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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一听,委屈得差点背过气去,急忙辩解“玉珍姐!天地良心!冤枉啊!我就是……就是在河边随便走走,看到前头草窠里有衣服,我……我调头就走人了!我连是男是女都没看清,更别说看你……看你那啥了!”
玉珍咬着嘴唇,显然不信这套说辞,质问道“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跑?跟个被狗撵的兔子似的!”
罗隐简直欲哭无泪“我的好姐姐!这情况……我解释得清吗?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我……我那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我真……真啥也没看着!”
玉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语气鄙夷“哦?我信你个鬼!你个半大小子坏得很!年纪轻轻不学好,学那扒墙头、钻草窠的二流子,偷看姑娘家洗澡!你娘咋教你的?!”
罗隐被她这话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他索性把心一横,脖子一梗,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玉珍见他这副滚刀肉的德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得鼓鼓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深吸了几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嘴里居然念念有词“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念叨了几遍,她似乎强行冷静了下来,语气变得异常平静,却带着一股寒意,俯下身,盯着罗隐的眼睛问道“说!你都……都看到哪儿了?从实招来!”
罗隐把头一撇,懒得理她。
玉珍伸出湿漉漉的手,一把将他的脸掰正,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她将鼻尖几乎顶在罗隐的鼻尖上,呼吸可闻,逼问道“说!”
罗隐被她这咄咄逼人的姿态和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河水、皂角与少女体香的气息弄得心烦意乱,一股邪火混着委屈猛地窜上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挑衅般地低吼道“看了!什么都看见了!你的骚屁股!你的骚奶子!还有你下面那……”
他话还没说完,骑在他身上的玉珍突然像是被蝎子蛰了屁股,“啊——!”地出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尖叫,猛地用手捂住了脸,然后像是受了天大的羞辱,从他身上弹起来,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朝着芦苇荡深处跑去,连地上的衣服都顾不得捡了。
罗隐愣愣地坐起身,看着玉珍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草地上那几件刺眼的衣物,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下可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垂头丧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草屑,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往家走。
刚走到村口,却迎面撞见了一脸惊喜、正四处张望的爷爷罗基。
爷爷一把拉住他,压低嗓门,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说道“可算找着你了!听你娘说你在河边耍,我兜了好大一圈!快,跟爷爷走!”
罗隐心里还想着玉珍那事,没什么精神,疑惑地问道“咋了爷爷?出啥事了?”
爷爷罗基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现宝藏的神秘感“又找到一片……那草药!比上回那地方的,长得还旺相!”
罗隐闻言,原本黯淡的眼睛里瞬间迸出惊人的光彩,所有关于玉珍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猛地抓住爷爷的胳膊,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
“走!”
罗隐跟着爷爷罗基,爷孙俩一路火急火燎,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径直往村外那间孤零零的小土屋赶。
一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泥土、汗液和某种腥臊的雄性气息便扑面而来。
罗隐一眼就瞥见泥土地面上,散落着几团皱巴巴、带着可疑湿痕的卫生纸,那味道,正是从这儿来的。
罗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直白和无奈,开口问道“爷爷,你……你又自个儿弄了?”
罗基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块陈年的猪肝,他悻悻地搓着手,眼神躲闪,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唉……憋得慌啊……爷爷这……实在是忍不住……”
罗隐听了,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脸上也没什么鄙夷的神色。
说实话,他对爷爷这档子事,早就习以为常,跟一日三餐似的。
他心里头甚至还有点理解——爷爷一个人守着这破屋子,孤零零的,连个暖被窝、说句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这漫漫长夜,换做是他自个儿,指不定也得靠这五指姑娘排解寂寞。
他不是没劝过爷爷,让他寻个老伴搭伙过日子,可爷爷总摆摆手,叹着气说“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还折腾个啥?就这么着吧……”
爷俩没多耽搁,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屋后那莽莽苍苍的大山。
山路崎岖,荆棘丛生,爷孙俩像两只灵活的土拨鼠,在里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转悠了快一个钟头。
接着,爷爷领着罗隐往左一拐,拨开一丛茂密的、带着尖刺的灌木,钻进了一条几乎被植被完全掩盖的狭窄缝隙。
往里又艰难地跋涉了将近两个钟头,到最后,罗隐身上的衣裤都被横生的枝杈刮出了好几道口子,模样甚是狼狈。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片被群山环抱的隐秘谷地。
爷孙俩又往里走了约莫十分钟,眼前的景象让罗隐瞬间看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只见前方一片向阳的斜坡上,竟然生长着密密麻麻、望不到边际的紫色植物!
它们连成一片,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一片摇曳的紫色海洋,散着幽幽的光泽和那股熟悉的、刺鼻的腥气!
“我的个亲娘哎……这么多……”罗隐喃喃自语,心脏砰砰直跳。
爷爷罗基在一旁,兴奋得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咧着嘴道“咋样?这回够你小子可劲儿造了吧?保管把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喂得跟老汉我的腿一样粗壮!”
罗隐咽了口唾沫,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心里有点怵“那……那我不成怪物了?”
爷爷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过犹不及啊!我跟你说,这男人的本钱,有个十五六公分,那就已经是驴球戴礼帽——够派头了!足够应付十里八乡绝大部分的娘们了。再长?那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没啥大用,还容易顶得人家嗷嗷叫!”
罗隐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刘叔那根十八公分的骇人物事,以及母亲被其整根吞没的画面,忍不住追问“那……那像爷爷你这样,二十公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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