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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舟低笑一声,也不勉强,把粥放回去,又坐回床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偶尔碰到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惹得桑怀瑾微微瑟缩,却没躲开。
沙发上的白粥玩够了毛线球,跳下沙发,颠颠地跑到床边,用头蹭了蹭段柏舟的裤腿,又抬头看了看床上的桑怀瑾,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呼噜声。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白粥的毛上,落在蜷在桑怀瑾怀里的小狸身上,也落在两人交缠的气息里,暖融融的,像个被拉长的、温柔的午后。
桑怀瑾在被子里又窝了会儿,怀里的小狸伸了个懒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呼噜声。他抬手顺了顺小猫柔软的毛,琥珀色的眸子渐渐清明,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暖得让人发懒。
“不躺了?”段柏舟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他正弯腰把白粥扒拉下来的毛线球捡起来。
桑怀瑾“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挪开压在腿上的小狸,掀开被子坐起身。九条尾巴在身后轻轻晃了晃,尾尖的蓝在光线下闪了闪。他缓了缓神,才踩着拖鞋往浴室走。
“慢点。”段柏舟说,黑朗姆酒的气息淡淡的,裹着点暖意。
桑怀瑾耳根微热,没回头,只低声应了句“知道了”,径直进了浴室。冷水扑在脸上时,他看着镜中自己颈侧未消的红痕,指尖轻轻按了按,狐狸耳抖了抖,才开始慢悠悠地洗漱。
等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段柏舟已经把粥盛好了,就放在床头柜上,温度刚好合适。
白粥和小狸正并排趴在枕头上,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模样憨态可掬。
桑怀瑾擦着头发走到段柏舟身边时,脚步顿了顿。段柏舟正低头收拾着沙发上的毛线球,黑朗姆酒的气息沉稳地萦绕在周身,像一堵让人安心的墙。
他没说话,从身后轻轻抱住了段柏舟的腰,脸颊往对方后背上贴了贴,毛茸茸的狐狸耳蹭过他的肩膀。九条尾巴不自觉地舒展开,又轻轻拢回来,软乎乎地圈住两人,尾尖那点蓝在光线下轻轻晃。
“还累?”段柏舟停下动作,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透过发丝感受到他的温度。
桑怀瑾没应声,只是往他背上靠得更紧了些。易感期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身体里那点不安分的躁动,在靠近段柏舟时就会变得温顺——黑朗姆酒的气息像精准的锚点,总能稳稳地定住他翻涌的雪松琥珀香。
他其实也说不清为什么,偏偏是段柏舟。可信息素不会骗人,那些下意识的黏人、依赖,甚至是尾巴不受控制的缠绕,都在无声地证明着那份高得惊人的匹配度。
段柏舟转过身,把他圈进怀里,低头看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发顶:“靠着吧,什么时候缓过来了再说。”
桑怀瑾闷哼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找到了热源的小兽。空气中,雪松琥珀与黑朗姆酒的气息缠得愈发紧密,温柔又妥帖,像在默默应和着这份无需言说的契合。
桑怀瑾正把脸埋在段柏舟胸口蹭了蹭,闭上了眼睛,鼻尖刚好抵着对方衬衫第二颗纽扣——两人一般高,连肩线都齐平,靠得近时,呼吸都落在同一高度。忽然段柏舟挑起他的下巴,桑怀瑾感觉唇上一热,段柏舟微微低头便吻了下来,不必刻意弯腰,也无需他踮脚,距离刚好得恰到好处。
这个吻很轻,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不像昨夜那般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更像是在确认什么。黑朗姆酒的气息随着这个吻漫过来,与他周身的雪松琥珀香在同一水平线上交织,两种信息素在唇齿间轻轻交缠,生出种熨帖的暖意。
桑怀瑾的狐狸耳猛地竖了起来,随即又软软地塌下去,尾尖那点蓝轻轻颤了颤,缠在段柏舟腰上的尾巴收得更紧了些。他没躲,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抬颚,唇瓣贴合得更密,回应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一样的身高,连回应都来得格外顺畅。
直到呼吸有些不稳,段柏舟才稍稍退开,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视线平直地落在他眼底,带着点笑意:“缓过来了?”
桑怀瑾把脸往他颈窝里埋得更深,额头抵着对方肩窝,刚好是最舒服的角度。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被戳破心思的懊恼:“……没。”
段柏舟低笑出声,抬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尾巴,指尖划过尾尖那点蓝时,对方像被挠了痒,轻轻瑟缩了一下,手臂却收得更紧,将两人的胸膛贴得密不透风——一样高正好,连拥抱都能这样严丝合缝。
考试(前兆)
春末的风裹着樟树叶的清香,漫过圣华中学的红砖墙,也吹散了考场前最后一丝紧张——一年一度的水平考试即将开考,这场被学生们心照不宣视作“提前招生测试”的考试,对桑怀瑾、段柏舟几人来说,倒更像一场寻常的午后自习。
公告栏前的瓷砖还带着日晒后的微暖,桑怀瑾指尖捏着张折得整齐的准考证,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考场安排时,眉梢都没动一下。他身侧的段柏舟斜倚着金属栏杆,校服外套的拉链松垮地拉到腰间,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邵辰穆肩上,听对方念叨“昨天最后一道物理题解法”,只偶尔点头应一句“我也是这么算的”,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
不远处的香樟树下,韩煜清正低头给沈君乐递东西——是支装在透明笔袋里的演算笔,笔杆上还贴着张小小的便签,写着“易错公式”。沈君乐接过来时笑出了两个梨涡,韩煜清也跟着弯了弯嘴角,指尖轻轻碰了下对方校服上沾着的樟树叶,小声叮嘱“别慌,正常发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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