稳稳飞越!落地点就在坑对岸,砸得地面微微一震。
“走!”扶苏轻喝,紧随其后的赢阴曼和另外两人没有丝毫犹豫,借助扶苏先前探查好的路径和掩护,三人如狸猫般敏捷掠过陷阱边缘,迅抵达对面,对二牛形成包抄合围。
与此同时,扶苏目光如电,锁定那呼吸传来的土洞,身形一闪,已鬼魅般欺近洞口。
“蒋闾,”扶苏清朗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敲打着土洞顶,如同宣告,“洞里固然凉爽,做缩头乌龟可不好。”洞口被一块朽木和杂草虚掩着。
洞内一阵悉悉索索的混乱,还夹杂着低声的“快快快!”“堵住他!”的呼喝。
“谁缩头乌龟了?扶苏!”蒋闾的声音从缝隙里挤出,带着不甘和强撑的硬气,“有本事放我出去,咱哥俩单挑!耍心眼算什么本事?”他身边两个小伴当正手忙脚乱地用肩膀顶着洞口的遮挡物,脸上带着尴尬又紧张的笑。
“单挑?”扶苏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先生曾言:‘力不足者,中道而废’。此言何解?依在下浅见,先生乃教诲我等:力量不如我者,半路上,就被我打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二牛和赢阴曼使了个眼色。
赢阴曼噗嗤一笑,二牛咧着嘴直乐。
洞内的蒋闾明显噎住:“啥?你说啥玩意儿??又拿先生糊弄人的话来诓我!扶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哎呦!”最后一声叫唤是因为二牛突然用一根粗树枝从侧面狠狠捅了下那朽木,震得洞里灰土簌簌下落。
“认输吧,蒋闾,”赢阴曼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带着点狡黠的甜,“洞挺香的么?要不我找点干草柴禾,给你们生个火暖暖?山里阴凉,仔细着凉!”
“认输!认输!”蒋闾气急败坏的声音炸响,夹杂着伙伴的告饶,“妈的,晦气!头巾给你!扶苏你小子忒奸猾,下一轮别落我手里!”洞口遮挡物被猛地拉开,一根被揉得有点皱的靛蓝色头巾先甩了出来,像面屈辱的白旗,紧接着是蒋闾涨红又带着挫败的脸,后面跟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小伴当。二牛一个箭步上前,乐呵呵地将靛蓝色头巾收在怀中。
就在他们刚刚斩获了蒋闾小队的靛蓝头巾,扶苏嘴角刚绽开一丝小得意还未展开——
“咕咕——呜!咕咕——呜!”
尖锐诡异、如同夜枭哭嚎的三长一短鸣叫,毫无征兆地撕裂了林间的粘稠寂静!这声音突兀得如同暗夜惊雷,带着一种穿透耳膜的蛊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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