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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书朗顶着老丁的脸,闻言眸中氲满笑意,“阮阮这么快就认出了我?”
裴阮不舒服地动了动,可黄书朗力气极大,他不得不老老实实呆在他臂膀之间逼仄的一小方天地。
风吹动回廊下的灯笼。
微弱的火光隐隐绰绰照过来。
裴阮费劲地眯起眼。
“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
提起这个,黄书朗笑意淡了,他捏住裴阮耳垂,像对待不听话的孩子那样拧了拧,“那就要问阮阮,怎么这么快就将我卖了?”
“卖……卖了?我没有……”
他眼里纯稚不似作伪,黄书朗叹了口气,“我送你解围的药草,你没交给侯夫人,反倒给了叶迁,对也不对?”
裴阮心虚地撇开眼。
黄书朗又道,“你还告诉叶迁,药是我送给你的,是不是?”
裴阮愈发不敢抬头。
“算了,我与你计较什么。”黄书朗怜惜地亲了亲他发心。
“裴家和叶崇山,都是魏王一派,他们刻意断了南郡和京城的供药,就是要将鼠疫闹大;而叶迁所在的京畿备,是叶勉的手下,他们想要同魏王夺药,保京城和南郡两地安宁。”
裴阮点了点头,这些时日耳濡目染,这些他也算知道一些。
“他们两派斗得火热,你倒好,拿着我从裴家套来的药,转手就送给了叶迁。这样一来,裴远道和叶崇山视我为叛徒,恨不得杀我而后快,魏王也对我下了诛杀令。”
“但是叶迁他很感谢……”
黄书朗立即打断了他,“你太天真了。你屡次下药,他一直怀疑背后有鬼,不是魏王授意,就是另有势力指使,为了找到这股莫须有的力量,叶迁当夜就派人缉拿我,要严刑拷问幕后主使。”
“可……可这明明就是巧合!”
难怪这两人总是问他主子是谁这种奇怪的问题!
黄书朗好气又好笑,刮了刮他因怒气皱起的鼻梁,“你说没有顶什么用?叶家人最是多疑,不论是叶勉还是叶迁,都不相信巧合。”
“怎……怎么会这样?”
“小没良心的,我护你十八年,可怜你帮着你,你却害我到这等危险的境地,你说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笨阮阮,也该轮到你保护我了。”
“可是我不会。”裴阮十分迷茫,光是理清来龙去脉,他就已经晕了,更别说其他,“所以要我做些什么?”
“不会不要紧,我会慢慢教你。只要阮阮……乖乖听我的。”
雨夜无月,只檐下几盏灯笼,印着叶梢水痕,折射出淡淡微光。
几缕微光印在男人眼中,亮得有些吓人。
裴阮有些恍惚。
他穿来时还在襁褓之中,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黄书朗。
彼时男人年轻清俊,却也疲惫沧桑,目光只有在落到他脸上时,才会亮起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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