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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小树林那档子事之后,泰迪那小子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是变好了,是变得更膈应人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离老远就扯着破锣嗓子开黄腔,而是改成了一种更阴恻恻、更让罗隐火冒三丈的方式。
这小子像是被林夕月那惊鸿一瞥勾走了魂儿,隔三差五就在罗隐家院墙外头晃悠。
也不靠近,就蹲在对面那棵老榆树底下,或者倚着远处的土坯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罗隐家院子,一盯就能盯上老半天。
那眼神,痴痴傻傻,又带着股说不出的贪婪和渴望,活像饿了三天的野狗闻见了肉骨头,却不敢上前,只能远远地流着哈喇子干瞅着。
罗隐一看见他这德行,心里的火就蹭蹭往上冒!
这王八蛋,脑子里不定在琢磨啥埋汰画面呢!
他每次看见,都像被点了尾巴的炮仗似的冲出去,揪住泰迪就要干架。
可邪门的是,泰迪现在根本不还手。
罗隐的拳头砸在他身上,他就跟个没了魂的木偶似的,挨几下打,眼神还是痴痴地望着院子的方向,然后才像是突然惊醒,扭头就跑。
可没过多久,他又会鬼鬼祟祟地溜回来,继续他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守望”。
罗隐气得跳脚,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服——这家伙皮糙肉厚抗揍得很,罗隐那点小力气,揍上去跟挠痒痒差不多,最多留下点青紫,根本伤不了筋动不了骨。
“娘!泰迪又在外头!”罗隐气得跑回屋跟他娘告状。
林夕月正在灶台边和面,准备蒸馒头。
她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掠过一丝厌烦与羞怒。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继续揉着面团,语气听起来甚至有点轻描淡写“甭搭理他。一个浑小子,他爱瞅就瞅呗,还能把墙瞅塌了?你越理他他越来劲。当他不存在就行了。”
这话像一瓢冷水,浇在了罗隐燃烧的怒火上,让他心里一阵失望,心里又酸又涩,他恨恨地隔空瞪了外面那个身影一眼,咬着牙回了自己屋。
他知道泰迪在打什么主意,那双贼眼睛里冒的绿光,这让他感到一种自己的宝贝被癞蛤蟆觊觎的恶心和愤怒。
娘的“不作为”,让罗隐有种无力感与焦虑,最终,他把希望寄托在了那个他平时最惧怕的人身上——他爹罗根。
他当然不敢提小树林的事,只挑能说的,添油加醋地告状“爹!泰迪老在咱家外头转悠!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俺娘!骂得可难听了!俺打他也打不走!”
罗根正在屋里闷头抽烟,闻言,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丝阴鸷。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死死盯住罗隐“骂啥了?”
罗隐被他爹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硬着头皮编派“就…就骂那些脏话……说娘…说娘是……反正不是好话!”他不敢重复那些具体的污言秽语。
罗根没再追问,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掐灭烟头,猛地站起身,一声不吭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罗隐赶紧扒在窗户边上看。
只见他爹走到院门口,也不废话,直接抄起靠在墙边的铁锹,指着远处的泰迪,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冰冷的、令人胆寒的戾气“小杂种!给你三秒钟,滚!再不滚,老子今天就把你腿打断,扔后山喂狼!不信你试试!”
泰迪还真就怕这种真能下狠手收拾他的,被罗根那副阎王似的表情和手里明晃晃的铁锹吓住了,脸色煞白,屁都没敢放一个,连滚带爬地跑了,那度比兔子还快。
罗隐在屋里看着,心里一阵痛快!还得是爹!虽然怕他,但关键时刻,这种狠劲真管用!
果然,之后好几天,泰迪都没敢再出现。罗隐总算松了口气,觉得暂时守住了一道防线。
日子仿佛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洗澡的时候,那个大木桶依旧是他的天堂和炼狱。
氤氲的水汽里,母亲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白皙丰腴,像一块温润的玉石。
罗隐尽量低着头,假装专心搓洗自己,但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像被磁石吸引一样,悄悄掠过母亲那双并拢的、修长的腿之间。
那里,浓密卷曲的黑色水草在清澈的水波中若隐若现,像一片神秘的海底森林,守护着不为人知的宝藏。
他的脑海里,无法控制地闪过小树林里看到的惊人景象——那两瓣饱满深色的肉唇,那激射的水流……强烈的画面感冲击着他,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如雷,水下那不安分的东西又一次倔强地抬头,逼得他只能狼狈地蜷缩起来,心里骂着自己是个畜生,却又忍不住去回味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晚上睡觉,他依旧钻娘的被窝,甚至贴得比以往更紧,小脸几乎完全埋在那片柔软的胸脯里,手臂紧紧环着娘的腰,仿佛生怕一松手,娘就会消失不见。
林夕月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笑着轻轻拍他的背“臭小子,今晚咋了?抱这么紧,想把娘勒死啊?”
罗隐不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抱紧,贪婪地呼吸着娘身上让他安心又迷醉的气息。
只有在娘怀里,他才能暂时忘记泰迪那恶心的眼神,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夜半时分,罗隐被一股尿意憋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现身边是空的。娘呢?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他趿拉着鞋,轻声叫了一句“娘?”
没人回应。
他有点心慌,摸索着走出卧室。堂屋里也是空的。他在后院茅房撒了泡尿返回屋子,忽然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厨房门虚掩着,里面没有点灯,只有水缸里反射的一点微弱月光。
他悄悄扒着门缝往里看。
隐约中,他看见一个白皙的身影背对着门口,微微蹲着,双腿岔开,一只手扶着冰冷的灶台案板边缘,手指用力得有些白,另一只手……另一只手正急促地、深深地在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幽暗的区域摸索着、动作着!
那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了风声,伴随着一种极其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像是哭泣又像是叹息的细微呜咽声。
还有那种奇妙的、湿漉漉的、皮肤快摩擦出的暧昧声响,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
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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