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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好实在冻得慌,不由往门后缩了缩。
新邻居的嗓音听起来像感冒刚好,鼻音有些重,含糊不清的,似乎还戴着口罩。
但他站在汩汩冷风中毫无畏缩,从发声位置判断,身高将近一米九。
方舒好能感觉到对方从高处落下的视线,在她脸上探究地徘徊。
“我是住在您对面的邻居,我姓方。”方舒好再次自我介绍,“我的眼睛看不见。”
“我姓梁。”
男人语气平淡,透着股倦懒,似乎对邻居是盲人这件事并不挂心。
方舒好硬着头皮继续道:“梁先生,特地来找您是想提前说一声,我出门要用盲杖探路,可能会不小心敲击到您家的门或者您放在门口的东西,希望您能谅解,也请您尽量不要放易碎物品,或者体积比较大的东西在过道上,谢谢。”
顿了顿,见对方没有应声,方舒好权当他默许了,弯腰将果汁放到他家门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男人依旧惜字如金:“不必。”
方舒好坚持:“您收下吧,挺重的,我也不想拎回去。”
男人不回答了。
好难沟通的人。
高大,冷漠,孤僻,方舒好在心中为他画像。
就在她即将被这沉默劝返之际,身前的男人突然问:“你的手怎么了?”
方舒好愣了愣,抬起左手:“这里吗?今天不小心被水壶砸到……瘀血很明显吗?”
“嗯。”男人淡声说,“药膏也抹歪了。”
方舒好:“……”
她知道新邻居是在提醒她,并无恶意,也知道出糗是盲人生活的日常,但她失明的时间还不够长,还不能彻底适应这种窘迫,于是她在这一刻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那就是放下盲杖,试图将药膏抹到正确位置。
——盲人出行守则之一:千万不要轻易松开你的盲杖。
即便在你自己家门口。
方舒好刚将盲杖倚到墙上,不足三秒,只听滋啦——哐当——骨碌碌——盲杖落地滚走,她大惊失色,下意识俯身去捞。
门外摆了几样还未搬进房间的家具,有棱有角。
方舒好慌慌张张地往那边探,眼看要撞上,身前忽然横过来一只手臂,修长劲瘦,将她与坚硬的家具隔开。
方舒好于黑暗中短暂地抓了下这条胳膊,有点烫,肌肉线条流畅又清晰。
背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能将她完完整整笼罩,压迫感很强。与此同时,一阵略微刺鼻的消毒水味扑向她。
这气味方舒好很熟悉,是医院的味道。
猜到对方在保护她,方舒好连声道:“谢谢,谢谢。”
男人没说什么,很快与她拉开距离,捡起盲杖递给她。
方舒好:“冒昧问一句,您是……医护人员吗?”
男人含糊应了声:“嗯。”
原来是医生,难怪看似冷酷,又有细心的一面。
方舒好对这个职业有天然信任,主动套近乎:“您是医大附医的医生吗?我就在那里看眼睛。”
医大附医与他们所住的小区仅隔一条街,许多医护人员和需要长期治疗的病患都租住在这个小区里。
“不是。”
“噢。”方舒好有些尴尬,“那敢问您在哪家医院高就?”
“你不认识。”
“……”
好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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