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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口,扶苏勒住缰绳,翻身下马。
“吁——”
他翻身下马,动作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忍不住闷哼一声。血渍已经透过麻布衣衫渗出来,在肩头洇开一朵暗红色的花。
随着他这声轻喝,后面跟着的几辆马车也陆续停下,车厢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狗子率先掀开车帘钻出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惊悸,看到庄子熟悉的篱笆墙,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可、可算回来了……”胡亥抹了把脸,满手的尘土混着汗渍,在脸上画出几道黑印,“刚才那伙人真他妈狠,差点把我胳膊卸下来。”
狗子从另一辆车上跳下来,小眉头皱得紧紧的,手里还攥着半截断了的剑——那是刚才打斗时被对方兵器磕断的。
“老王叔!”王离和蒋闾也跟着下车,两人身上都带了伤,却挺直了腰杆,眼神里透着一股打完硬仗的亮堂。
赢元曼最后下来,素色的裙摆沾了不少泥点,脸颊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她下意识地往扶苏身边靠了靠,低声道:“幸好……大家都没事。”
就在这时,篱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王头拎着个大木箱快步走出来,看到他们这副模样,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哎哟喂,这是咋了?咋伤成这样?老板和我说你们用得上这些让我赶紧到庄子口等你们。”
他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咔哒”一声打开锁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卷卷白纱布,几个陶罐,还有一摞叠得方方正正的麻布。最惹眼的是个粗瓷大碗,里面盛着半透明的液体,凑近了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
“老板应该是早就算着你们这时候该到了,让我把这些备好。”老王头手脚麻利地拿出一卷纱布,又拿起个陶罐,“这是先生配的药膏,止血快得很。还有这‘酒精’,先生说伤口上必须擦这个,能防溃烂。”
王翦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门口,他刚才听到动静就迎了出来,此刻正盯着那碗酒精,眼神亮。他戎马一生,见多了将士们因为伤口感染丢了性命的事,刚才老王头说“防溃烂”三个字,像块石头砸在他心上。
“先生,”王翦大步走过去,指着那碗酒精问道,“这东西当真能防伤口溃烂?要是好用,能不能在军中推行?”
李易这时也慢悠悠地晃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啃了一半的西红柿,看到他们回来,挑了挑眉:“都回来了,很不错没少一个人。”
他走到箱子边,用没拿西红柿的手拿起那个装酒精的大碗,对王翦扬了扬下巴:“这玩意儿啊,效果确实好,不过现在产量跟不上。”
“为何?”王翦追问。
“这是用土豆蒸馏出来的。”李易咬了口西红柿,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滴,“等大秦全部的土豆大规模丰收了,想造多少造多少。到时候别说军中,就是家家户户备着都没问题。”
他忽然冲王翦挤了挤眼,把大碗递过去:“说起来,这玩意儿其实也算酒,就是度数高点,王老将军,要不要尝尝?”
王翦这辈子喝过的好酒不计其数,听说是酒,顿时来了兴致,接过大碗就仰头喝了一大口。
“咕咚——”
酒液刚入喉,王翦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火燎过一样,他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咳咳……这、这他妈是什么酒!”王翦龇牙咧嘴地把碗递回去,嗓子眼里像塞了团火,“这劲儿也太冲了!比军中最烈的烧刀子还够劲!”
李易哈哈笑起来,接过碗放回箱子里:“说了是蒸馏出来的,跟你平时喝的米酒能一样吗?这玩意儿是用来消毒的,真当琼浆玉液给你喝啊。”
王翦还在咳,摆着手说不出话,看那表情,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碰这“酒”了。
扶苏这时走上前,对着李易拱手道:“先生,这次多亏了您教的功法,我们才能脱身。只是那些人牙子来得蹊跷,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此仇不能不报。”
他顿了顿,眼神沉了下来:“我想拷问那个刀疤脸,看看他背后的雇主是谁,顺藤摸瓜把人揪出来。”
李易擦了擦嘴角的西红柿汁,漫不经心地说:“报仇啊?行啊。”
他看着扶苏,忽然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想报仇可以,但你得想清楚。要么不动手,要动手就得提前布局,一步到位,保证能一击必杀,让对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那还不如不报。”李易拍了拍扶苏的肩膀,“这种事,你们自己拿主意就行,不用问我。”
扶苏重重点头:“弟子明白,定不会鲁莽行事。”
“嗯。”李易应了一声,目光转向王离、蒋闾和赢元曼,“你们三个过来。”
三人连忙上前,挺直了腰板。
李易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点头道:“不错,临阵突破,有点意思。看来这次是真把我教的东西用到骨子里去了。”
他从怀里摸出三个小玉瓶,递给他们:“这里面是固元丹,回去服下,能帮你们稳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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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先生!”三人齐声应道,接过玉瓶小心翼翼地收好。
“去我小院等着,待会儿我还有事跟你们说。”李易挥挥手,让他们先过去。
等三人走后,扶苏对剩下的人吩咐道:“把那几个活口带过来,看好了,别让他们死了。”
狗子和胡亥连忙应了,跑去后面的马车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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