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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人又去拜访赵先生。赵先生是上官阙父亲的老朋友,当年上官家出事,没过几年便被排挤得辞去职务,如今见故人之子登门,薪酬与分红也谈得丰厚,犹豫两天,答应出山。
大概是为事情顺利高兴,上官阙一反常态,在洛阳多留了些时日。纵使金陵那边的信一封挨着一封地送来,也没着急回去。
近一年来大多时候都在外奔波,难得在熟悉的地方定居,韩临在家里睡了几个好觉,有孩子的时候逗孩子,没孩子的时候逗鸟。
离开金陵太久,赵先生对生意上的事并没有十足把握,挑了个好日子,带着上官阙韩临去了趟白马寺烧香。
战乱后的白马寺修了一半,还剩一半残砖破瓦,寺后的麦田青绿,听寺中来烧香的老人说寺里今年的收成或许会不错。
乱世中满寺的桂树为百姓砍了劈柴烧火,佛殿前栽了新的金桂树苗,叶子稀疏,还很孱弱。近些日子乍暖,新栽的月桂给骗开了花,寺中浮动着很浅的桂花香。
捐过修寺的香火钱,一行人进佛殿烧香,光线昏暗,烟灰弥漫。大殿里还残留有淡淡的漆味,混在香灰气里,倒不呛人。上官阙抬眼去看,见佛像是新造的,彩漆绘体,金箔贴身,从前的大概是为战乱所毁。
忆起曾于这间佛堂中听禅师讲经,上官阙在心中想,当年的那尊佛像日日听经又如何,毁了便换新的,大概还没有他与韩临长久。
出了佛殿,便是闲逛,韩临跟在一个大和尚身后,一路盯着人家复杂的项珠背云瞧,大和尚驻足,韩临跟着停步,分眼过去瞧,见牡丹丛旁立着两个和尚,一老一少,正在辩经。
大和尚说佛殿灯油快烧完了,吩咐年轻僧人记得添,年轻僧人应了一声,合书拜别,与韩临擦身时将他从头扫到尾,像在找什么。
韩临张开手臂,帮他看得更彻底,笑道:“这回我没带利刃。”
年轻僧人愣了愣:“从前见过施主?”
不只是见过,当年陪师兄来寺里,或许韩临在小沙弥心中留了前科,总给他盯着检查衣服是否沾血,是否带了刀剑。
韩临比画了一下:“那个时候你只比牡丹高一点,我还带你在这片牡丹田上使过轻功,你忘啦?”
年轻僧人这下想起来了:“啊,原来是你呀。”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年轻僧人道了句有缘。
韩临又将目光扫向牡丹丛,笑说:“话说回来,寺里的牡丹倒是没被毁。”
年轻僧人摇头,说也一样被战祸烧毁了:“这些是花农捐的。”
聊了半天往事,韩临给他带到寺内茶舍喝茶,到门口又碰见了上官阙一行人。
茶舍桌上摆了只豁口粗瓷瓶,里头插了几枝桂花,倒很香,连带古刹的苦茶也染了桂香。
临别时,年轻僧人到底年少,借来韩临腕上的南红佛珠看了看,才合十道别。
次日清早佣人修剪树枝,自枝叶间废弃的鸟巢中清出了两枚黑环,瞧见环上有纹路,听了门房的话,去寻屋主们交还。
屋主正忙着拆辫子,先拿给挑带的上官阙看,上官阙瞥见,淡笑着贺喜道:“韩临,恭喜你啊。”
韩临转过身,见着东西顿了一顿,没接他的话,向佣人道了谢,得知是从巢中找到的。
当初可能是傅欢玩了随意扔在地上,给喜欢亮物的鸟衔进巢里,他没有想到和树上的鸟有关,所以翻了一遍都没找到。
佣人望着他的神色,问很贵重吗?
韩临说:“没几个钱,只是有段时间以为遗失了,后来又被一个朋友弄来给我戴上了。不知道我了哪门子酒疯要扎耳洞,当年酒醒了疼死了,碰都不敢碰。”
眼下关系稳定下来,韩临没打算隐瞒这事。如今交代,也总比哪天说漏嘴了强。他讲完话去看上官阙,却见上官阙体贴地倒了杯茶水,递给口唇干燥的佣人,让对方先解解渴,除此之外脸上倒没什么别的反应。
佣人接下茶水说银环在外头风刮雨淋这么几年,通体都黑了,恐怕得拿砂纸磨才能现出点亮色。
“要是那样,大概纹路也磨平了。”韩临拿在手中转着看了半晌,找出只锦袋收了起来,放回抽屉时,又随手捡出些碎银谢过:“再说吧。”
等佣人离开了,上官阙余光扫见韩临又坐回镜前梳理头,低着头,看不清面色。
挑选的手停了片刻,抽出两条带,上官阙拿到镜前,询问道:“哪一条?”
忽听韩临道:“对不起。”
上官阙一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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