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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这晚没回来,跟傅池玩得晚了,便借住在傅杰豪家中,上官阙告诉他这是近日常有的,不用担心。
晚饭后洗过澡,上官阙把韩临叫到屋里,没急着做什么,只往他脸上敷了一层微凉镇痛的药膏,此前蜕皮的火辣刺痛都压了下去。
如此敷了三四日,这天洗掉后韩临照镜,觉脸上白得亮,吓了一跳:“我这脸怎么跟死人似的?”
闻声,上官阙将目光从信件间扫过来,颇有些无奈:“灯下显的,也就和你冬天脸色一样。这样好看。”
韩临一愣,半转过身:“你还会在意这个?”
便见上官阙重去看信,眉毛微挑:“可能比你想的在意一些。”
“白破天也不如你好看啊。”
“我看着高兴。”这厢话落,上官阙把手中的信喂给火舌,任火光在脸上舔映,眼中冷得不近人情:“你与挽明月又有书信往来了?”
韩临转回身去擦脸:“送他点庆生的东西。”
上官阙笑道:“哦,我还当你也会在他生日那天去跟女人私会。”
韩临心鼓漏敲,没敢搭他的话。
“去年他给药倒,你帮了他,今年在洛阳,他帮了你。是不是扯清了?”
见韩临对着镜子点头,上官阙走上前来,自背后抱住他,大度地既往不咎道:“下次不要再随便帮谁了。”
韩临侧过脸看着他:“我也帮过你。”
上官阙拆着他的衣带,耳语:“你不该帮的。”
如今上官阙在床上很有些能耐,不像从前那样温柔拘束,为挑起他的兴致,常用手和嘴帮他。那毕竟是上官阙,长得那样好看的上官阙,韩临从不主动看那时候的上官阙,可他太熟悉上官阙,被舔弄时,眼前自己便会浮现出上官阙的模样。
韩临心想就算让天王老子来,铁定也要动心。每到这个时候,他只希求早些结束,今日将到时,却被吐了出来。自高处陡地坠下很不好受,韩临难受得疼,抬眼去看,见上官阙拿手背揩抹掉唇角唾液,握住他往下一拽,进到了他的身体中。
方才坠落的热潮又缓慢而折磨地攀升,韩临觉自己落进了上官阙的圈套,在这上头太过于专注,于是深吸了两口气上,将视线转往屋顶。
然而那处崎岖不知道何时被抹匀了,如今空落落的,像一张平整的纸。
他故伎重施,像以往抹除韩临周遭一切一样,将这点唯一的乐趣也夺走了。
觉察到韩临愤怒的瞪视,上官阙笑了笑说:“这宅院年头不小了,趁着修后花园的工匠还在,重新粉一遍屋里,你住的那间明天也得修修。”
解释都没听完,韩临就撇开了脸,却又被上官阙掐住两腭扳正:“歪久了,脖子要疼。”
韩临索性睁开了眼,任他颠弄,口中道:“没什么意思,还不许我歇歇?”
上官阙垂眼握住韩临:“你的身体似乎不这样想。”
韩临冷笑:“你随便到大街上拉个人来舔我,舔半个时辰,我照样能出来,你信不信?”
上官阙眼睫颤动一下,嘴角的笑意已垂将下去。
韩临见上官阙已在怒边缘,躺在枕上反倒大肆笑了起来:“你没有和别人做过,这些你都不懂,对不对?”
“挽明月在床上可比你强得多。”韩临原本松散打开的两腿忽然缠在上官阙的腰上,攀住他的肩膀,朝他脖颈又咬又吻,单掌捧住他的脸,吐息灼烧:“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操我的吗?要我教你吗?”
上官阙脸色青白,额角青筋毕现,将韩临从身上拽扯下来,步下床去。
韩临衣衫不整地从床上爬起,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上官阙动作,见他再回来,手中拿了一只瓶子。
韩临下床欲跑,被上官阙一把握住脖子,死死按倒。接着,上官阙轻而易举卸掉下巴,将瓶中药倒入韩临喉口,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全部吞咽下去,又将他双手反绑到背后,这才将他脱臼的下巴安回去。
韩临猜出了这是什么药,在药效作之前骂着叫着,可渐渐的,空烧的燥热感还是自小腹蔓延开来,某处抑制不住地抽搐,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床上颤抖着低喘。
上官阙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拉来把椅子,一身整洁地靠坐在距床一丈开外的位置,一双眼冷漠地看着韩临迫不得已滚下床,汗泪齐落,手脚并用一步步爬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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