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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求,求你,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阮家元十分得意,走到罗妙竹的面前,问道:“刚才你们对话了什么?”
“凌队长都……说了……我是不知道的……”罗妙竹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黄林山大怒,说:“打!”
提住罗妙竹头发的越南士兵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越南士兵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罗妙竹。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阮家元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
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头发,阮家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女人这样用刑,丧尽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罗妙竹的阴户。
他让越南士兵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阮家元拿起煤油灯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罗妙竹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睁开眼!给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罗妙竹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当阮家元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
在另一个房间,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
对于糜一凡,桑强情有独钟,本来应该审讯她,现在他却更想操她。
他伙同三个雇佣兵迈克、杰克和拉菲斯对糜一凡进行特别的拷问。
黑人杰克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糜一凡的胸脯还要高。
糜一凡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
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塞进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
杰克在其他今天越南兵的哄闹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糜一凡的下身传来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越南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觉。
糜一凡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
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轮奸,糜一凡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糜一凡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滚烫的,糜一凡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糜一凡嘴边,糜一凡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
可两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住糜一凡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糜一凡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淫笑。
糜一凡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糜一凡是坐在越南士兵的怀里。
糜一凡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糜一凡这才意识到糜一凡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糜一凡的是拉斐斯,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糜一凡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糜一凡的乳房按住了糜一凡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气在糜一凡耳边问:“糜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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