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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楼揽着罗裳,一双大手扣着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又紧了几分,他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我与罗裳婚事乃是陛下所赐,既然罗裳嫁我便是我贺家人,再也不是云州罗家女,和本将军实为一体。欺负她就如同欺负我贺西楼,打她就如同打我贺西楼,所以按照你方才的回答,本将军念及你长者身份,给你留几分薄面。你自去前厅下跪思过一夜,本将军就当这件事了了。你若是不愿意,那便只能任由着西楼肆意胡作非为了,我这人糙野自小跟随父亲上战场,做起事情来不计较后果,也不会顾及任何人,若是伤了你,你可要有个准备。”
这番话充斥着威胁的意味,是贺西楼惯用的手段,威逼利诱只需要一个对他有利的结果方可。
赵氏不敢置信地看着贺西楼,但又不敢出言回复。她心里清楚,贺西楼此番是为罗裳撑腰来着,贺家势力如日中天备受皇帝喜爱。赵氏不过一九品县令之妻,得罪不起一个如此有权势的姑爷。
赵氏气得脸都黑了,只好应承下来:“老妇自请去前厅面壁,还请少将军宽恕。”
很快,赵氏转身离开,罗昭紧跟其后。
刚踏出去几步,便又听到贺西楼扬言:“以后,若是再有人动我贺西楼的人,便是跟我贺家过不去,跟我贺西楼过不去。”
说得好。
罗裳见他这般豪爽,颇有种想要伸手拍他肩膀夸赞他两句的冲动。
明明说了绝情话不护她来着,可到了如今,还不是为了她放狠话威慑赵氏。
她心里感叹,多亏了罗裳这副漂亮坯子,才能将贺西楼迷惑成这副模样。
赵氏脚步一顿,似乎是被吓得,过了会才匆忙离开。
等到赵氏离开。
罗裳这才想着从贺西楼的怀里挣扎,“将军可以松手了,你这般紧,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他的力道过于蛮狠,从前她不觉得,或许是二人年纪相仿都是边疆疆场上锻炼出来的男儿。可现如今罗裳这身子过于孱弱,被宽大的身量揽入怀里,莫名的压抑感也随之而来。她并非小女儿家,不会觉得难为情,只会觉得这个怀抱过于窒息了。
贺西楼后知后觉自己的举止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这才慢慢松开罗裳。
罗裳抬眸之际,二人视线再度碰撞在一起,那一刻。
贺西楼又用那种让她觉得奇怪又别扭的神情望着她,漆黑眸子里素来叫人看不到他的真实想法,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情绪波动,可现在…他的目光过于认真,有种久远的熟悉之感。
罗裳有些心虚,只以为贺西楼查出什么破绽,于是出声问道:“将军?”
贺西楼收敛了眼底暴露出来的情绪,觉得烦躁,便伸手来捉住那纤纤玉手,“方才不是说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他的掌心有些烫,当二人指尖相互触及时,那一刻罗裳像是下意识地反应顿时抽回手。
看向贺西楼时,眼里微不可微多了些戒备。
她还是在防备着贺西楼。
罗裳摇头,“无碍。只是胳膊上挨了一棍子。”语调舒缓,就好像这些小伤不足为惧。
只是,这身体受不住而已,但好在她意志力坚定,皮实。
贺西楼微微蹙眉,还未见过如此淡定的小女娘……
到底是闺阁里养出来的大小姐,胳膊上挨了一棍子,还能这般淡定自若……
贺西楼盯着罗裳,心里着实好奇:“哪只胳膊?”
“这只。”罗裳揉了揉手,竟毫不避讳地当着贺西楼的面儿撸袖子,露出如脂玉的藕臂,那一刻向来浪荡的贺西楼下意识地避开视线,但仔细想想,如今二人已然是夫妻又避讳个什么劲儿?于是他落目,看着罗裳的手臂,纤瘦,上面有一道三寸长的淤青上头正泛着肿,她素来白净,那道瘀伤被衬托得尤为明显。
贺西楼轻咳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吩咐道:“记得抹药。”
罗裳不以为然,摆手道:“无碍,只是小伤而已。”
可说完这句话,罗裳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如今是罗裳不再是当年的乔兰舟,如此不拘小节在贺西楼面前暴露性情。照贺西楼的敏锐,时日已久,保不齐…会心生疑惑。
于是,她小声呼痛,举着手臂递给贺西楼,装作一副柔顺乖巧令人怜惜的模样,软语着:“多谢将军关切,我会让云瓷给我抹药的。”
贺西楼眉头微微一展,眼底竟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来,“嗯。”
怪哉。
这个字,从贺西楼的嘴里吐出,怎么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犹记得,当年在北疆平复,贺西楼说话的语调重合在了一起。
慵懒而又随和。
全然不像是前几日还说不会护她时,那般的绝情。
果然,色易令人至昏。
这时,贺西楼走上来,手指点了点罗裳的额角,“本将军曾听闻,你一年前落过水。”
压抑,好压抑,贺西楼的触碰,虽如蜻蜓点水,可罗裳却有种莫名的紧张。
尤其是,贺西楼这漫不经心的一句问候当年的事。
罗裳微微向后退了半步,舔了舔唇瓣,回答:“确有此事,当年若不是罗家的一名家丁路过将我捞起,恐怕罗裳早就丧命了。”
贺西楼话语里带着谨慎的试探,“哦…那可有失忆之症?”
他问这个作何?
罗裳当年落水,乔兰舟借她身体重活过来,虽从男儿身变为女子,但好在能重新活一条命,早已满足。只是,突然借了罗裳身体,一切都不能有所破绽,她需得隐藏得好好的,以待他日卧薪尝胆。所以,刚刚适应罗裳身子的乔兰舟,选择了伪装失忆,只有这般忘记一切,罗家才不会有人瞧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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