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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临尝过想死却不得的苦,见他意念坚决,便也不再劝说。
叙起现状,韩临问这里住得怎么样,邵兰亭说清幽僻静,没人打扰,最宜浸入回忆。又因见不着别人,便只得咀嚼过往的事,是而以往的人和事,只会记得愈深,绝不会忘。
“不会忘了易梧桐,对我是好事。”
邵兰亭说完自己,又问他回暗雨楼了还是回临溪了。
韩临答:“我定居金陵。”
“金陵?”邵兰亭变色道:“上官阙?”
韩临点头。
“也是。除了他,没人能把你弄成这个样子。”邵兰亭话罢,顿了一顿,还是没忍住道:“你想清楚了?”
山上起了阵风,桌上新抄写的佛经没拿镇纸压,纸张如白鸟四散,飘飞到院子的各个角落。他要去收回来,韩临看他身体不好,让他休息,自己起身去捡。
望着韩临的身影,联系着方才的话,邵兰亭记起当年在长安,上官阙每个月都来找韩临,他也碰到过几次。
上官阙常是立在远处,唤韩临一声名字,韩临闻声便会笑着转脸喊师兄,丢下手头的事同人告别,快步朝他走去。上官阙静静地等在原地,一双眼看着韩临回到他身边。
“不瞒你说,有时候我也会想,凭什么我提起想做的事,总要有人来说三道四。有的冷嘲热讽出口中伤,有的软硬兼施逼我放弃。”韩临答着话,俯身捡纸稿:“人只活一辈子。明明这是我的人生,我想要做的,也从来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韩临低脸掸纸上的灰:“我也想过,不再管谁哭谁笑,只做自己高兴的事。”
“小时候,我和师兄说我想要一个亲朋和睦的家。这些年来,师兄劳心劳神,为我找回妹妹,帮忙处理了我身边人的许多麻烦,亲手为我搭造出如今亲朋和睦的现状。他手段多,人狠,参与得又太深,手里捏着每个人的底细弱点,倘若我离开他,他折磨我的妹妹恐怕更甚于佟铃铃折磨你的亲人朋友。”韩临很快捡起最后一张,却没起身,只是单膝撑地蹲着,手指缓缓捋平纸上的折痕:“方才你弟弟对你的指责,我都听到了。你选择对得起自己,盗走魂瓶,不顾一切。我……做不出。”
韩临整好纸张,过来递还给邵兰亭:“我是错已铸成,再难回头。我只能选师兄。”
邵兰亭心想上官阙手中攥了韩临重视的亲人,也怪不得韩临在劫难逃。劝也无用。倒茶给他,又笑道:“方才还来劝我呢,你不是一样生不如死?”
讲完话,又将方才捡回的佛经递给韩临,让他看看,说或许心中好受些。
韩临笑着接受他的好意,低眼去瞧那叠莫名有些眼熟的经文。
“不对,我能寻死,你却不能。”邵兰亭朗笑几声:“这事上我倒胜你一筹。”止笑后又问:“你喜欢他吗?”
话出口,方觉问得多余,这局面,韩临的喜欢或不喜欢,难道能改变什么?
韩临闲翻那些经文:“我不想喜欢的。”
并非不喜欢,而是不想喜欢。
一字之差,相去甚远,无非是韩临不肯为情左右。
邵兰亭静了半晌。
缠绵于情局之人,最懂这般苦处。
过得良久,他拿笔杆敲了两下桌面,叹了一声,黯然道:“不管怎么说,你喜欢的人还活着,这上头,我输得一塌糊涂。”
见他因易梧桐去世心伤,韩临未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我管不住自己,一度想杀了上官阙,杜绝心动。只是没有成功。
这时韩临也想起这些经文看起来眼熟的缘由。当年在洛阳,上官阙在他枕边看过这部佛经。
“我近来偶尔高兴了,很快又会良心难安。”喉结几次起落,韩临道:“因为上官阙,我对不起太多人了。”
邵竹轩听着,心中一片悲哀。易梧桐是他师兄的下属,他师兄的那些手段,作为易梧桐的丈夫,邵兰亭听过不少。此人心计颇深,对师弟有太多心思,偏偏又有恩于韩临,逼得韩临为他做了许多错事。
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胸口闷恶,邵兰亭转而又问:“上官阙待你怎么样?”
韩临道:“老样子。最近他不作,我倒是还好。只是不知道他下次又在什么时候折磨人。”
“凡事最怕那点好。孽因情生,割不断迷情,便剥不去情孽。相生相缠,比利刃还伤人。这是当年和尚劝我的话,我也送给你。”邵兰亭自嘲道:“不过听懂了也没用。”
韩临又看了一眼手中经文,忆起当年上官家出事那一年的冬天,好几次夜半梦醒,他睁开眼,总同本该翻看佛经的上官阙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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