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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卿鼓了鼓腮帮子,捏着黑子的手重重一落,“是她要惹我。”
她原本是带江柏易去放松的,可杜辛夷却总跟她过不去。
“杜家到底还有个老爷子在。”
赵羽卿又落下一子,黑白棋子在棋盘上泾渭分明。
她抬着下巴,小脸气鼓鼓的,再次强调,“是她要惹我!”
黎老爷子捏着棋子的手一顿,被这突如其来的辩解噎得说不出话,但又想到她那天不在场,许多事或许有人会转述,却绝对不会转述的清楚。
他本想开口说些什么,抬头看见眼前这眉眼弯弯却透着股不服输劲儿的小姑娘,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落子。
剩下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专心下着棋。
赵羽卿更是敛了神色,眉眼间满是专注,手指捏着棋子细细思索,仿佛要将所有的心思都倾注在这方寸棋盘之间。
黎老爷子也收起了杂念,凝神应对,黑白棋子交错,局势渐渐变得胶着。
夜色悄无声息地漫过院墙,将庭院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中。
赵羽卿落下最后一子,“黎爷爷,你又输了。”
黎老爷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棋盘,只见黑子已然形成合围之势,白子节节败退,败局已定。
他盯着那些散落的棋子,半晌没有言语,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无奈,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愧疚。
良久,他才缓缓收回目光,对着棋盘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岁月的沧桑,“罢了,是爷爷糊涂了。”
他抬手揉了揉赵羽卿的顶,语气温和了许多,“丫头,这事黎爷爷不再插手。”
赵羽卿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棋子,嘴角却悄悄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天色不早了,你黎阿姨也要回来了。”
赵羽卿两眼一黑,“黎爷爷,外公在等我回去吃饭!”
“我先回去了。”
她抓起桌上的手机,三步并作两步,往季家去。
老爷子笑着摇头,又抿了一口茶水。
管家送了她出门,回来时,老爷子已经站在院里。
那棵海棠树下。
“天冷,您注意身体。”管家给他披上毯子。
“今天几号了?”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挲着老海棠树皴裂的树干,指腹划过深深浅浅的纹路,那是几十年风霜刻下的痕迹。
树桠上还挂着几盏红灯笼,红纸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映得满地碎金般的光影。
“今天初九了。”管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恭顺。
他浑浊的眼眸望着树顶光秃秃的枝丫,像是在数那些没来得及抽芽的芽苞,又像是在算这阵子搅得人不得安宁的琐事。
“原来才初九。”他低声重复,语气里藏着几分恍惚。
生了这么多事,竟然才初九。
风又吹过,灯笼晃得更厉害了,光影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老爷子沉默了半晌,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手,拍了拍衣襟上的浮尘。
“我也该去看看老婆子咯。”他顿了顿,目光望向墓园的方向,“明天就去吧,顺便……也跟她说说,那丫头把她种的树给砍了!”最好老婆子能帮他出出气。
管家应声时眼底的疑惑还没散去,却明显松了口气,老爷子今天愁眉不展,现在总算有了些笃定的模样。
他躬身应道,“我去整理东西。”
转身时,目光不自觉扫过庭院角落那堆扎眼的物件,锦盒堆得老高。
昨晚被杜家硬塞下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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